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若是能被南宫羿恒这样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惦记着,也应该算是一件幸事吧!
陌云曦单手撑着一颗小脑袋瓜儿斜靠在桌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南宫羿恒的那张让人嫉妒的俊美容颜不停的胡思乱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被花迷了眼的陌云曦,迷迷糊糊的就要陷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透着愉悦欢快又带着几丝缠绵的轻呼声响了起来,全身一个激灵立刻便来了精神站起身来便向床边走了过去。
南宫羿恒此时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身上的温度也已经不再那么的炙热的让人不敢靠近,呼吸和缓平稳,不见任何异常。
陌云曦将手指搭在了南宫羿恒的手腕上,在确定南宫羿恒是真的没事了,便将他身上的银针都取了下来,重新放回了自己身上,随后替南宫羿恒盖好了被子便打开了房门无事人的走了出去。
站在门外守着的宇文诚一直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异常的响声,正在心中不解之时便见陌云曦从里面面色如常的走了出来。
身上的那一身粉色宫女衣衫整整齐齐的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皱褶。也没有一丝曾退下身的痕迹。
陌云曦也是神情自然眼神清澈明亮,脸上没有一丝之后该有的娇羞和春色。
宇文诚看着陌云曦,含笑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和不安。
难道,南宫羿恒的毒还没有解?!
这也不惯宇文诚会这么想,不仅是宇文诚,就是其他的人,在他们这些古人的认知里面,中了催情之毒的人,要么靠自己的毅志力强忍过去,要么就选择另外一种比较享受的方法。
第一种很难有人可以做到的,所以一遇到这种不幸中招的事情,人们首先想到的便是这第二种方法。
都以为能解这催情之毒的除了这阴阳交合之法以外,便不会再有什么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再加上宇文诚在皇宫里看到的那副火热的场景,宇文诚自然而然的便以为陌云曦所说的解毒应该和他所想的是一样的,这心中也是对陌云曦能有这样的魄力而由衷的佩服。
想着陌云曦能为了替南宫羿恒解毒而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想必在对方的心中多少应该还是有南宫羿恒的存在,如此,南宫羿恒这一年多的辛苦找寻也算是没有白费。
不过,现在的这个情况算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诚倒是真的有些糊涂了!
不得不说,这宇文诚是真得想多了,他似乎忘记了陌云曦是靠什么本事吃饭的,就这么点小麻烦陌云曦要是搞不定的话,她还怎么出来行走江湖,还怎么赚钱养活自己呀!
反正陌云曦是搞不懂宇文诚干嘛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身上又没多一块肉,少一块肉的,至于用这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她吗?
对于宇文诚眼中的探究,陌云曦微微的有些不喜,只是想着自己的辛苦钱还没有到手,便也将心中的不悦压了下来淡淡的开了口。
“你家主子身上的毒已经解了,想来很快就会醒过来,建议你还是先让人备些热水和干净的衣衫,你家主子到时醒来肯定需要这些!”
宇又诚虽有些心中不解,但还是照着陌云曦所说的这些去做了,吩咐完手下的人以后,回头看着正在转着脖子的陌云曦,眉梢微挑温和的出了声。
“云曦姑娘想必也有些累了,不如在下带姑娘先下去休息,换套合适的衣衫再说!”
“这个就不用麻烦了,你只要将这次的诊金付给我就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陌云曦看着眼前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般的宇文诚,看他的这副模样,大小应该也算是个管事的吧?便向他提了有关这诊金的事。
想着趁着南宫羿恒还没醒来的时候赶快拿了银子走人,省得到时候和南宫羿恒见面会忍不住尴尬。
“这个,不瞒姑娘说,若是十两二十两的,在下还能付得起,但若是多了,在下也做不得主了,姑娘辛苦一趟,想必这点银钱自是不够的。
在下看姑娘身上的这身衣衫也有些不大合适,不如姑娘先下去洗漱一下换套合适的衣衫休息一下,等到王爷醒了,在下再向王爷回禀这事如何?
姑娘放心,这诊金保证不带差的!”
宇文诚这明显是推脱之词,只是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也不得不低头,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陌云曦最后还是答应了。
她身上的这身衣服的确也该换换了!
宇文诚看着陌云曦答应了下来,立马便吩咐竹栖园的人将陌云曦带到了一旁的西厢房中小心的伺侯着,看着陌云曦离去的身影,眼中的笑意不由的深了几分。
就说今日南宫羿恒为何会表现出种种的异常,原来一切只因为终于得见了某人罢了。
好笑的轻摇了摇头,转身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打算看看南宫羿恒此时的情况如何。
屋内,在陌云曦出去后,南宫羿恒便已经醒了过来,陌云曦和宇文诚两人在外面所说的那些他也隐约听到了一些。
坐起身来,就那么定定的坐在床上,伸手抚上自己的双唇轻轻的摩挲着,梦中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虽然真实,但南宫羿恒清楚的知道,某个小人儿现在恐怕还不会露出那么诱人的模样。
想到这儿,南宫羿恒的脸上泛起了潮红,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了。
对于在皇宫之中所发生的事情,因为药物的原因,南宫羿恒其实也已经有些模糊了,不敢确定那些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但口中的一丝腥甜的味道以及唇上还未完全消失的温柔触感让他总觉得,在情迷之时,他肯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但好在,南宫羿恒知道那一刻他没有认错人,也正因为他看到了陌云曦认出了陌云曦,才会放弃抵抗的任由心中邪火肆意涌动。
但现在,南宫羿恒又有些担心了,他方才的那副模样恐怕将某人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