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重复了遍方才之话,可身侧男子仍是怔怔看他,透着丝难以置信目光,心想这女人竟是要当众让他褪去衣物,做那事儿?
若是要他一王爷在这做那事儿,这得多失颜面。细细算了番,他脸泛起丝红,轻咳了声,道了句。
“王妃,这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王府的打紧,这吸毒之事还是不劳烦王妃了,若是本王治不好,又惹王妃你中毒,那可不好。”
她见她身上伤口脓血愈来愈多,即刻一把将他抓到自己眼前,扯过他染血丝袍,他疼得急忙捂住胸口,朝她咿了声“你想疼死了本王?”她小嘴一嘟,嘟嚷了句,“不好意思王爷,我不是有意。”
他笑了笑,戏虐看她,一把抓住她手,道了句。
“无事,可王妃这是在干甚?”
她急忙将他手拿去,抹了丝尴尬,道了句,“王爷,您不是看见了么?我这…不是在给你扯袍吸毒?”
他一把抓过她手,坏了句,“那还是不劳烦王妃,扶本王回去就好,府内有郎中。”
语毕,他即刻起身,准备朝前走去。“咚”,她一把推他于地,他瞪大双眸,凝视注她,吞吐了句。
“王妃,这是作甚?”
“别逼逼,姐姐给你吸毒!快点,吸完了就早点结束,回家!”
他怔怔看她,眸中全是不可思议,僵硬身体任由她扒开,不一会儿,雪白露于空中,污血装饰于他身,她轻轻触动了那伤疤,她心一搐动,柔声问了句。
“王爷,疼不?”
他朝她厉声一句,“快给本王将衣披上!再不给本王披衣,本王就将会冷死于这!”
“不披!我给你吸完毒就披!”语毕,她轻触于那胸前豆大伤口,注视那黑血,双目紧闭,朝那口吸去,来回几次,那血渐变红色,她朱红双唇已染了乌血,泛起乌色,他轻轻触了她脸,道了句。
“王妃,快放开本王!本王若是在被吸血,就得变成一具干尸!”
“王爷,还差一点,你先不要着急,我马上就好了。”
她朝他微微一笑,他见她泛白脸色,心中皆是担心,若是再让她吸血,她定会毒入功心,这毒效他还是多少有点数的。他急忙道了句,“王妃,这毒已吸尽,扶本王起吧,回王府。”
楚妙涵一把抹了嘴唇,将他衣物整好,朝他淡淡一笑,扶起他,随后二人前往王府。
九王府,门外吴银探头正焦急等待某人,不一会儿,黑影处晃出两人,吴银一震,他迈着促步朝前走去,欲接二人。他走到他二人前方,一把扶过王爷,又看了一眼楚妙涵,问了句。
“王爷,这是怎了?”她吐了口气,欲开口,但又被那王爷抢了先,答了句。“无事,你先扶本王进去,进去后再说!”
“好!”吴银一应,随后三人一前一后入内,正屋,王爷看了一眼她,道了句。
“王妃,你先入屋早些歇息,今日有些晚了。”
她一把抓住他,担心道了句,“王爷,你这伤,确定没事?”他朝她微微一笑,温柔了句,“无事,你先歇息吧。”
他又唤了身侧垂首丫鬟,道了句,“你将王妃带下去歇息,好生照顾王妃,对了,你先叫厨子做些红枣枸杞汤,她今日身子不适,需补补。”
“唰”,她脸绯红,这王爷怎知她来例假?她都裹得严严实实,连那味都未散出,他怎会知道?她心中存有数个疑惑,但她也不敢正视他,毕竟这事还是有些害羞。
见她脸红,他一眼知晓了她心中小九九,急忙缓解她尴尬,道了句,“王妃莫要多想,只是瞧见你今日身子定是虚弱,就叫厨子给你送些红枣枸杞汤。”
身侧丫鬟急忙捂住嘴,偷偷一笑,被这王爷一说,她那例假之事不就当于告知他们了么,她脸又通红染了一遍。
她急忙咳嗽了一声,吞吞吐吐了一句,“王爷,你先在这儿,我就退了。”她猛地一溜,逃窜于他们眼前,丫鬟急忙朝王爷行了个礼,道了句。
“王爷,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他点了点头,见丫鬟和她二人已离远,他将存酝于吼中鲜血,猛地喷出,洒满地。吴银看了一眼王爷,急忙扶他,担心问了句。
“王爷,您这是怎了?”
他一把擦过余存血渍,吐了句,“去叫吴郎中来,本王毒已攻心!吴银,你速速前去唤他!”语毕,吴银飞速离去,唤那吴郎中入安讷居。
安讷居,九王坐于卧榻之上,左手撑头蹙眉,右手紧捂胸口,痛苦忍受这穿心疼痛。吴郎中提着药箱匆匆入屋内,看了眼那卧榻之人,着急问了句。
“王爷,您这是怎了?这脸怎如此泛白?”
他着急唤那郎中入屋内,到他跟前,问了句,“吴郎中,你快看看本王这中的是何毒?本王觉得甚是难受,只怕命不久矣。”
吴郎中一把入他跟前,给他先细细把了番脉,皱眉,惶恐抖了句,“王爷,您这…中了情花之毒!”
闻声,九王起身,细细看了一眼吴郎中,厉声问了句,想确认他说的可是真?
“你说这是情花之毒?”
吴郎中不时晃抖着身体,担心问了句,“只是属下不知,王爷是如何染了这毒?”
“被人算计了罢,对了,吴郎中可知这毒怎解。”
他带着丝疑惑看他,心想这吴郎中终归是绮恬师傅,论资历和道行他自是比绮恬深,想必这情花之毒也应是有所闻。
吴郎中摸了摸泛白胡须,缓缓吐了句,“王爷,这情花之毒,是可解,不过是先人留传一法,需以断肠草以毒攻毒。”
“断肠草?”
“嗯,情花之毒,需断肠解之。只不过这断肠草可是毒草,只怕会物极必反,反倒是解不了这毒。”
“先不管这些,先替本王解了这毒。你先告诉本王,这断肠草可好找?”
“难,这断肠草无人见过它模样,据闻它是一葫蔓藤植株,生于悬崖峭壁,千年难遇。欲摘那草,难!”
“那本王不就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