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出什么大事,但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好,又有谁能够预想到危险何时会突然的降临。
下意识的看向了怀中微倦着身子的温宗钲,脸上写满了担心。
看着比他还不设防的温宗钲,宇文诚心中突然有些不忍放下了!
此时担心着温宗钲的宇文诚,可怜的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从危险之地走了一圈,差一点就贞洁不保了,而那个让他身陷险境的人,就是他现在护在怀中的这位。
窝在宇文诚怀里的温宗钲,紧闭的双眸突然轻颤了一下。
温宗钲并没有真正的睡去,只是心情烦乱的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宇文诚。
将呼吸尽可能的放平稳,这样便不会被宇文诚发现自己在装睡,装作无意识的又往宇文诚的怀里挪了挪,心中满是不舍。
这一刻,感受着宇文诚怀里熟悉的温度,温宗钲突然有些后悔他刚才阻止了温涵雅,但却又觉得自己必须要那么做。
温宗钲原本打算让宇文诚和温涵雅snn,自己再在暗中活动一番,让宇文诚以驸马的身份永远的留在楚国,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就像小时候一样的继续陪着他。
可在温宗钲想到宇文诚若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会怨他恨他,会一辈子都不再理会他,一想到这些,温宗钲便有些慌了,怕了。
更重要的是,在温宗钲的眼里,这世上,还没有哪个女子可以配得上宇文诚的。
他不能让宇文诚就这个样子被个俗物给玷污了,他心中根本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最后一刻,温宗钲反悔了。
御书房外,陌云曦百无聊赖的坐在石阶上数着天上的星星等着南宫羿恒。
也不知道楚皇找南宫羿恒商量什么大事情,都进去小半个时辰了南宫羿恒还没有出来。
陌云曦在皇宫里也不能乱跑,只能闷闷的坐着继续等着,又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陌云曦是实在等不下去了,起身便想向殿门处走去。
却不想什么时候身后出现了一个送茶的宫女,给果陌云曦刚一转身,两人直接便撞了个满怀,茶杯倾倒,茶水溢了出来,顺着倾斜的茶盘滴落下来落在了陌云曦天蓝色的锦袍上,宫女一看闯了祸便立马跪了下来,将茶盘放在了地上,不安的向陌云曦磕头认错。
“奴婢一时鲁莽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陌云曦看着宫女紧张害怕的样子,眉头有些不悦的皱了起来,她是最烦这种有事没事动不动就跪的。
像这种小事情,只要简简单单的说句对不起不就完了吗?干嘛非要弄得就跟好像做错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何况这件事也不能全怪这名宫女,陌云曦也知道她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好了,你起来吧,一点小事情而已,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奴婢谢过公子!”
伸手想将那名宫女扶起来,宫女却碍着陌云曦“男子”的身份,矜持的避开了陌云曦向后退了几步,双手端着茶盘屈膝向着陌云曦行了一礼算是谢过。
在看到陌云曦衣服的右胸处那一片巴掌大小的浅褐色茶渍后,那名宫女的神情又变得不安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陌云曦一眼垂首向陌云曦说道:“都是奴婢的不是将公子的衣衫弄脏了,若是呆会被陛下看到公子这个样子,定会认为公子对陛下不敬的。
离这儿不远的紫云阁刚好有为参加宫宴的贵人们准备了换洗的衣衫,不如让奴婢带公子过去换套干净的,也省得陛下到时候误会了公子。”
顺着宫女的视线,陌云曦看向了自己身上天蓝色的锦袍,在她的胸前非常明显的晕染开了一片巴掌大的茶渍,显得极其的刺眼。
想着自己的这副模样的确是对人有些不太礼貌,跟门外守着的小太监说了一声,便跟着那名宫女去了紫云阁。
紫云阁离这儿并不是很远,出了御书房后穿过几个回廊,再拐上两三个弯,走了也就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陌云曦便被那名宫女领着到了宫里专为男宾准备的休息地方紫云阁。
现在宫宴早已经散了,紫云阁里也没有什么人,显得十分的安静。
那名宫女领着陌云曦走进了紫云阁其中的一处房间,房中正点着熏香,袅袅青烟升起,房中弥散着一股奇怪的香味,似茶香般清幽,但又似百合般热烈。
宫女在衣柜中一阵的翻找,却没有找到适合陌云曦穿得衣服,一脸无奈的看着陌云曦,让陌云曦在这里等着,然后自己便出了房门到其它几间房中去找。
临出门时,这名宫女还很贴心的将房门替陌云曦轻掩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太晚有些乏了,陌云曦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便趴在了桌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御书房内,楚皇一脸复杂还有些微怒的看着南宫羿恒。
“你当真要拒绝朕的一番好意?!朕的皇儿有哪一点比不上你身边的那位!”
也不知这一家子哪来的这份自信,温涵曦觉得陌云曦不如自己,就连温涵曦的老爹楚皇也自负的以为陌云曦比不过温涵曦!
听楚皇这么说陌云曦,南宫羿恒的眼睛快速的闪了一下。
“回陛下,公主很好,只是羿恒心已属意于她,便再也放不下他人!”
“这点朕知道,也不强求你,也可以容忍她与朕的皇儿平起平坐,这样也不行?”
“羿恒既已许诺要许她一心人,又怎可言而无信再娶他人!”
南宫羿恒面对楚皇的软硬攻势,依旧一脸的淡漠没有任何的动摇!
“呵呵很好,很好!既然如此,那朕现在便让人取了她的性命,看你还有什么借口拒绝朕的皇儿!”
楚皇显然是已经被激怒了,眼中闪过阴厉狠绝,语气冰冷充满着压迫感。
“她若不在了,羿恒便也心死了。
娶与不娶,嫁与不嫁又有什么意义,只不过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