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熊孩子们一脚踏入陷阱,又拔腿就跑,江沅不由脸红了起来,“瞧你说的,我还可以害你们不成,打猎当然要到晚上了,只有晚上有许多动物呢。”
“老江!”陈少君正色道:“做人不可太无耻!咱们是小白,不懂!还没有到你欺骗的地步,不管是谁,狩猎都是白日梦!你们肯定是想骗我们走,继续折磨我们!”
“肯定是的!”陈琳附议道:“我不去了,我累了,睡吧。”
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快睡吧!
睡吧!呜呜!
一群熊孩子怎么起来的,怎么躺下的,袁霸天最过分的,竟装得满头大汗。
江沅气得嘴角直抽,可以,熊孩子也学聪明了。
看着骗不了熊孩子,江沅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他笑着转身就走。
“要多亏少君的机灵,否则我们就被他骗了,这是江头,坏滴狠。“
睡吧,打瞌睡。
“好吧,”熊孩子们低声地说着话,眼皮微微地皱着,眼睛发花。
整日奔波,即使喝了江沅的中药,体力也有些跟不上,不久小木棚里便打起鼾来。
森林里的夜晚特别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
晚饭喝了太多马奶酒的高翔起夜上厕所,刚到木屋外面,就看见月光下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就是自己最喜欢的班主任江沅,此时他手提一个箱子,正朝这边走去,身后跟着猎豹小红。
高翔揉着眼皮说:“江老师?”
江沅急急忙忙地嘘了一声,一步一个脚印地跑过来,“不许说话。”
高翔眨了眨眼,眼睛落在了江沅的手里,顿时吓得连便意都没了,“江江老师你这是做什么呀?”不知道是竹子,还是某种植物根茎做成的盒子里,蜷曲着不下十条儿臂粗的蛇。
江沅腾出一只手,拍拍高翔的肩膀,严肃地说:“这是成为一个强者的必经之路,谁也不能轻而易举地成功。”
“那么你到底要做什么?”高翔是个半路出家的僧人,还没有被同化,总是称江沅为江老师。
使他们清醒过来,决不能辜负这美好的时刻。
江沅道。
高翔无语,眼睁睁看着江沅把箱子打开,把蛇赶进了木棚。
“她江老师,你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份?”
高翔忍不住说。
江沅一把揪住高翔,像个贼一样小跑到隔壁,正色道:“天也降大任于斯人也”这一边心鸡汤还没喝完,木棚里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蛇啊,蛇!妈呀”
“哇!”一声,那些熊孩子都哭着跑了出来。
江沅“匆忙”地冲过“紧张”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王月吓得面色失色,眼角含泪,慌乱中躲到江沅身后喊道:“蛇啊!哎呀,老师你不是说我们穿上这件衣服,蛇虫和鼠蚁就会躲起来走吗,为什么会这样呢?”
“小红!”江沅义愤填膺,大手一挥,等待了很久的猎豹小红气势凛凛地冲进了木屋,发出一阵嘶吼。
过了一会儿,熊孩子们心神不宁,小红也搞定了木棚里那十多条早已拔出尖牙的大蛇,出来时,嘴里还叼着一条,使劲甩着大尾巴。
“没关系,别怕。“
江沅安慰众人说:“你们回去睡觉吧。”
“别这样!”陈少君扯着嗓子喊道。
国际上有什么笑话?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睡觉的人,这有多大心机啊!对于那个木棚……老娘就是在外面累死,被困死,再也不会进去了!我睡不着了,老江,你刚才不是说带我们去打猎吗?咱们去打猎吧。
陈琳惊慌失措地说。
“打猎什么的,我困了,明天有事情要说。“
江沅打哈欠,拙劣的表演让高翔直翻白眼,伟岸的班主任形象瞬间崩溃。
哥哥,你差不多得了啊,这麽多景像都出来了,还不是骗我们和你一起去打猎“别啊。”
王月一把抱住江沅的手臂,“我怕了,睡不着,呜呜。”
“真的狩猎?你们同意吗?”江沅眨了眨眼,见众人点头,只得叹息一声,“去吧,把东西收好,去吧。”
到了仓库,江沅拿了十多把木弓分给众人。
年轻人看弓都愣了一下,“不会这么原始吧,难道没有猎枪吗?”江沅道:“这你们就不明白了,打猎和钓鱼一样,图的是乐趣,拿枪又有什么意思啊?而且,你们也没用过枪,万一走火怎么办?弓箭什么的就够了,还能打什么的。”
陈少君:“这么可爱的兔儿,怎么会打它呢?”
江沅:“小鸭也很可爱,你为什么要吃呢?”
“我……”陈少君准备妥帖,江沅大手一挥,领著众人沿着银月族人自己开出的小道,钻入黑暗无比的丛林。
当自拍的时候,陈少君解道,“10月2号凌晨2点10分,班主任带我们进山去打猎你们看,这是我的武器,木弓对了,我们身边还有护卫兽小红,你们看没有,就是这个大家伙”小红甩着大尾巴,跟在两只小熊的后面,一身火红的毛皮,在手电筒的光线下闪闪发光,无法形容的华丽。
老江,你真是个文化爱好者,怎么给它起这个随便的名字呢?
萧飞羽道。
江沅耸耸肩,“我见到小红的时候,年龄还很小,小红比较小,只有这么大一点,不叫它小红。”
江沅拿起笔来划了一下,“再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无关紧要,不必叫雷霆闪电火焰,对吧?嗷嗷叫!”小红回答,低声吼道。
这时江沅还不知道,在离他的训练团不到十公里的地方,还有一批人在那里,确切地说是国际盗猎者。
这个国际盗猎者团伙的头目绰号黑眼,是个混血黑人,光头,肌肉爆裂,眼角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眼神凶狠凶狠,实际上,黑眼也是狠毒的,在成为国际通缉的盗猎者之前,他曾是三角洲地区的一名雇佣兵,手握不到一千或八百条人命,光是被屠杀的小村庄就有三个,在一次战役中,他的战友全部阵亡,只有一个逃走,后来辗转多国,在一次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大老板,从此以后,他的盗猎生涯就开始了。
长时间游走在死亡边缘的他,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充满了凶狠和暴戾,这使他很快就从众多的盗猎团中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