哈哈,还是装吧,谁知道你是在暗恋小骚啊。
绿色的毛发在笑。
…火锅店,女厕所。
臭气很重。
“天哪,少君,你究竟出了什么事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臭?
陈琳和王月的怀疑人生简直就像是被烟熏过的,“你是不是拉裤子了?”
“你去吧,别管了。“
马桶里,陈少君早已急得热泪盈眶。
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初中的噩梦又来袭到自己身上,明明已经好多年没有犯过了,为什么还会突然犯病呢?突然,某人的话在耳边回荡。
夜流香是一种罕见的妇科疾病,发病率高达千万分之一。
往后一定要注意节食,忌生冷,忌辣晚上?晚上流香?这真的是我的病吗?正当陈少君进入恍惚状态时,两个女门房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冲出了大门。
“臭气,臭气!“
天啊,差点没吐出来,恶心……足足过了十来分钟,陈少君才走出洗手间,此时她身上的臭气已经散去了一些,可是…还是留了不少。
“少君,我这有香水,你快来喷一下,那就是那就离我们远点。“
陈太太扔了一瓶香水给陈少君说。
拿到香水的陈少君本来很感动,可听到陈琳接下来的话,不由愣了一下,“陈琳,你是什么意思?”陈琳忙道:“少君,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我……我无法忍受。”
王月在旁边帮着说:“是啊,真臭,刚才我们差点吐出来。”
陈少君红着脸,咬牙切齿地向身上喷了将近半瓶香水。
有没有味道?陈少君问道。
陈琳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闻了闻,下一秒她就冲进厕所,再也无法控制翻腾的五脏,抓着厕所狂吐。
香味浓郁的芳香和独特的夜流香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不是那种强烈的气味,而是一种令人作呕的怪味。
看着平日和自己关系很好的两个闺蜜躲在自己身后,陈少君心中咯噔一声,含着泪冲出了火锅店,直奔附近的医院。
他连叫计程车都怕。
…黑夜悄悄降临。
学生们在大龙人宴会上散去了。
陈少君也是从医院出来的,就像是丧命的行尸走肉,在大街上走得很深。
不久前,医生告诉她,自己患上了一种罕见的妇科病,医学上称之为夜臭症,这种症状就像糖尿病、痛风一般,只能缓解,不能根治即使缓解,国内的医疗手段也做不到。
大夫告诉她,如果经济条件允许就到国外治疗,最大限度地控制发作时间,如果不允许就尽量住人少的地方。
之后我怎么办?天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泪流得无法止息。
恶臭依然存在。
连她都出去了十几米了,后面还跟着一对情侣,就在刚刚飘来的臭气里互相开玩笑,指责对方放屁还不承认。
这是一个偏远的角落。
陈少君蜷缩着身子,把头埋在膝上痛哭。
因为怕爸爸闻到她身上的臭味,她不敢回家。
她要去陈琳、王月这些好闺蜜家里,请他们帮忙想办法,可得到的答复却是很不方便是啊。
哪一个正常的人会愿意带一个满是污渍的垃圾桶回家呢?短短的几个小时
由一个“英雄”,转变成一种全世界都厌弃的臭味。
赵丽的话像箭一样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陈少君!你们陷害好人!早晚有一天会遭到报应!哇!”陈少君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
已经很长时间了
陈少君哭累了,有些困,但感觉身边有人站在身边,她抬起头来。
光亮中映出的是一张英俊的脸,正是刚刚被她陷害的班主任江沅。
陈少君沉默不语。
江沅也不说话,朝她靠了靠。
陈少君哭着说:“我好臭,你离我远点。”
“哦?臭味?”江沅挠着脑说,“我小的时候鼻子有毛病,什么也闻不到。”
没气味了吗?是的。
要是他能闻到,早走远了,又怎么会来到自己的身边。
陈少君擦去眼泪,说:“怎么可能呢?你们要是想羞辱我,报复我,来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江沅道:“你不要想得太多,我只是路过。”
是啊,您早上的治疗,才刚打了一天半,就剩下最后关键的三针未扎了。
红梅园,出租屋
对陈少君“夜流香”的初步治疗于江沅完成。
要不是他们早上来打搅,你的病不会这么快发作,但你也不必太担心,只要按时服药,每隔半个月来我这针刺一次,大约三个月就可以好了。
江沅拿起银针,指着桌子上一大包中药道:“这是一个月的量,吃完了就去济民堂找老掌柜王慧生,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而且,煎药时要注意的地方我也写在纸上,你回去后再按下这个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治愈吗?当陈少君觉得自己这几个小时都在坐过山车的时候,又跌下地狱,又升上天堂的时候,那是怎么说的呢,生活的大起大落实在太令人兴奋,无法忍受啊!江沅道:“当然,我没有说谎。”
“老师。“
陈少君激动地站起来,向江沅深深鞠躬:“谢谢你。”
江沅微笑着说:“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学生,我永远也救不了你。”
陈老师感激地直抹着眼泪说:“是早上的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噢!“江沅点点头道:“说起早晨的事,我现在还是很生气,我那么信任你,帮你,为你而东奔西跑。
你们好样的,连一群破孩子一起给我挖,死也免不了,活也免不了。”
看到这句话,陈少君的眼睛仍然含泪,愣了一下,“老师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觉得我对不起你吗?”
没有。
江沅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这个小心眼,被人算计了一回,肯定是报复回去了,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道歉。”
陈少君:“你是个大个子,有那么小的心吗?陈少君往后退了几步。”
“你”
江沅嘴角微微上翘,“对付不听话的坏孩子,当然是打屁股。”
陈少君破涕为笑道:“江老师,你是认真的吗?”江沅点点头,“很认真。”
接着江沅将陈少君按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