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清听的一愣一愣的,李至元小声的给百里清解释一番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这才算理清了来龙去脉。
百里头皮有些发麻,到不是能不能断案,主要是这个案子原本定的是明天审理,他现在都没有看过卷宗,根本就不了解什么情况。
惊堂木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之上,“升堂!”
场面一片寂静,并没有原本“威武”之声,搞得百里清有些不太自然。
正常今天没有什么任务,百里清也知道捕快那帮小兔崽子不能老实在衙门呆着,谁知道今天忽然会发生这种突发时间。
百里清无奈的看向下方,一边站着刑部的众人,一边站着千机司的众人,这种大场面搞得百里清还有点不会审案了。
“大人,大人,该开始了。”李至元小声的提醒着,原本他应该站在下面,但下面已经被刑部和千机司的人占满了,他就没地方去了。
只能尴尬的站在百里清的身后。
百里清咳嗽一声,便拿起了卷宗,“罪犯刘氏,你丈夫和儿子可是你杀的。”
刘氏跪在公堂之上,眼中已泛起了泪花,哽咽道:“大人,民妇冤枉啊。”
“冤枉?”百里清冷哼道:“你丈夫和儿子均在午夜死于家中,而在你家里并没有见到其他人所留下的痕迹,谈何冤枉!”
刘氏细声细语道:“民妇也不知道啊!”
百里清很快就抓住了重点,问道:“半夜时分,你丈夫难道不应该与你同塌入睡吗?如果说有贼人潜入家中,你为何没被惊醒!”
“这...这是因为...”刘氏水汪汪的眼珠转动两圈,抿了抿嘴唇,“最近我和我丈夫感情有些不和,他经常在书房入睡,所以民妇并不知情。”
百里清又看了看卷宗,“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贼人又为何杀害于你的丈夫和儿子?”
“民妇不知。”
李至元因为站在百里清身后,所以卷宗他也看的比较清楚。
死者刘元、刘子民,在京都开着一家裁缝店,死者关系是一名父子。
死者人际关系简单,与外人很少有交集,身边并无朋友,亲人也只剩其发妻刘氏
家中并无财务丢失,死者刘元应被钝器击中头部一击致命,尸体在书房椅子上发现,目前怀疑被人从后方一击致命。
死者刘子民被剪刀一击刺中心脏,尸体在菜园中被发现。
嫌疑人:刘氏】
从卷宗所看,家中没有财务丢失,也就是说嫌疑人并不是为了财才击杀二人,应该是情感纠纷。
但是情感纠纷的话,又有很多事情说不清楚,为何只杀刘家父子,而放过了其妻子。
难道让其妻子背黑锅?这样就有些不太合理,所以怎么看刘氏的嫌疑应该都是最大的。
“你夫妻结婚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道你丈夫的人际关系吗?”
刘氏委屈道:“我丈夫他从来都不让我过目家中生意上的事情,所以我丈夫有什么朋友我是真的不知道。”
百里清有些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他虽然是京都衙门的负责人,但是大案也轮不到他,小案又很少发生,他的审案能力倒是有点不堪入目。
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事情有点突然,他也没做好准备,这倒是也有带你怪不到他。
李至元也看出了百里清的窘迫,小声提醒道:“大人,晚上行事的话,肯定会有声音的。”
百里清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惊堂木一拍,“大胆刘氏,如果贼人在半夜袭击你的丈夫和儿子,难道不会出现争执的声音吗?你难道不会有察觉?
还是说,你就是犯人!”
刘氏明显被问住了,眼神不断闪烁,迟迟说道:“民妇睡觉比较沉,一般的声响民妇都很难听见。”
呵呵!你骗鬼呢啊!
你睡觉沉不沉我不知道,你肯定是个二货。
李至元基本上能够判定出来这件案子就是刘氏所作,现在需要搞清楚的是她的作案手法和作案动机,这样才算彻底将这个案子结束。
“李至元,接下来怎么办!”
百里清也有些挂不住面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李至元身上。
“大人,要不你去上个厕所,我替您审一会,如果我实在不行,您再接手。”
当然,功劳什么的都无所谓,就是想伸张一下正义。
到时候案子审好了,奖励点什么也是挺好,最少能赚取点百里清的好感,自己在衙门也能混的开一点。
咳咳,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不想让犯人逍遥法外。
百里清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同意了李至元的想法。
“那个,本官要去解手一下,现在由我的得力助手李至元来审理这个案子。”
说完,百里清就走向了公堂的后面。
他也没有闲着,开始推理整个案子的经过,他现在需要时间,李至元也正好能帮他拖延时间,他也真的没指望李至元真的能帮上忙。
和元一脸的怀疑,“你家大人是不是跑了,就凭你一个捕快,能破案?”
赵启倒是为李至元打抱不平,“你看不起谁呢?这小兄弟也是一个明白人,你别狗眼看人低啊!”
赵启是越看李至元越顺眼,也是李至元帮助他搞定了蓝菲灵那个疯丫头。
这时候就算说李至元是皇上的私生子,他都能信.....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莫名其妙。
李至元尴尬的笑了笑,“各位放心,肯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
“刘氏,你说你睡的沉,那我问你,凶手为何不将你一起杀了?”
“可能....凶手不知道我的存在?”
李至元喝到:“你不会当我们都是白痴吧!凶手都知道你儿子的存在,难道他会不知道刘元有妻子吗?!”
刘氏吓得地下了头,又说道:“没准他只是恨我丈夫和小民呢?”
“放屁!”李至元嘲讽道:“刘氏啊刘氏,你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这分明就是你杀害了你的丈夫和孩子!”
“大人,你这话可不能说啊,民妇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