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拂风将徐清搂的更紧,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当然是我家清儿的功劳。”
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他家清儿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仿佛发生在昨天。
他家清儿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大宝贝。
慕容拂风眼中带笑,抱着徐清如获至宝。
慕容拂风的回答陈远堂不是很满意,他还想再问的详细点,面对慕容拂风的冷眼,他只能闭嘴。
问了白问,偏偏这人他得罪不起。
相比起慕容拂风,陈远堂觉得还是徐清比较有人情味,不像慕容拂风那么冷血,不是服从就是死。
想起之前他对徐清态度恶劣,徐清却不计前嫌救了整个陈氏山庄,陈远堂感到愧疚,不由的语气柔和:“徐清姑娘家父找你所谓何事?”
陈远堂本就是①个严肃之人,常年都是板着脸,说话也是粗声粗气的,这样温柔的声音从他口中说出来,怪不习惯的。
他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那模样还怪逗的。
陈家两兄弟,陈年长像和陈远堂最为相似,陈白的性格方面随了陈远堂。
徐清抿了下唇,看着陈远堂,她在想,到底该不该说实话,如果不说,关于老庄主为何拼命护她就再也找不到答案。
如果说了,就是将她的秘密透露给了对方,这是件有风险的事。
“丫头,不想说就不说。”他的清儿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慕容拂风在徐清的头顶狠狠的吸了几口气,看的陈远堂是直皱眉。
现在年轻人真会玩。
徐清最终决定说,反正自己掌握着陈氏山庄的秘密,陈远堂要是敢泄露她的秘密,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老庄主拿我的血用老鼠做了个实验,老鼠喝了我的血发生了变异,不止如此我的血还能解毒,陈年便是喝了我的血才活了下来。”
“那群黑衣人是来追杀我的,老庄主为了保护我被黑衣人所杀。”
父亲为什么会找徐清拿她的血做实验,他又为什么拼死护她?徐清的血又为什么能让老鼠变异,还能解毒?
难道是因为雪果?
不,徐清不是第一个服用雪果的人,其它人服用雪果后除了能解中毒者本身身上的毒和改变体质的效果,从来没有人像徐清这样,身为被雪果改变的人还能通过她的血液改变别人。
陈远堂满脑子疑惑,就在他想的脑子都快打结了,突然灵光一闪,他猛的一拍大腿。
“吸!”思考的太过专心,这一巴掌用力过度,陈远堂疼的呲牙咧嘴。
那模样十分逗比。
陈远堂冲了出去,往老庄主的院子跑。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爹一定是因为那封信。
只要把信找到,所有的疑惑都能找到答案。
“走,跟着他。”她想知道陈远堂知道了什么。
徐清话落便率先冲了出去。
慕容拂风并没有第一时间跟上去,他抬头朝屋顶上看了一眼,手轻轻一挥,力量在屋顶炸开。
“轰的”一声响,屋顶破了一个大洞,那掉落的石头泥巴砸了下来,聂云被波及灰尘泥土溅了他一身。
而聂封则站在不远处双手环胸,淡定的看着他。
慕容拂风皱眉,难道是他太敏感了。
“吧嗒!”一堆被轰烂的碎肉掉了下来。
那是一只死掉的老鼠。
看样子是他想多了。
“忘掉你刚刚所听见的一切,明白吗?”
翠英感觉她要死了,那双眼睛好恐怖像刀子一样像是要把她切碎,她木讷的点着头,眼框含着泪。
不用他警告,她谁也不会说。
不是不敢,是不想。
慕容拂风走后,聂云不停的拍打着身上沾染的灰尘泥土,一边走一边问:“聂封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明明知道王爷要出手竟然不提醒自己。
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走在前面的聂封停了下来,聂云差点撞上去,聂封看着他朝他眨了眨眼。
“聂封你眼睛进沙子了?”
聂封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聂云。
那个白痴,他眼睛都快眨出眼屎来了,他也没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还怪自己没提醒他,呵。
“霹雳啪啦。”翻箱倒柜的声音,陈远堂埋头寻找答案,东西被他翻的乱七八糟。
徐清赶来时地上的东西被丢的已经快无从下脚了。
老庄主的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空气中仍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
徐清仿佛看见老庄主临时死的画面。
是她害死了老庄主。
该死的人是她才对。
徐清你放过我吧,你是个贼偷东西的贼,求你别再来找我了。
那双眼里全是对她的厌恶和憎恨。
徐清眼中染上了丝血,浓烈的灰败气息从她身上倾泄而出。
“清儿。”赶来的慕容拂风发现了徐清不对头,连忙将她抱住,拍打着她的后背,“清儿,别怕,我在,我在。”
他家清儿从小到大受了太多的委屈。
“找到了找到了。”陈远堂惊喜的声音唤醒了徐清。
她刚刚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前世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陈远堂将信看完,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时不时的看向徐清。
他找到答案了?
徐清迫切的想知道,但心里总感觉慌的很。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倒是陈远堂忍不住了,开始把答案说出来:“徐清姑娘,不,小姐。”
她感觉陈远堂在骂她。
“你是冥王爷的女儿,你看…”陈远堂朝徐清走来将信上的内容展示给她看:“信上说,小郡主服用雪果后无意中被她养的小猫咪咬伤,喝了她的血后就变异了。”
“信中还提到,经过冥王爷实验,小郡主的血可以解百毒,冥王爷还说叫陈家回麒麟国。”
难怪,难怪父亲拼死护徐清。
陈远堂激动不已,看徐清的目光柔和了十倍,那模样像是老父亲看出嫁的女儿,看的徐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徐清从最初的惊讶然后慢慢平复,她不似陈远堂那么激动,更多的是平淡。
反正真正的徐青已经死了,至于她是徐正的女儿也好,那什么冥王爷的女儿也罢,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