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亲路上,一路吹吹打打,终于到了皇子府。一路很是热闹,毕竟是皇子娶亲,不是平常平民百姓可以比的。所以街上凑热闹的百姓也很多,热火朝天的。
在二皇子成婚前,内务府已经连日对皇上赏赐的府邸进行抢修装扮,终是赶在日子前把皇子府修葺好了。
朝中的大臣们今日基本都来了。
到了二皇子府,二皇子亲自下马扶了上官媚儿出了花轿,跨过火盆。
两人行了礼后,便送入了洞房。
二皇子掀开了上官媚儿的盖头,在凤冠的照映下,更是人比花娇。二皇子一时也看痴了眼。
上官媚儿很满意二皇子掀开盖头后看到她的样子,让她很是满意。
喝完交杯酒后,二皇子又赶忙出来应酬着。
上官媚儿让雪儿替她换下这喜服,摘下头上的凤冠,顿时松快了不少。今日一路忙下来,上官媚儿的脖子都快被这凤冠给压断了。
雪儿伺候着上官媚儿先沐了浴,擦上香粉。换上了大红色睡衣纱裙,大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映衬在薄纱下,更添了诱惑感。
二皇子一身酒气的回到新房时,看到的就是上官媚儿红纱诱人的一面。坐在梳妆台前,洗去了脸上的妆容,一头黑发垂落下来,跟身上的大红色强烈的对比着,碰撞着二皇子的眼球。
雪儿正拿着巾帕替上官媚儿擦拭着湿发。见二皇子进来忙跪下行礼。
二皇子摆摆手,屋子里的丫鬟们全部鱼贯而出。
此时,屋子里就只剩下上官媚儿和二皇子了。
二皇子本就是个好美色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见一个爱一个。
上官秒儿妖娆的上前行礼,柔声叫道:“夫君”!
二皇子在酒精的作用下,被上官媚儿这一声夫君喊酥了骨头。一把搂过上官媚儿,搂着她往床塌而去。
一时,春色无边,连月亮都被他们的声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等到第二日,两人又早早的起了床,按照规矩要去宫里拜见皇上,皇后和万贵妃。
万贵妃今日特地穿了一身水红色宫装,皇后瞟了她一眼,并不在意,就算万贵妃穿了红色又怎样,正红色她这个妾室永远也穿不了。
二皇子带着上官媚儿一一行礼,皇后不冷淡也不热情的送了上官媚儿一套头面儿。
这边万贵妃确是异常欢喜,毕竟这是自己的儿媳妇。
当然,明面上万贵妃也不能越过皇后去,只能也送了一套头面。
见礼后,皇上有事就先走了,皇后见此,也并不想多留,找个借口也走了。
万贵妃开心的拉着上官媚儿的手,带着上官媚儿和二皇子回自己的宫里,并且特地留了二皇子和上官媚儿用了午膳。
午膳后,上官媚儿和二皇子回了府。
此时,二皇子府里的莺莺燕燕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一听说二皇子回来了,全都慌忙着整理自己的仪容,就怕哪里有什么不妥。
上官媚儿一进前厅,顿时气了个倒仰。原来二皇子没出来建府前,还不知道原来他屋里有这么多人。如今一看,顿时傻了眼,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上官媚儿想发火,却又发作不得,时刻记着娘亲交代她的话,一定要忍耐。
忍着心中的怒火见过这些莺莺燕燕们,上官媚儿终于可以离开了,怕自己再待下去,真的要忍不住把这些贱蹄子们给发卖了。
上官媚儿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二皇子也没跟过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新婚第二天就把她一个人丢在府里,上官媚儿气极了。等到明日回门,她一定要请娘帮忙想一想办法。
九千岁今日特地来看了婉婉,其实这大半个月来,自己特意没有联系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小丫头有没有良心,到底主动不主动的联系自己。可是,却让他失望了。
他收到消息,她给王亚彬写了信,替她妹妹操心婚事,就从没有想到过要去找他。
本想,就这样吧,收回自己的心,帮她完成她的心愿,就放她自由。可是,中途,就在自己决定放弃的时候,毒发了。
在原来毒发时,自己从没有过任何感觉,只觉能活就活,活一天算一天。可当这个月毒发的时候,自己满脑子里就是婉婉,她的音容笑貌深深的印在心里,那么的清晰。就这一刻,九千岁明白,他对婉婉志在必得。
等自己身体稍好一些,就连忙赶过来看她。
九千岁从门缝处见婉婉惬意的窝在塌上看着书,手指间还时不时的捏着一颗蜜饯往嘴里送,很是惬意。
“这个没良心的”。九千岁心里腹诽道。
九千岁推门进入,婉婉吃惊的望着他。这一别多日,两人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两人皆都不说话。就在九千岁进来时,青雀和红鹦已经拖着双儿出了门,并贴心的把门给关好了。
听见门被关上后,九千岁此刻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大跨步上前,捧起婉婉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九千岁吻的很重,好像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好像猛兽吞食猎物般。婉婉突然被如此,不舒服极了,背被抵在塌上,动弹不得。
婉婉差点儿被吻的窒息过去,于是伸手推他,可是九千岁像是毫无知觉似的,身如铸铁纹丝不动,婉婉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只好猛的咬了九千岁一口。
血腥气顿时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带着些许咸味。九千岁没有料到婉婉居然会如此,一下放开了婉婉。
只见怀里的美人儿俏脸绯红,却眉头紧锁,瞧着他的眼眸又羞又气。
九千岁顿时回过神来,觉得自己鲁莽了,自己每次毒发,就像是在与死神搏斗,一次比一次艰难,这次完全是靠思念着她来支撑下去的,所以一见到她,才会失去理智般疯狂的吻她。这种感觉像是吸食心神的毒药,越吻越是失去了理智,让人欲罢不能。
婉婉瞪着他,可是哪有半分严厉,反而带着些许风情,九千岁又心痒难耐了,轻轻一压,又把婉婉压在塌上,道:“这样看着本督,是不是还想本督再做一次”?
婉婉轻叹一口气,伸手推着压在身上的九千岁道:“你先起来”。
九千岁不得已,只好起身。
婉婉冷淡得道:“九千岁如此,到底意欲何为,是把民女当个玩意儿好玩么”?
九千岁听此,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没良心的,这种没心没肺的话她居然也说的出口,本以为自己已经表现的很明确了,可是她却为他狠狠的泼上一桶凉水。
九千岁上前捏住婉婉的下巴,脸凑过来,差点儿抵在鼻子上,道:“你说本督意欲何为”。
“九千岁到底什么意思,婉婉不知。婉婉只知道自己赌不起,也输不起。不敢高攀九千岁,只望来日,大仇得报之后,婉婉能离开京城,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婉婉说道。
九千岁听闻,隐藏在面具下的眉头一下子就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