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远行一件周围突然冒出这么多人,像一摊泥一样跪在了地上。
“宗远行,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出息!”宗恪背着手,不屑地说。
“十二世叔…”宗远行看见宗恪,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十二叔公,您也看到了,这三房偷东西都偷到我们家里来了,现在人赃并获,我是不是去报官?”宗榕弓着腰,低眉顺眼地地问。
“哼,你说呢?”宗远行看了看宗榕。
“对了对了,十二世叔,这个小贱人…”宗远行突然直起腰杆,急急地喊。
“嘴巴放干净点!”宗恪不悦地怒吼。
“我是说,这榕姐儿埋的,可是从永安城运来的黄金啊!我要报官!我要报官!”宗远行得意地笑了。
“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如此骚的操作!”宗榕冷笑,“死胖子,你要是能拿出证据证明我的金子是从永安城运来的,我就任你报官!你若拿不出来,我今天一定打断你一双狗腿!”
宗远行见宗榕言之凿凿,急忙拾起一锭金子,就着火把的亮光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
“啊,怎么会?”宗远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傻了吧?这银子上刻的可是顺源城官府的印记!”宗榕现在不得不佩服大庆朝对银钱的管制。
“可是,你哪来这么多金子啊?”宗远行看着眼前一脸嘲讽的宗榕,不可置信地问。
在他心里,宗家丢了官,落了难,回来是来打秋风的,哪里会有这么多金子?
“你猜!”宗榕不欲和他啰嗦,对着宗虎和宗树说,“将他扭送衙门!”
“榕姐儿,榕姐儿,你可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是我主要蒙了心,听了骆大娘的话!”宗远昌爬上前,想要抓住宗榕的裙子。
“三爷!”宗虎和宗树一左一右上前扭住了他。
“榕姐儿,你看在你几个哥哥的面子上,千万别报官,他们可还要参加科考的呀!”
宗远行一边蛆一般扭动着肥胖的身子,一边说。
“哦?那你说,要怎么了?”宗榕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宗远行。
“你要怎么样?”宗远行一张圆脸皱成一朵菊花。
“这样吧!你只要把我家的田产地产还给我们,我可以不报官!”
宗远行眼睛一转,急忙应了,“给!”
“想不到你竟然也是爽快人,不如趁着十二叔公也在,我们把契书签了!”宗榕扬了扬刚刚小桃递过来的契书,笑着说到。
“契契书?”
宗远行刚刚本想着这宗榕不过十**岁的样子,向来又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先假意答应归还田产地产,等以后再慢慢拿回去!
“假如你不答应,那我只好去报官了!”
宗远行恨恨的应了,在契书上签名按手印。
宗榕将契书收好,扬了扬手,“去请骆大娘来!”
骆大娘此时正在睡梦中,突然被小桃喊醒,心里难免有些不悦,但还是赶紧爬起来。
她跟着小桃七拐八拐地到了后院,远远地便看见了被捆的像肉粽一样的宗远行父子,心里知道事情败露,竟然转身就跑!
好在宗虎反应得及时,他跑上前一脸踹倒了骆大娘,并将她扭到了宗榕面前。
“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呀?”骆大娘一副懵然的样子。
“骆大娘,宗远行可什么都说了。”宗榕踱着步子,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