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江浩然考上了研究生,但因为家庭困难,想要放弃,最后杨雪背着自己的父母,给他交了学费,江浩然这才顺利上了研究生。杨
雪的父母知道事情的经过后气愤不已,让江浩然和杨雪分手,杨雪宁死不从,从此与父母反目成仇,依然选择和江浩然在一起。为
了江浩然,杨雪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在外面打拼赚钱供他上学,那段时间,虽然过的很辛苦,但杨雪却很是开心。江
浩然没有辜负杨雪的期望,最后在老师的推荐下出国留学,说到了这里,杨雪已经说不下去了。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剩下的你就知道了,我原本认为我们会海枯石烂,白头偕老,但没有想到等到的是这样的结果!”说
着,她的眼泪再一次散落一地。
“那段时间,我也试着把他忘记,但是我感觉我做不到,每天夜里我都会梦见他,梦见他给我买汉堡,梦见他给我买鸡排,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现那是在梦里,我就放声大哭”
不知不觉中,杨雪已经靠在了秦泽的肩膀上,泪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许
久,杨雪才回过来神,她沾了沾眼角的泪水,慌忙起身说道:“对不起,我刚才有点激动了,压抑时间太长了,我是不是快要得抑郁症了?”“
不是,已经得了!”秦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意思?”
杨雪满脸错愕地看着秦泽,她震惊不已,因为秦泽和她说过,如果自己精神控制不好的话,那么她的妇科顽疾有可能还会复。“
你的意思是我的病还会作?”
“有可能,但我不会让它作!”秦泽淡淡一笑,说道:“你已经把心中压抑的事情说了出来,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杨
雪听了秦泽的话,突然又笑了,“你不会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呢!”秦泽摇了摇头,温柔的说,“你有没有现,当你把心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似乎心里爽快了许多,同时也轻松了许多?”
“嗯,是的!”杨雪笑笑说:“突然感觉自己一下子心里舒畅了不少!”“其实刚才我们俩在说话,就是我在为你治疗,你放心吧,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的病再犯!”
说着,秦泽轻轻的将手伸到了杨雪的身前。“
你想你干嘛你?”杨
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
“你别误会,躺下,我要给你治疗,按摩!”秦
泽淡淡一笑,徐徐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杨
雪顿时明白了秦泽的意思,原来是给自己按摩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依然很紧张,深深的吸口气,躺在了沙上,闭上眼睛。秦
泽的声音很温柔,好像在唱催眠曲一样。
隔着蕾丝睡衣摸不到雪白如玉的肌肤,但是也能感觉到肌肤微妙的变化,不知不觉,杨雪又沉浸在了那种忘我的舒服之中。秦
泽不仅医术很高,而且也很帅气,下得厨房,上得厅堂。
还对人体贴温柔,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啊?
躺在沙上,杨雪感受着背部温柔的力量,脑子里不知何时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深深的吸引了。太
舒服,简直是太舒服了?很
快,杨雪便有点情不自禁了,红润的薄唇中出一阵舒服的声音,当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次两次加上这次,已经有了四五次了,但是依然让她难以控制,她把头深深地埋在卖在了沙的缝隙里,羞涩的无地自容。“
你最近一段时间太压抑,太苦闷了,想叫就叫出来,想喊就喊出来,千万不要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对你的身体恢复不利!”杨雪没有说话,羞涩的低着头。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看杨雪平静了下来,慢慢的进入梦乡,秦泽将她抱回卧室。
这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一条夏凉被,轻轻的把她盖上。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时,意外的现窗边杨雪的梳妆台上,放着一个喜帖。请
贴上显示,过几天竟然是她男朋友江浩然和妻子王熙凤大婚的日子,他打开一看,才明白杨雪今天为什么精神突然失常。
离开杨雪家时间还早,秦泽刚好路过古玩城,灵机一动,便将车停到了古玩的路边。
现在虽然热得不能行,但古玩市场依然热闹非凡,街上的小商小贩热的浑身是汗,但却还是不停的叫卖。
不少人还在街道里川流不息,店面,街上的摊位,都是密密麻麻的一片。秦
泽并不是来捡漏的,只是下午也没有什么事,来这里转转,他漫无目的在街上晃悠着,边走边看。走
着走着,突然现一边的摊位上,有一副郑板桥的柱石图,便被深深的吸引了。
柱石图是郑板桥代表作之一,画中央别具一格地画了一块孤立的峰石,却有直冲云霄的气概,四周皆空没有背景。画上四句七言诗。
谁与荒斋伴寂寥一
枝柱石上云霄
挺然直是陶元亮五
斗何能折我腰诗
点破了画题,一下子将石头与人品结合到一块儿,可谓画不足而题足之,画无声而诗声,诗画互相为用,开后人无数法门。
郑板桥借挺然坚劲的石头,赞美陶渊明,赞美他刚直不拘一格、品格高尚。
同时似乎也有吐露他自己同样遭遇及气度的意思。
画中的石头代表了人物形象气宇轩昂的品质,使人感到,此处画石头比画人更有意味,更能揭示深刻含义。这
副郑板桥的石柱图看上去陈旧不堪,皱皱巴巴,但画的线条流利,看上一眼就有一种身在意境的感觉。
郑板桥,原名郑燮,字克柔,号理庵,又号板桥,人称板桥先生,江苏兴化人,祖籍苏州。
康熙秀才,雍正十年举人,乾隆进士,官山东范县、潍县县令,政绩显著,后客居扬州,以卖画为生,为扬州八怪重要代表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