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和魔教打起来了,要说触发战事的导火线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听闻是魔教四大护法之一的宠物蜥蜴死了,查来查去不知怎地就查到江湖上有名的一个正到不能再正的清心派。
当时那护法就派了一对人杀到清心派,叫嚣着要清心派一命还一命。
清心派查了半晌也没查出来是谁做的这事,派内皆认为是魔教没事找事,死了个蜥蜴还过来喊打喊杀。
接着那护法领着一帮人就要打清心派,清心派也不是好惹的,这样一来双方伤亡惨重,一下子就将事捅到了上面,正派和魔教本身战事就是一触即发,发生了这事索性便开打了。
月卿连连请命说要赶赴战场,教主却一次又一次地否了。
只打了半个月,魔教连连败退,眼看着就要打到眼跟前了。
这时,教主却亲自拎了一个人,说是内鬼,并命令所有人必须观刑。
彼时月卿趴在床上看着暮若淞撸怪狐狸,有人来报时暮若淞撸毛的手只是顿了顿,嘴角上翘的角度都没变丝毫。
月卿只不准痕迹地瞥了一眼,“你若看不惯那血腥的,我便和教主说你感染风寒不能下榻。”
暮若淞摇头,道:“不必,说了所有人,若淞是您的人,不去总该是不好的。”
月卿听那“您的人”听得十分受用,虽说他说的决计不是真心话,可听着就分外悦耳。
“成,到时候挪开些目光也是可以的,大不了我帮你挡着些。”
“好。”
两个人就这么相携着走,路上免不了遭受各种注目礼。
远远的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朝他们走过来,黑袍歪歪斜斜挂在身上,待走近了,看到那张脸,虽说是长相不难看,但瞧着就是那种典型不是好人脸。
一开口果然:“啧啧,这就是你喜爱的那个面首?瞧着身子骨也不强,能受得了你摧残吗?”
月卿上下扫了他一眼,道:“唔,别的不说,就你这个身子骨我觉得悬。”
那男子气得脸都歪了,抽搐着嘴角半晌也不见说话。
月卿摊手向周围看了一圈,仿佛在说:“你看,这可不只是我说的,他确实身体不大好。”
“行了,你好好养养吧。”月卿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颇为怜悯道。
随后抓了暮若淞的手转手走了,只给众人留下一双潇洒的背影。
路上月卿见暮若淞有几次欲言又止,便问:“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
暮若淞默了默,便说道:“为我得罪人,不值当……”
“那你说什么才值当。”月卿抬头望向他的双眼,她的眼神清澈坦荡,一眼便能望到底。
暮若淞眼神一晃,抬手摸了摸她细长的眉尾,喉头滚动了几下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月卿微微一笑,“好了,赶紧走吧。”
“嗯。”他闷闷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个音。
月卿揽过他的手臂,笑意盈盈地往前走。
暮若淞虽然脸上笑着可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僵硬,眼眸微垂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快穿谁还不是个祸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