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翔一时语塞。
张芳是目击整个事件的人,正要告诉众人详细情况,却见江沅摆手示意,她心里明白过来,只好把嘴一张一张地把话咽回去。
于是她纳闷,为什么不向自己的班主任说明情况,而且那二男一女三个年轻人高翔很明显认识,没准还是同学,毕竟年纪差不多。
“高翔啊,高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幸亏有江老师经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宋老师数了数高翔,高翔摇摇头,连声说自己以后会注意到。
不久,警察来了,询问了一番,确定不是犯罪,便打道回府,宋老师几个见无大碍也回去继续喝酒,一个小插曲就结束了。
“我送你回家好吗?”江沅问。
“不用,不用,江老师,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
高翔的眼睛一闪而逝。
“嗯,你自己一路要小心点。”
江沅叹息着说。
看着高翔消失的背影,张芳颇有些气愤,“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说出实情,他到底怕什么?”
“他不信任我们这些老师。“
江沅道:“就像我们班里的那些学生,他们觉得老师不会真心帮助他们。”
“啊“
“周老师,夜里有点冷,别冻着了,赶快回去。“
送走了张芳的母亲和女儿,江沅对一边的绿化带大叫:“人都走光了,你们也应该出来。”
二男一女,先前戏弄高翔,使他落江的青年们都出来了,其中一人冷冷地说:“我不管你是谁,我警告你,今天最好别说出来,否则我要你吃不消。”
江沅沉默片刻道:“听到没听到没有?你们是高翔的同学吗?”
那又是什么呢?女孩说。
“为什麽欺负他?”三角眼男孩哈哈大笑,“亏你还是个教师,连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道理都不懂?我们强大,他弱小,不会欺负他吗?哈哈哈!弱肉真的吗?”江沅嘀咕着。
“记得我说过的话,妈的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来,我就……”三角眼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的人影一晃,跟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下,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掉进了冷江。
剩下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被震惊了。
“我是强人,你是弱人,今天我也要好好欺负你。“
江沅一边说,一边抛飞了二哥。
女孩儿吓得噗通跪坐在地上,还未来得及下巴,就被吓得脸都白了,“别,别,我不会游泳…”江沅没说什么,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
女孩也掉进了冰冷的河流里。
这整个过程10秒钟。
江沅走到栏杆前,看着江面那激荡起的三片涟漪,再次跃起。
“咳“
“恶心的“
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趴在岸上呕吐,这是他们自从出生以来,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江沅笑了,灿烂地说:“刺激,爽!”
你们等着,老子一定要叫警察来抓你们!
“我爸爸是张刚!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呜呜…”
江沅走过去抓住了两个男孩的胳膊。
“你,要做什么?“
“让我走吧!”
“我玩得还不够。“
江沅这样说。
江沅又把两个男孩拖回了高架桥上,还没等下去,三角眼就认输了,抱着江沅的大腿哀求道:“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再扔我!后来我再也不敢了!“拜托!”另一个人也大哭大闹。
真可怕。
由二十多米高的冰河坠落到冰河中,这种刺激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的,尤其是那些没有经历过风吹雨打的富家公子,心理上的承受能力远远不如同龄人。
“不过你们刚才不是还说要弱肉强食吗,你们可以反抗啊,虽然没什么用。“
江沅没有。
“不…我们不再敢了!不要再说弱肉强食了,求你,放过我们!”两个男孩苦苦哀求。
最后,江沅决定放他们走。
“你让我记住,今天你欺凌弱者,明天你欺凌强者,”他抓住了三角领子上的三角领子。
“我知道你们是谁,再让我发现你们霸凌同学们,我一定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残酷,相信我,我说的,做的到。”
说着,江沅扔下三个像落汤鸡的学生,转身就走。
数名学生没有发现,江沅离开时,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白色雾气,湿衣裤很快就干了“江沅他就是三班的那个新班主任!”三角眼怒气冲冲地说:“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雨汐,他刚刚把我们的录像带下来了?”女学生王雨汐三人重重点头,目露凶芒,“我要告诉爸爸,让他进监狱!”
“把王八蛋弄死!”…红梅区。
回家后,黄昆仑母子已经走了,房间也打扫过了,不说是一尘不染,而是非常干净整洁。
桌子上放着一叠厚厚的钞票,一眼就看出来有三十多万,钞票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黄母写的,字迹清晰,大意是感谢江沅救了自己的儿子,这是医药费,如果不够用的话再打电话问她要。
江沅毫不吝啬地收了钱。
扣掉了王慧生那笔钱,这次出手救了黄昆仑,自己赚了二十万。
江沅这样想着:“以后吃面也可以好好做了”
周六,双休日。
无法返校给熊孩子们上课的江沅有点难受,一早在楼下早餐店胡乱吃了口早餐,便跑到公园溜达一圈,想着今天要做些什么。
就在这时,空地上传来了一阵由内而外的风声,江沅扫了一眼,只见有两个爷孙在练武。
老头儿已经步入老年,身形瘦削,满脸皱纹,但一双眸子却闪耀着深不可测的智慧,他身边的姑娘十六七岁,长得很可爱,举手投足都能带来一股劲风。
江沅暗暗点头。
很明显,老人和姑娘都是入世的古武家族成员,内功深厚,武力惊人。
“这套拳法有点眼熟好像是江家的屠魔拳?“江沅扫了几眼,断定。
年青人,你的长辈不会告诉你,偷窃师傅的后果是什么吗?江沅正要走,老头儿的眼睛忽然一亮,这句话自然是对江沅说的。
江沅知道自己被人误会了,走过去很客气地解释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刚经过这里,并没有偷师的意思。”
老者看了江沅半晌,啧啧道:“步子稳,内劲雄浑而内敛,这分明是内劲大成,返璞归真的象征,年轻人,你是谁?”江沅拱手道:“我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