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大小姐从不会过问这些的......
冬至然然地点了点头。
东君意啜了一口杯里的茶水,细细品味着舌尖味蕾的那股享受,再是提了提茶壶又为自己的茶杯满上才继续开口。
“到时候......”
吩咐好了些事情,见冬至下去休息会了。
东君意便是如常地看起了桌边的古籍,仿佛刚刚的话语不过是简单的吩咐,但走到门边的冬至却顿了一下步伐。
似乎小姐不太一样了......
应该说是,和她们之前认识里娇弱内向的大小姐不太一样了。
懂得这般安排,有这般观察力的人,哪里是之前她们认识伺候的那位?
习武的人,耳力一般都差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她只是走到门边,听到身后传来一贯的翻书声,心中那股困惑便消去了些。
或许,本是因为小姐她不太爱开口,是以才会导致她们才会觉得印象里的小姐应该这般那般。
或许,小姐她只是......
并不是不懂得攻于心计,只是她不屑于而已。
如今东君家有动机不纯的苗头在蠢蠢欲动,小姐身为东君家的嫡女,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不见并不代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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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岚被清风轻轻吹动,动起了水面如纸般薄皱的痕迹,野鹤立于湖边,或飞动嬉戏,或低鸣展翅,亦或安静觅食。
而离湖泊不远的草地上,临时搭建的宴蓬里灯火明明一片,人影晃晃。
细细听去,还能听到乐队的演奏。
“大小姐,家主那边已经开宴了,我们还过去吗?”
明兰色的绸缎,绑在一个精致的红色锦盒上,半段绸带静静垂在桌面,似乎等着主人把它送出去。
但东君意并不心急,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安静地翻着古籍。
双烛悄悄对冬至吐了一下小舌头,似乎大小姐这般不爱回答的样子她们早已习惯。
完罢便转身去了院落的厨房,为小姐准备晚餐。
今天是家主的生日宴会,也是礼予少爷的。
不过看那边的情况,似乎邀约了不少的客人前来,不然也不会这么吵闹。
大小姐一般都不会往那种多人的地方去的,更何况是这样阿谀奉承你谗我媚的场景,大小姐她就更不喜欢了。
应该不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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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梁大公子,这样子乱闯人家的地方不太好吧......”
少年的嗓音在偌大的院落里响起,似乎怕别人听到,还刻意微微压低了音量,但对于寂静又空阔的院落来说,还是很突兀。
被称作‘梁大公子’的少年,并没有对说这话的人理睬,还是我行我素,悠悠然地抬着步伐在院落里走着。
也不管什么方不方向的,穿过拱桥,又走过长廊,仿佛这一趟是游玩观园似的。
园子里,堆山砌池的,不一会儿两人便迷了路。
“不会吧?有必要搞这么大的园子吗?这是金屋藏娇?”
白色西装,颈间系有酒红色蝴蝶结的男子不由地一边抱怨园子太大,一边心里又暗暗猜测。
这东君家,究竟是多有钱啊!
“你不知道东君集团吗?”
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倒是怡然自得的样子,继续往前面走去。
好吧,东君集团涉及的产业,除了本家主业古董字画,还有珠宝黄金,甚至制药医疗听说都是行业里的头头。
除此之外,在海外做到人人皆知的‘东船君造’制船公司,听闻背后的大boss也是东君家的。
呵,像他金家这种,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金蕉实在走累了,便停了步伐,见刚好路过一个小亭子,赶紧走上前去,随意坐落在一个石凳上。
累死他娘滴儿砸了!
“让你平时多锻炼又不听!”
黑色西装的少年对面前已经坐得毫无形象的人满脸不满,伸脚便是直接踢了踢那在捶腿的人。
这一踢,倒是疼得那少年龇牙咧嘴。
妈呀,这踢过来的是金刚腿吗?
这是要把他踢残废吗?
“我滴梁大少!我这是人腿!能怜惜点吗?”
和天天在军队里混的某人,他金蕉自认自己的身板子的确不够打。
但好歹也是表兄弟吧!
踢残他这是要准备娶他回家过世吗?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