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由春望大山招待这大家,春望将大憨与谢伯远带到前堂的会客厅。
接着他派人去给大家准备午饭。
可是就当他一回身就看到了大步走来的柳溪源。
他连忙上前接待,“柳大家大驾,今天是有事是吗?”
柳溪源没有理会春望,只顾着急匆匆的往前走。
就当春望转身阻拦之际,随在柳溪源后面的阿劲走上前拉住了春望。
“沈公子,我家少爷有私事,你就别管了!”
春望恼羞成怒,“什么叫别管了?我是这院子的主人。你们这样也太失礼了吧!”
阿劲呵呵一笑,“对不住沈公子,我家少爷是有急事找他表哥。你多担待。”
“表哥?”
“对啊!谢公子不是来了吗?他是我们公子的表哥。”
春望这时内心才了然,原来谢公子是柳溪源的表哥,那柳溪源不就是婶婶的表哥!
原来柳溪源那天在医馆没有说谎,他是婶婶的表哥。
怪不得!怪不得他处处维护婶婶,照顾的即妥帖又周到,还多方打探婶婶的事情,而且还帮他们报了愁。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表哥……
他还以为他对婶婶有什么其它想法呢!
那他不就早就认出来婶婶,怎么不与婶婶相认呢?
阿劲看着春望游思在外,他可没空管他,他得去看着他家少爷。
万一一会他们打起来,也好有个拉架的不是。
这么些年,因为表小姐的失踪,表少爷每每对着他家少爷就是一顿打。
打完就喝酒,喝完再打。
哎!
………………
柳溪源一路直奔客厅,来到客厅以后,看着对坐无言的大憨与谢伯远。
他瞅了瞅二人,最后走到谢伯远那边,与谢伯远坐到了一起。
大憨看着突然进来的人,他不解的问道,“你是?”
柳溪源冷冷地看了大憨一眼,对着谢伯远叫道,“表哥。”
谢伯远冷冷地扫了一眼柳溪源,“你怎么来了?”
柳溪源嘻嘻一笑,“你都知道了,我当然来了,辛亏我来的快,要不是我,表妹就被那狗屁县令打死了。”
他再次冷冷的瞪了一眼大憨,“等你们回来就给她收尸了!”
有个屁用!
谢伯远静静地看了柳溪源两眼,“可我怎么听说,要不是因为你的为难,小妹本可以连板子也不用挨的。”
呃柳溪源一时被谢伯远卡住了喉咙。
确实是因为他,因为他表妹嫁给了村夫,又因为他表妹再次挣扎在生死一线,更是难以为母了。
一切都是因为他!
大憨看着柳溪源垂首无言,一副自责的样子,他站起身来,走到柳溪源面前,郑重的向柳溪源行了一大礼。
“多谢表哥对秋娘的救命之恩,我们会铭记于心的。”
看着行礼的大憨,柳溪源口出寒语,“你道什么谢,我救得是我表妹。”
“对啊!他做的是应该的,而且还差点误了事,你道德哪门子谢!”
嘴笨的大憨看着柳溪源与谢伯远统一了战线,对向了自己,他起身再次走了回去。
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他说什么呢?他说的什么,在两位秋娘的兄长心里都是微不足道的。
他们认定了他配不上他们心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