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拒绝得如此果断,江寒轻笑出声,“说得我好像很小气,连顿饭都舍不得请你吃似的。不用制,我请你。”
盛初夏抿了抿嘴角,漂亮白皙的脸蛋上神情认真,“以我们的关系,还是把账算清楚比较好,免得以后又闹出什么纷争。”
江寒听出她字字句句都想跟他撇清关系,不悦地皱眉,“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盛初夏对上他的视线,语调平淡,“加害者与受害者的关系。”
江寒桃花眼蓦地一眯,唇角带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英俊性感中透着一股邪气,“所以,我是加害者,你是受害者?”
这个女人直白得欠揍,要不是舍不得打她,以他的脾气真想把她绑沙发上用小鞭子狠抽一顿。
盛初夏感受到他眼底弥散出的危险气息,依然面不改色,“不,我是加害者,江先生是受害者。毕竟你受伤了,还严重得差点儿脑震荡。你要是真出什么大事,我可担不起责任。”
她说话的语气平白直述,但是江寒听着怎么就那么堵得慌呢?
他薄唇一扯,低嗤,“我要你负什么责任了?”
“每天当你司机,鞍前马后,不是负责吗?”盛初夏心底对他的做法本就颇有怨言,见他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克制了这么些天的情绪也忍不住爆发,“江寒,原本就是你先招惹的我,我凭什么不能反击?你又没伤了残了,脑袋受伤也算是给你的教训!该赔的钱我都转给你了,现在我不陪你玩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往包厢门口走。
江寒被她突如其来的脾气凶懵了,怔了好几秒钟才拔腿去追人。
他身高腿长,三两步追到包厢门口。
盛初夏的手已经转开门把,正要推门出去,手臂却被一把扣住。
下一秒,不等她反应过来,身体被人一拉一拽,直接抵在门边的墙上。
看到眼前这张突然放到了数倍的俊脸,她惊得瞳孔一紧,“江寒,你要做什么?”
江寒唇角一扯,从喉间发出幽长的轻笑,“我从来不玩的,既然开始了,那就必须负责到底。”
“我不是唔!”
男人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低头堵住她的唇,然后毫不怜惜地闯入她的领地,在她口腔里肆意作恶。
盛初夏年纪虽然比楚颜欢大三岁,但是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更别说是跟男人如此激烈地深吻!
缓过最初的震惊,她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想推开他。
江寒怎么可能给她机会,捉住她的两只手反剪在她的头顶上方。
盛初夏气极,咬咬牙,抬起膝盖就朝他身下最脆弱的部分顶去。
江寒预料到她的动作,侧身躲开的同时,长腿往前重重一推,她整个人就被压在墙壁与他胸膛之间,动弹不得。
然后,他吻得更激烈了!
捉住她逃窜地舌,缱绻悱恻抵死缠绵。
盛初夏刚开始反抗得挺激烈,但是在被他掠夺的过程中,她身体渐渐发软,连推他的动作都成了欲拒还迎。
包厢里很安静,耳畔只有交缠在一起的紊乱呼吸声。
沉重中伴着湿润的轻响,敲在耳膜上存心叫人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