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告别了范立三人后,没有等到飞艇起飞,而是急不可待地走进丛林,继续寻找麦子文。
然而,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在丛林里回荡,“如果你想见他,你走错路了。”
汉娜四处找寻,居然没找到发出声音的人影。
但是,在她的背后,一个男人正从大树后悄悄靠近她。
这个男人正是一身军装的马克。
汉娜也转身看到了他,“你知道他在哪里?”
马克不置可否,“你必须回到飞艇上去,你的朋友正等着你一起走。”
汉娜不相信马克的鬼话,“他们知道我不会离开这儿,你最好给我一个更好的解释。”
马克靠近,“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那艘飞船,我随它到处漂泊,直到现在。”
汉娜居然也学范立眯眼睛,“你说的没有任何意义。”
马克幽幽,“记得我日志上怎么说的吗?”
他终于在人前间接承认了,那个日志就是他写的事实。
汉娜盯着他,“你杀了你的船员。”
马克冷酷,“因为我不想死。”
汉娜终于得到了确认。
不知不觉间,马克继续靠近,“那时能扔的货物、设备都扔掉了,但我们还在继续往下降,我只有杀掉他们,扔掉他们都尸体,可惜还是不行。”
汉娜厌恶,“可你没死。”
马克森森一笑,“不汉娜,飞船坠毁了,我也死了,之后”
他在逼近。
汉娜情不自禁地后退。
马克面孔狰狞,追着汉娜的脚步转圈,“像是受了什么诅咒一样,我又回到了那艘飞船上,每天晚上都在经历那场坠毁”
他停住了脚步,森森,“除非我找到新的船员,才能打破那个诅咒,特斯拉,范立,麦子文,还有你”
汉娜退无可退,早就站住了脚步,“那克洛伊呢?”
马克精神一振,“你的朋友们渴望离开丛林,对我来说却是天堂,所以我打算留下来,和我的天使克洛伊待在一起。”
他又再次逼近,“这是最完美的办法,我们各取所需。”
汉娜忽然拔出了短刀,指向马克的肚子,“你别过来。”
马克一把抓住了汉娜,不是掇刀,而是帮助汉娜,将刀捅进了他自己的胸膛。
“呃”汉娜大惊。
那刀缓缓捅进了马克的胸膛,但是却没有一点血迹,就像是捅进了树胶人体内一样。
汉娜惊呆了。
马克用力拔出直没刀柄的短刀,“这艘船不然我走,直到你和你的朋友代替我。”
他一翻手,弄掉了短刀的同时,控制住了汉娜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是死死掐住了汉娜的脖子。
“呃”汉娜挣扎,“咳咳”
可她面对压根就不是真正的人类,等待她的
此时的飞艇这边,范立他们已经发现马克失踪了。
范立反复寻找,也没有找到马克的影子,“他一定是逃走了。”
克洛伊不相信,“那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利力气,修好这个飞船?”
与其说她是不相信,不如说她不愿意相信。
范立担心,“他会不会去追汉娜了?”
咣当一声,舱门被从外撞开,马克带着捆绑了的汉娜进来,“你猜对了。”
克洛伊难以置信地冲到面前,“你在干什么?”
“这不好吗?”马克推搡着挣扎的汉娜,“让亲人团聚。”
汉娜挣扎,想要暴露马克的图谋,但是,嘴被封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范立的手,悄悄伸向克洛伊的腰间。
在这种时候,两人的配合密切。
克洛伊腰间的手枪,恰好就在范立唾手可得的位置。
然而,马克这家伙压根就不是人,“我可不想这么做。”
他盯着范立,抵在汉娜后腰的手枪拿出,直指韩的太阳穴。
他的目光,从范立的身上转移到特斯拉的身上,“笑一个吧教授,你终于得到你要的离开丛林。”
马克一把将汉娜推到特斯拉的面前,“把她的双脚绑上,别让她逃了。”
在特斯拉绑上汉娜的双脚同时,马克收了范立他们身上的武器。
克洛伊想要冲上去理论,却被范立拦住了。
章马克将大家都武器,全都扔出舱门的那一刻,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诡异的电闪雷鸣起来。
他枪口一直指着大家,“哈,这样才能让旅途更加愉快一点。”
随后,他打开了操作台上面的控制阀拉闸。
随着他拉下拉闸,外面的控制缆绳的挂钩,一个个有序地脱落下去。
飞艇失去了束缚,便从地面上,摇摇晃晃地飘浮了起来。
马克拨了拨枪口,“关舱门。”
在特斯拉关舱门时,马克开始单手启动控制器上的各种开关按钮,并拉下长长的手刹柄。
底部的发动机启动,并推动飞船快速升高。
飞艇终于完全腾空了,丛林已在脚下变得越来越远。
马克用抢逼迫范立三人,全都到控制台那边去,而他自己却走向舱门这边。
特斯拉不悦,“至少让我解开汉娜的口塞。”
马克盯着,“只准解开口塞。”
“啊啊”汉娜刚被解开口塞,嘴巴一时僵硬,还说不出话。
但是,她要急切地提醒范立和特斯拉他们,“特斯拉,比想象的还要糟,这是一艘幽灵船。”
她的眼睛转向马克,“就像受了诅咒。”
范立一惊,“航海船长的传说”
他来自未来,自然知道在某个特殊的时期,曾经有这么一艘幽灵船的传说。
只是,他却不可能记得更详细的信息。
特斯拉却是惊愕,“杀他妻子的人受到诅咒,永远在大海上航行。”
马克不认可,“那是战时,我做了你们也会做的事情,只是为了生存。”
范立震惊,“战时?”
要知道,那怕特斯拉他们进入天坞之前,二战也早就结束了,更别提他来自的时代了。
马克图尽匕现,不再隐瞒,“自从最后一次任务开始,我就被困在这里,现在是在西都海岸搜寻敌军潜艇,一战第二年五月十四日。”
克洛伊不敢置信,“这又怎么可能呢?”
二战都结束很久了,更何况是一战呢。
汉娜惊悸,“因为他也是一个幽灵。”
马克情绪前所未有的得意,“哈,很快就不是了。”
天空陡然乌云翻滚,一个明显诡异的风暴之眼,从上空向着飞艇笼罩了过来。
汉娜依然还心有余悸,“他把我的刀插进自己的胸膛,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和血液。”
这让范立和克洛伊想起了,曾经范立和马克打架时,马克的确没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