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辰!”月冥焰一把将孩子给提拎起来,忍住满腹的怒火,“你特么给老子解释解释,钟煜教官会这样?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丧尸咬到!你骗别人可以,想骗我月冥焰,你找死!”
十几岁的钟逸辰,身子已经长开了,却是没有想到,到了月冥焰的手里,尽然跟之小鸡似的,好像轻得没有多少分量,直接被提着离开地面,一点都不吃力。
爷爷说,月冥焰是他当特种兵教官数十年来,所见到的第一恐怖学员,果然不是开玩笑,光是这一手气力,就已经十足震慑人了。
“小焰,”帐篷里,钟煜一见到钟逸辰被月冥焰给掐着脖子举了起来,竟然慌了,“放开老子的孙子!王八蛋,你敢我欺负我孙子,你试试!信不信我咬死你!”
“就你现在这副不死不活的德行,你就只配用嘴咬我了!你给我记住,你特么要是活不下去了,我就天天让他给我做牛做马!”月冥焰哼了一声,松开手,将钟逸辰扔到了一边,“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爷爷,是被人算计的,爷爷为了救我,前两天一个人跟几十只丧尸决斗,虽然爷爷最终杀了他们,可是因为失误,被丧尸咬了!”钟逸辰说完之后,低下了头,就是一个犯错的半大孩子,哪里还有之前算计月冥焰他们的时候,那种狠辣果决。
其实,这也不怪他,主要是“月冥焰”三个字,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这几年来,他总是在钟煜的嘴里听到关于月冥焰的故事,知道这个大哥哥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连爷爷都赞不绝口的人,早就成为了他心中的偶像。
末世前,他经常会让爷爷讲关于月冥焰的故事,尤其是他当特种兵的那些日子,参加的各项危机任务,果断地处理办法,经典的出手方式,都是华夏国特种兵的教科书范本,是一个在华夏国特种兵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神奇人物啊。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如果钟煜不说的话,钟逸辰都不会知道,原来官方宣传的那些什么兵王,其实都是月冥焰的替身,明明是三个人参加,结果会说成两个人,四个人会说成五个人,月冥焰是那个永远都不会走到官方明面来的那个真正兵王。
这也是为什么,华夏国国内对于月冥焰这个人,根本一无所知。
一来,是月冥焰该死的俊脸,只要放出去,绝壁是远超影帝的颜值,二来,都是担心他又帅又能杀,一旦出现会引起举国轰动,三来,就是这个家伙自己喜欢低调。
一来二去,这个人的存在,是各国首脑的噩梦,可是普通民众却是一无所知。
只有钟煜知道,月冥焰是不希望自己上了电视后,被家里的外公和舅舅们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他不希望他们日夜操心而已。
因为这份孝心,他甘愿放弃功成名就的机会,隐于幕后,从一个特种兵王很快就成长华夏国首脑的第一特种兵顾问,从他手下出来的士兵,组成了华夏国最为恐怖的“顶级尖刀”,关键时刻才会出手的特种兵这里的战斗狂。
对于世界各国首脑来说,月冥焰和他所在的“魔火”训练营,那都是一个极为可怕的存在,为了干掉月冥焰,曾经就发生过几个国家的首脑联手赏金买凶月冥焰的人头,据说那个金额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
每每想到这些,钟逸辰都无比热血澎湃,对那个闻名已久的冥焰哥哥,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和崇拜。
如今,一个小帅哥,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偶像,岂能不激动,哪里能不认怂呢?
“是怎么被咬的?”月冥焰觉得这不可能,钟煜虽然是个花甲老人,但是一身本事却不是虚的,末世前两天,不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吗?丧尸是没有那么厉害的,以钟煜的本事,是不可能会发生这么低级的错误。
笑话!他月冥焰的教官,绝壁不是什么绣花枕头,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你别怪老子的孙子,这件事情是我的自己的疏忽,老子怎么知道,那些丧尸脑袋都被我砍掉了,光是一个脑袋都能咬人,我当时摔了一跤,就被咬了,老子自己倒霉,没办法!”钟煜多年的执教生涯,估计是世界上唯一一个面对月冥焰还能这么释放出一股“老子本来就很牛逼,绝壁不用装”气势的男人了。
“你被砍了四肢,应该会引来很多丧尸,为什么你会没事?”月冥焰看了看四周,就明白了,这个地方的位置很特殊,只有一个狭长的缝隙可够出入,形如一线天,丧尸过来,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可是,你断了四肢,必然会失血过多,怎么活得了?我可不认为你一把年纪了,身上的血比我还耐流!”月冥焰一副“你怎么还没死”的表情,让陆楠和武梵很是吃惊,老大你这么想你教官早死早超生,你还是个人吗?你的人性都被喂狗啦?
“爷爷当时是怕他自己会成丧尸咬我,所以让我砍的!当时,情急之下,我就好像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后来在这种能力之外,我又多了一种能力。”钟逸辰低着头,面对月冥焰他始终不敢与之对视,心中也是一直都很自责,感觉是自己没有照顾好爷爷,愧对月冥焰。
他完全不明白,自己面对月冥焰,为什么会有这种愧对月冥焰的感觉。
月冥焰听到钟逸辰这么说,立刻就知道他或许是激发了某种异能?
“老不死的,你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这样都能死里逃生,真是撞了天运了!”月冥焰念念叨叨地走入帐篷,低头看着已经四肢都齐根断了,只剩下一个躯干和脑袋的钟煜,“好了,以后我会养你到死,给你送终的!”
“王八蛋,我还活着,你就口口声声咒我死啊!”钟煜气得脸都红了,“臭小子,巴不得我死了是不是?老子当年真是白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