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抖了抖，啊这，笙大人怎么上来就问这么犀利的问题？她的关注点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常人不一样啊！

【这，这个……】

系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属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它定的！

强大的威压笼罩在系统的意识里，似乎要将其碾碎。

系统欲哭无泪，笙大人她真的缺失了力量么？！为何碾压它跟搓汤圆似的！

“怎么？很难回答吗。”

温柔的嗓音萦绕在系统耳边，就像问今天天气如何一般平淡。但带给系统的威慑可不是一般的大。

【那个……笙大人，这属性的初始值都是0啊，并不是在说，您的智慧为0……】

系统越说越小声。

“……”

沉寂片刻，萧雨笙扬起笑靥。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

某系统已卒。

萧雨笙思绪不禁飘远，这系统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她没挖出来的？

“所以，我以后行事，所作所为，都会影响这个属性加成？”

【嗯嗯，是的。】

萧雨笙眸光一凛，“我做出不太好的事，也会扣属性了？”

系统身子一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对，是这样的……】

“呵。”萧雨笙笑意不达眼底，“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为何选中我。”

【呜呜，笙大人别为难我呀，我只是个最底层的系统，没有权限管这些事啊。】

它之前的主人，个个都视它为珍宝，怎么到了萧雨笙这就不一样了，哭！它太难了！

“那你给我解释一个各项属性的意义。”萧雨笙随手捡起扫帚，又继续清扫台阶，“可千万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没法回答。”

系统瑟瑟发抖，忙回答：

【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那还不快说。”萧雨笙很硬气的催促道。

【咳，好。这个悟性，就是修仙之人的心境。人心是笙大人处理人际关系的加成，智慧加成比较复杂，和各种事件都能扯上关系。气运则是决定大人的运气，这一点的重要，想必不用我多说吧？】

萧雨笙的手微微一顿。

气运啊，确实重要。

一个最简单的例子，秘境寻宝之时，不同人的际遇都是不一样的。而气运好的人，则一路顺畅，便能寻得至宝。

气运不佳的人，可能穷其一生都未必寻得，甚至会出现危险。

【若是气运太低的话，笙大人的处境，也就危险了。】

萧雨笙皮笑肉不笑，“你这意思是，我非要努力刷这些属性么？若是不刷，我还能突然嗝屁了？”

【……】

这句话真不是一般的直接，系统狠狠噎住。确实，这属性非刷不可。

气运太低，很有可能就被直接抹杀了。

【但对等的是，属性高的话，笙大人得到的报酬也会有很多啊。】

萧雨笙眸中流露出嘲弄之色，“那也得有命享受啊。”

系统：“……”

【咳咳，笙大人往好处想嘛，您既然是天选之子，那定然不会轻易嗝屁的。何不利用本系统，走向人生巅峰呢？】

【甚至……成为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