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了?”刑来有些不知所云的问到。
“那个啊,那个”肖郎中指了指刑来的胸口,虽然现在被新的白色绷带绑着的,但是不停传来隐隐的剧痛让刑来的脑海中一直回荡在昨天晚上发生的噩梦之中。
“肖郎中,这个是我一个同事造成的,我”刑来有些不确定的说到。
“还在跟我装是不是,你们那个女娃,东西还留在体内的,当老头子是傻是不是,那是一个指甲!”肖郎中有些吹胡子的说到。
刑来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肖郎中,他自然是知道李媛的恐怖与诡异,但是听肖郎中的话,很明显他也是知道的。
“您知道那东西?”他不确定,但他真的觉得或许这个世界上是有鬼怪存在的。
“这么说你是看到了,快说说是什么样子的。”肖郎中急切的问到。
“没错,抓伤我的,包括那个贯穿伤的我的朋友都是同一个人做的,那个人是我的一个女同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变成那个样子,但是真的很恐怖,她有长长的指甲,血红的眼睛,而且力大无比。”刑来一边痛苦的回忆一边说道。
“你是说它变成你同事的样子?”肖郎中问到。
刑来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肖郎中,然后接着说道:“我不明白您说的变成是什么意思,我是说那个伤害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一个女同事,不过她平时不是这样的人,虽然有些心机,但是还是一个羸弱的女子,开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突然她就变了一个样子一般,然后袭击我们。”
“哼,不会错的,不会错的,就是它,就是它,小伙子你们真是命大啊,居然能够活下来。”肖郎中却是自顾自的说道。
听到这个刑来却是悲从中来,“其实我们来的时候有十一个人,但是现在”
“你们已经死了五个人了?”肖郎中瞪大眼睛有些惊恐的说道。
“不,不是,我们来的时候有十一个人,其中有一个正是您看到的给我和其中一个女同事造成伤害的女同事,另外还有一个女同事的伤是另外一个人干的,有两个男同事被离奇的杀害了,死得非常恐怖,但是现在我也不确定到底是谁杀害了他们两。另外我们本来活下来的有七个人,有一个男的还留在哪里,去找她了。”说完刑来示意了一下自己胸前的伤口。
“十一个人啊”肖郎中若有所思的念叨到。
“肖郎中,您一定是知道什么吧”刑来看着肖郎中狐疑的问到。
肖郎中长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窗外,“多少,知道一点。”
刑来盯着肖郎中没有说话,等待他的下文。
“你们是外地来玩的对吧?”肖郎中没有直接说,而是先问到。
刑来点了点头。
“你们是住在山上那栋房子里的对吧?”
刑来再次点头。
“造孽呀”肖郎中摇摇头继续说道:“那个地方啊,邪门得很二十多年前就发生过一次惨案,十二个外地人,当时好像是什么研究院的,来这里考察,当天住下当晚就全部死在里面。”肖郎中一边回忆,一边惆怅。“不过啊,那户的主人家倒是运气好,全家都没在,据说那个研究院的考察队是正好和那户人家认识,到咱们村里来借住他们家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那户人家兴许还是有些怕了,搬到了县城里,只是偶尔回来住一住。再后来,他们家在县城里发达了,又搬到了省城里。本来以为就这样也没什么,就怪那个考察队运气不好,可是谁成想啊,就在十多年前,又发生了一起命案啊,还是十二个人死得那是及其的恐怖,听说当时有个田里守夜的人看到从里面逃出来一个人,但是还没有逃下山就被一个红衣女鬼给抓了回去。这起命案惊动了省城啊,吊了好多警察来搜山,搜索了几天几夜也没有搜出个结果来,哼,怎么可能搜得到什么,那绝对是女鬼在作祟啊!造孽啊”
听完肖郎中的话,刑来不由得寒毛倒立,“您是说我们遇到的是女鬼?”
肖郎中点点头,“本来老头子我也不相信那些传说,毕竟那都是十多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不过你们那个女娃啊,她身上的那个绝对是指甲,老头子我行医那么多年,这玩意儿绝对不会认错,你说,这世上除了女鬼,谁会有这么长,这么尖利的指甲。”
刑来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可是她是我的同事啊,我们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我们一起坐车来的,后来一起吃烧烤,后来”刑来想起惨死在火堆上张同,不禁语塞。
“那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是个乡下的老中医,又不是阴阳先生。”肖郎中说到。
“那后来呢?您说发生了那么大的案子,不管是不是女鬼闹的,政府总要给个说法吧。”刑来问到。
“啊,说法倒是有,啧啧,可是啊”肖郎中又摇了摇头。“十多年前那一起据说是遇到了流窜作案的疯子杀人犯,听说后来被逮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估计啊,那都是说出来哄骗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我看啊,还就真是女鬼干的。”肖郎中肯定的说道。
“那二十年前那起呢?那次又是什么说法呢?”刑来继续问到。
“不是二十年,是二十多年前”肖郎中给刑来纠正到。
“哎?哦二十多年,那那一次又是”
“那呀?还真不清楚了,人都死了好多天了,还是屋主回来才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臭了。不过啊,据说是死于什么化学中毒,据说是他们考察队的人带的什么东西泄露出来把他们自己给害死了。”肖郎中继续回想着,“可惜我只是个郎中,治病救人倒是会点,不过仵作的那些学问倒是都不太懂。”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村里没有被吓跑的吗?”
“哼哼”肖郎中似嘲笑的说道:“我们这里的都是本分农民,一穷二白的,只要天上不下刀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就那么一点点收成还要供个孩子,能跑到哪里去啊?”
刑来有些明白的点点头,“肖郎中,我还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年轻人啊”肖郎中叹了口气,“要是不知道该不该问,那就别问。”
“您虽然是中医,为什么不让别人叫您医生,而是叫您郎中呢?”刑来还是问了出来。
“哎人老了,年纪大了,被叫郎中听习惯了,还是郎中好听,变不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刑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对了,我们不是已经报警了吗?警察为什么还没来啊?”刑来问到。
“你的那几个朋友已经问了,进来的路被大树挡住了,说是要花一天的时间清理道路,这事儿啊,真是邪门啊。”肖郎中无奈的摇摇头到。
“不行,我得去找他们去。”说着刑来便翻身想要起床。
“小伙子,不要着急,你刚刚问了我那么多问题,老头子我也有个问题要问问你。”肖郎中按住刑来的肩膀说道。
“啊,肖郎中您尽管问就是了。”刑来认真的看向肖郎中。
“你,和你的朋友在我这里的花销,你们谁来把帐给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