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就在驱魔峰众人面前堂而皇之地牵起了暮若淞的手。
“师叔!”之前叫嚣的青年从泥里抬起脸来,嘴角的鲜血混着泥看起来惨得很。
“怀德。”暮若淞转过身来望着他,目光带着若有似无的告诫。
那个叫怀德的青年自然将那眼神看了进去,心中有不解但也把喉中要说的话压了下去。
月卿眯着眼嘴角勾了勾,朗声道:“行了,你们驱魔峰别忘了告诉各大门派,暮若淞是我的人了。有想吃喜糖的就来古莲宫,本宫主随时恭候。”
驱魔峰一众人敢怒不敢言,月卿轻轻扫了一圈,心满意足地携着暮若淞的手塌入软件。
四个红衣侍女轻飘飘地将软轿抬起,似乎她们抬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片纸一样轻巧。
莲二在后面跟着,手中的剑并没有收回剑鞘随时戒备着。
直到出了驱魔峰几十里,莲二才收回剑。
月卿此时却正在软轿中调戏暮若淞。
方才在众人面前,暮若淞可谓是很给她面子了,基本上是自荐到她身边的。
可是进了软轿便开始打坐,还闭目养神起来。
月卿实在不明白暮若淞怎么想的,但是她能肯定的是他到她身边来目的绝对不纯。
“你知道来我身边是做男宠做面首的吧?”月卿忍不住问道。
“哦?”暮若淞睁开眼,“我以为是赘婿。”
“不不不。”月卿伸出食指摇了摇,“赘婿可是受法律保护的,有一纸文书交到官府批示的,也算是本人的合法夫婿。”
“可你并不受法律保护,也不是我唯一的夫婿。”月卿说着,她的食指点在了暮若淞胸口上。
暮若淞看起来颇为认真地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月卿提醒道:“怎么样?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哦。”
“不后悔,我肯定会是你的夫婿。”暮若淞镇定自若道。
“呵,男人就是这么有自信。”月卿挪过眼去,不再看他的脸。
暮若淞泰然自若道:“我不是有对自己有自信,而是对你有信心。”
“行了行了,我累了!回去再说。”月卿实在没空在这儿和他你来我往的演戏。
在古莲宫已经演了一天戏了,她也累了,不想再这样长久演下去,至少现在不想。
软轿就这样飞了不到半天,天色却沉了下来,莲二提议说去镇子里的客栈住宿一晚明日再赶路。
月卿理所当然地拉着暮若淞住进一间房里,甚至直接叫店小二抬一桶热水到客房。
只是没想到这暮若淞也是个脸皮厚的,竟然也真就敢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月卿是不惧的,何况此等美色当前,又为什么躲为什么避?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观赏。
想来暮若淞也没有在女子面前宽衣的经验,亵衣带子刚解了一半便背过身去。
光洁的后背就这样露了出来,月卿微微呷了口桌上的茶。
待到后来脱到亵裤,暮若淞直接走到了屏风后面不给看了。
月卿听着水声潺潺却莫名火大。
快穿谁还不是个祸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