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似乎很有趣,可老江,我们还不是五、六岁的孩子,没那么容易害怕。“
“袁霸天,那么?怎么回事?”江沅猛一扭头。
大家就是看见窗外飘过一个惨白的人影,披头散发,舌头足有三尺长,十分狰狞袁霸天大叫:“我艹鬼!”
不只是袁霸天,其他人也被吓了一跳。
她们知道扮鬼者是陈少君,可她怎么会飘过呢?有没有把轮子放在下面?没有听见动静啊
其实,作为江沅的第一个弟子,陈少君所学的远不止点睛术这么简单,既然对方是美女,就教她两套功夫,一套叫寻梅步,另一套叫近身法,这两套古武功夫都是上山练的,属于最浅显的入门功夫,但很适合那些没有任何武艺的女子。
寻梅步法,顾名思义就是一种步法,学成后可以增加人的运动速度和身体协调能力,而近战步法则是对近战步法的改进。
那么说吧,陈少君虽然才学过不到半个月,但也能对付原本力气与她相仿的王月,陈琳之流,打她们五六个人不在,再等一会儿,高翔和陈少君都已准备好,江沅拿出警笛,笑道:“你们有十分钟准备时间,就别死了哦!
在江沅内力的驱使下,八弦魔乐中的悚乐篇开始播放,低沉、阴郁、诡异的音乐让一群学生感到压抑,仿佛灵魂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控制。
“去,去!快点找线索!”王威一行人撒丫子就跑,既害怕又兴奋。
那比晚上一个人关灯看恐怖电影还要刺激得多!江沅边吹边魔术,边拿眉笔在高翔脸上涂上几下,不一会儿,老实巴交的高翔变得面目全非,照着镜子,高翔几乎没把自己吓死“玩开始。”
江沅一挥手,陈少君、高翔两个厉鬼晃出了教室。
门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仿佛永远不停。
教室里,年久失修的破窗里塞进了大量的雨水和落叶,阴风阵阵,卷起那些落叶,打着转儿飞向某个地方。
洗手间的水龙头没有关好,水珠滴下,滴答作响,而门厅的声控灯发出不定的吱吱作响,更无形中增加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躲在某个地方的熊孩子使劲地咽口水,擦去眼角的泪珠,拿着手电筒解题,嘴里还念叨着:“好吓人啊妈妈,我想回家这个题目太难了,呜呜”狼啊,本名王浪。
他的实际年龄比他看起来要大,他已经快50岁了,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王鸿,一直跟着他到夜总会做保安,偶尔还会去帮一些高炮催债,二儿子王伟,正在读高二。
说起来恰巧,就是江沅所在的学校。
王鸿听老爹要去学校打人,自然义无反顾地请了假,听老爹简单地说完,王鸿咧嘴一笑,“嘿,真巧,又到了第三中学,昨天刚刚打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学生,今天就要揍老师了,哈哈。”
“那么?王浪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王鸿淡淡道:“没什么,就是老二班的一个学生,打了老二,老二气得叫我去为他报仇,昨天晚上我看没什么事,就叫几个兄弟把老二打了。”
“噢,不错。“
王浪点点头,“从来都是我们王家欺负别人,让别人欺负我们是绝对不行的。”
虽然来之前,二少提醒王浪,这位名叫江沅的年轻老师有些古怪,会用一种类似催眠的魔术,让他小心应付。
可是王浪却丝毫不以为意,只当二少糊涂,心神不定的时候。
又是什么年代,又是催眠?这个东西就像魔术、气功一样,只不过是用来欺骗无知百姓的小把戏。
好吧,说到这里,王浪为了能够顺利完成二少所下达的任务,除了儿子王鸿外,还另外带了两个得力助手,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这位绰号“肥狗”,身材相对瘦弱的小眼人绰号“老鼠”,他们不但能打,还忠于自己。
王浪谎称自己是学生家长,来参加家长会的,很顺利就骗过了学校保安人员。
到了老教学楼的底部,王浪皱起了眉头,这个楼也未免太破了,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
听到老爹和大哥到学校来办事,王伟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老爹,老哥!肥狗!鼠兄弟!”王浪眉间一挑:“你这废物,老子从小就教你打架,怎么还会被同龄人欺负?”王伟苦涩地说:“老爹,这件事真的没有怨言,是周宏烈那混蛋力气太大,硬比不上人家,我能怎么办?而且我是多么绝望啊,这都是借口!”王浪哼道。
在这个问题上,王伟不愿意和老爹扯太多话,话锋一转,问他们来学校的目的,是要打谁。
王鸿和弟弟谈了这件事。
王伟笑嘻嘻地说:“哦,原来是姓江的那个白脸小伙啊,我也看他不爽,就一起走吧。”
王浪凝眉道:“你别插手,你还在这所学校上课呢,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什麽麻烦啊?什么都不念,就跟老爹老娘去混,看书没什么意义,我想挣钱。”
王伟低声说。
王浪抬手一扇,扇到了小儿子的后脑勺上,骂道:“再胡说老子打断你的腿,再说什么,高中也要念下去。”
“噢,我知道了,老爹你不要老打我的头,我本来就不太聪明。“
“好了,老爹,干正事要紧,把这件事办好。”
王鸿把事先准备好的口罩发给了大家,然后又从袋子里拿出几个组合用的不锈钢管。
五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古老的教学大楼。
太棒突然,一阵雷鸣,吓了王伟一跳,一不小心踩在门口的积水上,王鸿一脚被打中,王鸿骂道:“艹,你当心,老子昨天刚买的。”
王伟忙着道歉。
走廊上的声控灯亮了起来,一股阴风从没有玻璃的窗子里灌了进来,五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胖狗瞪着他说:“这个鬼地方真恐怖。”
“快解决,快结束“。
王浪把钢管一挥,向楼上一跃而上。
雨势愈来愈大,外面的雷声轰鸣,传向空旷的教学大楼,仿佛又添上了扩音器,直震人耳鼓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