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从雪山之巅疾驰而下。
把雪莲放于怀中,来到访山客栈,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
“小二!把马牵过来。”
店小二闻声出来,见到是苏子墨,没想到回来这么快,心想,这银锭赚大了,一脸堆笑道:“恭喜客官,贺喜客官!马到成功,水道渠成!”
苏子墨把手一挥,道:“别说了,把马牵来。”
那小二答应一声,转身去马棚牵马去了。
不一会儿,牵着白马过来了,那马见到苏子墨后嘶叫一声,苏子墨接过马,道:“谢了!”
“客官这是打算走吗?”
“对!”
说完,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三日后!
苏子墨到了元帅府门口,门口一守卫见到后口中喊着:“苏将军回来了!”
一边往府中奔去。
另一人接过白马,苏子墨带着疲惫走了进去。
罗晨听到守卫呼喊,急匆匆向门口走来,迎接苏子墨。
到了院中,正好看到苏子墨走了进来。
苏子墨也看到了罗晨。
忙拱手道:“元帅,我回来了!”
罗晨急切的问道:“苏将军辛苦了,怎么样了?”
“找到了!”
苏子墨边说,边从怀中掏出天山雪莲花。
罗晨异常激动,忙道三声好。
“走!”
几日未见罗美玉,苏子墨甚至挂念。
二人来到罗美玉的房间,见其比那日离开之时,好多了,两眼紧闭,睡着了。
罗晨吩咐下去,把这雪莲做为药引,兑着军医开的中药一起熬。
罗美玉听到苏子墨的声音,醒了过来。
心情有些激动,想坐起来,苏子墨忙把她扶着躺好,道:“别动,好好休养。”
“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嗯,有点事,没能过来,不过你放心,以后只要我不忙,会天天过来看你。”
罗美玉听他这么一说,很是开心,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小姐可没强迫你。”
苏子墨狠狠点了点头,道:“是是是,你没强迫我,是我自愿的。”
“一言为定吗?”
“一言为定,绝不骗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把这伤养好,全听你的。”
罗美玉点点头,内心无比幸福,这或许才是她想要的。
这个男人终于顺从了她。
苏子墨安慰了一会罗美玉,便和罗晨走了出来。
“苏将军,这一趟必定饱受劳累和疾苦,这几日好生休息吧,对舍妹的恩情,本帅全都放在心里了,就不言谢了。”
“元帅客气,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辛苦几日也是应当。”
“好,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那本帅也不跟你客气了,先回去休息吧。”
“好!”苏子墨答应一声,便向自己房间走去。
刚走几步,便听罗晨道:“哦,对了!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苏子墨闻听此言,转身就近道:“元帅请讲!”
“前日守卫禀报,说有一年轻女人到府上来寻你,告知你不在,那女子便离开了,至于长什么模样,你再去问问守卫,由于我把精力全放在美玉身上,并没细问。”
苏子墨心想,能来找我的,应该只有李嫣然了,找我也没什么大事。
想到这,对罗晨道:“多谢元帅提醒!”
罗晨嗯了一声道:“别无他事,去吧!”
苏子墨转身回房,把房门一关,实在太累了,顾不上洗澡吃饭,便身床上一躺,呼呼入睡,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日清晨。
好好吃了一顿早饭,饭后洗了个澡,顺便把衣物洗了洗,精心梳洗一番。
化身精神小伙。
一切忙完之后,去看了看罗美玉,见其正在休息,便悄悄退出房间,忽尔想起昨日罗晨提起那事。
便走出元帅府,在街上买了些礼品,一路不停,直奔御史府。
拍了拍门,管家走了出来,见是苏子墨,呵呵笑道:“真是稀客啊,今日是什么风把苏子子吹来了?”
苏子墨尴尬笑道:“王伯,叔父大人可在府上?”
那管家忙道:“在在,在府上,小姐也在家呢。”
一句话说的苏子墨不好意思了,脸色一红,道:“晚辈今日是特意来探望叔父大人的。”
“明白,明白!快里面请!”一这说着,一这带着苏子墨往里面走。
远远的便喊道:“老爷!苏公子求见!”
李兴良闻声急忙从房内走了出来,笑脸相迎道:“贤侄独身到访,还是头一回啊,管家,上茶!”
说罢,对苏子墨道:“贤侄,里面请!”
“子墨一直想拜访叔父大人,只是苦于公务繁忙,抽不开身,今日无所事事,特意前来拜见叔父大人。”
李兴良闻言,满脸微笑,十分满意道:“嗯!多谢贤侄挂念,令尊可好?”
“额!父亲他尚好!叔父不必挂念。”
二人正客套间,李嫣然从门外飘然而入,惊喜道:“果真是子墨哥哥来了,刚刚小妹正在房内忙于女红之事,忽然听见管家王伯高喊苏公子来了,小妹心想,应该是子墨哥哥,但又一想,能让子墨哥哥亲身来访,甚是不该,于是,心生好奇,便过来一瞧,竟然真的是子墨哥哥。”
李嫣然越说越开心,立于苏子墨跟前不愿离去。
李兴良见状,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啊,一见子墨贤侄,便滔滔不绝,就不怕有一天把话说完了啊!”
李嫣然害羞的道一声:“爹!”
“行了,你二人聊吧,爹还有点事要处理,先去忙了,一会儿让下人准备些饭菜,爹陪子墨贤侄喝两杯。”李兴良说罢站起身来。
苏子墨忙道:“万万不可,子墨今日虽有些闲暇时间,但还有些事急待回去处理,待改日再饮吧!”
李兴良道:“也好!”便走了出去。
房内只剩下苏子墨和李嫣然。
气氛有些尴尬。
就怕突然的冷场。
“愚兄今日前来,还有一事想问嫣然妹妹。”
“哥哥请说!”
苏子墨一皱眉,道:“前些时日,听闻嫣然妹妹曾到元帅府寻过愚兄,可否有事?”
“嗯?妹妹未曾去过啊!自从上次一别,妹妹再未出府半步。子墨哥哥可是记错了?”
苏子墨闻言,不免心中一紧,不是她?
那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