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074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言渊
“谁谁脸红了!”
她直了直身子,想要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紧张,可偏偏,看到言渊眼底那诡异的笑,就连腰板都挺得没那么有底气了。
该死的,为什么脸这么烫!
她在心里低声咒骂了一声,目光闪烁地抬起眼眸看着言渊,见他靠着离她更近了几分。
下巴,被言渊轻轻地挑起,她被动地直视这言渊的双眸。
为了不想在言渊面前失了面子,她也直勾勾地回视着他,傲慢得不愿意认输。
下一秒,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言渊的吻,突然间在她傲然抬起的双唇上不期然地落了下来,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柳若晴完完全全傻眼了,只是感受着言渊温热的唇,在她微颤的双唇上移动着。
她的心跳,在不知觉间加速了起来,手,因为紧张而攥紧了身下的被子,却完全忘记了该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合适。
言渊的吻很温和,没有他往常展露在人前的凉薄和霸气,温柔得有如一个温润公子,每一个动作,都轻得让人不由自主地沦陷进去。
柳若晴的大脑,此时完全一片空白,只是被动地感受着这种陌生又令人心驰神往的感觉,她迷茫又局促,甚至还有些小小的不安。
言渊原本只是带着捉弄地轻轻吻一下她也就罢了,却完全没料到,这个女人双唇的魔力,完全不输给她的身子。
他原本浅尝辄止的碰触,就在那轻轻一碰的瞬间,便上了瘾,不愿也不舍得收回来。
他撬开了她的唇,动作并不算太熟练,天知道,这种接吻的动作,对他来说也陌生得很,可他发现,这种陌生又青涩的感觉嗯,很好。
此时的柳若晴,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已经完全失控的心跳,快到好像随时会心脏骤停一般。
她机械般地回应着言渊的吻,青涩却又有些不由自主,像是被言渊给被动地带着跑似的,完全没有自主的余地。
直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才将她全部失去的理智全部收了回来,几乎是凝聚了全身的力气,将言渊从自己的面前推开。
“嘶”
手臂上传来的剧痛,疼得她下意识地呼痛出声,一定是刚才自己太紧张了太用力,又把伤口给撕开了。
言渊虽然很不满被她推开,心里不悦的同时,还有些小小的失望。
只是看她拧着眉头十分难受的模样,还是将心头被她轻易挑起的**给强迫着压了回去。
正要上前检查她的伤势,却被柳若晴一个愤怒的眼神给逼退了回去,“趁人之危的禽兽,还不把我穴道解开!”
她气炸了,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恼羞成怒了。
被人这样毫无征兆地轻薄了一番,她不但没反抗,甚至差一点点还配合人家了。
柳若晴,你脑袋被猪啃了么?
“趁人之危?禽兽?”
言渊的声音,往下一沉,脸上顿生起一股不悦之色。
她是不是觉得,他被她这么一吻,吃大亏了?
从她那嫌恶的眼神,他根本不需要猜都能看出来。
言渊的心头,蓦地涌上一层怒火。
“难道不是吗?点了我的穴道又占我便宜,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言渊!”
她气呼呼地瞪着他,那模样,仿佛体内的洪荒之力随时要爆发,然后上去跟言渊干一架一样。
言渊也被她给惹恼了,完全不顾她手臂上还有伤,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还没等柳若晴做任何的防备,长臂绕过她纤瘦的肩膀,将她往床上压了下来。
“现在算正大光明了吗?”
他居高临下地跟身下的柳若晴对视着,清冷的眸子里,迸射出愠怒的火光,眯着漆黑幽深的眸瞳,看着柳若晴的眼睛。
柳若晴被他的举动足足愣了好几秒,才陡然回过神来,在他身下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言渊禁锢着丝毫不能动弹。
“言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一次,柳若晴真的发火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委屈,她看着言渊,眼眶骤然红了一圈。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就算是被师父追着满大街打,她都没红过一次眼。
可被言渊这样压着欺负,从一开始嫁进门时所受的屈辱一直到此刻所受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
她泪光盈盈地看着他,鼻头一酸。
言渊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愣了半秒钟后,眉头,倏然拧了起来。
他至于让她厌恶到哭吗?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个轻易流眼泪的人,他不知道她到底厌恶他厌恶到什么程度,才会在他这样碰了她一下,就红了眼眶。
言渊的心里有些恼火和烦躁,可是对上她泛红的眼眶,心便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冷着脸从柳若晴身上下来,脸上,透出了几分凉薄,“哭什么?本王碰过的女人,比你吃的盐还多,本王会对你有兴趣?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傲娇地落下这句话,他长袖一甩,开门走了出去。
“呸”
门内,传来柳若晴充满了嫌恶的声音,“睡过那么多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传了什么脏病给我。”
言渊提步离开的时候,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柳若晴这充满了担忧跟厌恶的声音。
他停下脚步,强忍着愤怒的拳头,在此时握紧了。
如果这个女人敢再嫌弃他一个字,他保证现在就把她扔出去!
目光气呼呼地瞪了柳若晴的房间一眼,他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言渊离开之后,柳若晴赶忙套上了外衣,冲下床跑去漱口,生怕真的会被言渊传染了什么脏病一样。
“呸呸呸!”
连续“呸”了好几声之后,她还不忘用袖口擦了擦被言渊碰过的唇瓣,嘀咕道:“算了,就当是被狗给啃了。”
回到书房,言渊的火气都没有降下来,想起柳若晴对他那嫌弃的模样,心里头那一股无名之火便不停地往上窜。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介意那个女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