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之灵和空间之灵看见月冥焰那副幸福的表情,也是醉得没谁了。
主上,您真是宠妻宠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时间之灵低声咕哝着,“月家老祖若是知道了他一手栽培的继承人被下了情蛊,只怕夫人连月家的门槛都过不去了!”
月家老祖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月冥焰又是月家这一辈嫡系中的第一个人,深得老祖的宠信,如果老祖知道这件事情,只怕是要气疯了。
别说让夫人进门了,搞不好会直接发出追杀令,将夫人直接给灭了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要知道,古往今来,敢对那么高大上的月家子弟下了情蛊,夫人算是独一份儿了。
“那又如何?月家门槛能有多高?她若是过不去,本座就把月家的门槛给拆了,”月冥焰再度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然后,本座抱她过去!”
谁敢废话,拉出去砍了便是,有何不可!
时空双灵真心要哭了,主上你随随便便就要砍,你怎么可以这么暴力啊!
说好的第一公子呢?不就是从换了一个世界吗,您的节操就留在老家了吗?
“可是主上,此蛊毕竟是限制了你的法力啊!”
时空双灵表示很无奈,主上你为了宠媳妇儿,压制自己九成的功力,真的好吗
你要不是被压制了功力,当年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本座怎么会有你们这么蠢的灵使!”月冥焰又一次开启了毒舌末世,“功力那种东西,有本座的丫头重要吗?还是你们担心,本座法力不能够重回巅峰,打不服焱家那群老不死的?当年他们那么欺负本座的小丫头,等这次小丫头跟本座回去,你们就看着,不用本座出手,小丫头就能收拾他们!”
再说了,当年他要是不乐意,就凭小丫头那点三脚猫本事,她还能把情蛊种他身上?
要不是他自己本身就乐意,她就是让焱家全部高手集体出动,也休想让情蛊抓到他的衣角。
这不是没办法嘛!他要是不种情蛊,小丫头看见他就逃,他得多累啊!
种了情蛊之后,小丫头那可是赶都赶不走了,他多开心,这两只灵使真是够了,两个不懂爱的蠢货,跟他们说爱真是累死了。
“如今你们二人齐心协力护着小丫头,ss系统的所有法力不可以一下子全让她玩到了,好了,没你们的事儿了!”
赶紧滚!
双灵怀着激动的心情,重新化作光,回到了焱槿的体内。
他俩自始自终都忘记问了,为啥消失了那么多年,音讯全无的主上,会在这个时候,如此突然就出现了。
等焱槿再度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竟然还在白衣月冥焰的怀里,抬眼就对上了他的微笑,“哎哟我去,被你瞪一眼我就睡着了?”
特么的,这不科学!
她明明已经对他的眼神免疫了好不好!
“你不是要收了那只丧尸吗?五分钟时间已经到了,再试一试?”
焱槿抬头,顿时各种无语了,大哥啊,你该不会就这么把人家烤了五分钟吧?这浑身油油的,是个什么鬼?难道是把胖丧尸一肚子的脂肪给抽出来了?
你要不要这么生猛,能不能别这么彪悍?
第三次尝试,焱槿又一次点了确定。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驭尸成功,请为尸宠命名。
焱槿想都不想,直接说了声,“八戒”的名字就这么来了!
这位饭桶丧尸落地后,它手里抓着的不再是生猪了,而是两只香喷喷的烤全猪了!
焱槿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香味,“好家伙,这得多少福特的电力啊,竟然将两只猪在短短五分钟里烤熟了!”
白衣月冥焰看见小丫头在自己怀里一脸欣喜的小模样,很是好心情地勾唇笑了笑,“为夫不过是控制了力道,让绝大部分的电力赏给了两只猪,至于那丧尸,我就是定了他的身,叫他做个免费的烤猪架罢了。”
焱槿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就得瑟吧!”
八戒提着两只烤全猪,目光锐利地盯着焱槿,眼底却满满都是期待,大有一副“你不让我吃我就哭给你看”的意思。
焱槿哪里会不懂吃货的心思,连连摆手,“去吧去吧,看在你是我尸宠的份上,两只猪赏你了,吃吧!”
她的话音刚落下,八戒果然就提着两只猪到一边去了,吃得那叫一个欢畅。
八戒哪怕是丧尸,也从不挑食,这丫的在前世的时候,就是个出了名的奇葩。
焱槿已经对于他的这种表现,已经完全免疫了!
“驭尸成功之后,随着你的境界提升,将来你还是有希望,让你的尸宠变回正常人的,你要努力!”白衣月冥焰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你要走?去哪?”焱槿满脸问号,“你不能留下来吗?”
白衣月冥焰摇了摇头,“我是灵魂体,凝聚成实体的时间是有限的,我得离开了!也罢,带你一起离开这里!省得你又被其他别的东西追着逃。”
焱槿只觉得周围一阵白光闪过,看见自己身前的月冥焰,他的眼底满满都是不舍,却还是消失在她的眼前了。
等四周的白光消失,就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在一处长满了没膝高杂草的林子里,炙热的太阳透过茂盛的树木顶端,洒落一地斑驳的光点。
至于那个白衣月冥焰,根本连个人影也看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空气中属于他的气息果真是一点都没有留下。
就在同一时间,白衣月冥焰所化作的那道虚影,从焱槿上方数十米高的天空停顿片刻后,朝着东南方向的高空远去,最后划落梨山深处的某座山丘里。
山丘腹地的一座地下墓室,月冥焰的半截身子从里面钻了出来,那一瞬间,白光从他的后背融入了他的身体,仿佛从未离开过。
对此,他完全没有半点察觉,反而是在他后面爬出来的离俊良,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更是什么都没有问。
离俊良淡定地似乎根本就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