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演辰母亲只是一个子,他是不可能让秦演辰娶岑霄霄的,她现在对于秦演辰来说,就是一种拖累。
“这是演辰和邱氏老董的千金一块儿吃饭的照片,邱月很喜欢演辰,也愿意和演辰结婚,而一旦邱氏和秦氏联手,A市过往的局面肯定会有所改变。”
秦承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饶是岑霄霄再怎么告诉自己这不是秦演辰自己的意思,他也还是被影响到了。
秦承安和岑霄霄说了很多,直到他来电话才离开,留下岑霄霄一个人在位置上发呆。
她真的要离开吗?
岑霄霄竟然没有勇气去找秦演辰和她坦白今天的事情。
她苦笑出声,岑霄霄,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
不过就算是岑霄霄有心和秦演辰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也根本就看不到秦演辰的人,渐渐地,岑霄霄心中的失望积攒的越来越多。
一个星期后医生终于松口让薄沐阳回家休息,办理出院手续当天正好是周末,岑霄霄自告奋勇过来帮忙。
“霄霄,如果不是你和三爷那么高调,甚至被媒体报道,我们都不会发现你和三爷之间的关系,你藏得可是好深啊,竟然搞定了最难搞的秦三爷。”
岑霄霄过去的时候,安琪已经在病房里面了。
她听到安琪的话突然就想起来那天奏承安过来找她时说的事情,咬着嘴唇,露出个笑:“这是我的私事,犯不着弄得全世界都知道。”
安琪在岑霄霄这里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恼,只是乐呵呵地继续说道:“也是,我也只是听说了你和三爷的事情,有些好奇罢了。”
“安琪,出院又不费事,这里有霄霄在就可以了,你回去吧,辛苦你了。”
薄沐阳突然开口,安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不过只是一瞬,就故作生气:“Vitas,我今天是特地过来帮忙的,难道你不把我当朋友吗?当初在...”
“行了安琪,我说不过你,不过事先说好,累到你这位大小姐我可不负责。”
“哼。”
霄霄听着薄沐阳和安琪两人一来一往,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却说不上来。
安琪刚刚没说完的话是想说什么?
“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办出院手续。”薄沐阳起身要离开,不过被岑霄霄给按住了。
她不赞同地瞪了薄沐阳两眼,然后快速说道:“你老实在这里和安琪待一会儿,我去办说完她也不等薄沐阳拒绝就跑了出去,待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尽头,薄沐阳脸上的笑容瞬间淡去。
“安琪,你似乎忘了我说过什么。”薄沐阳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是安琪却察觉到他在生气她心下一凛,立马表态:“Vitas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安琪,收起你的心思,岑霄霄,不是你可以动的。”
“是。”
安琪低着头应下,被头发遮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双拳紧握。
岑霄霄.....
薄沐阳出院后却没有急着回公司,而是要在家休养一阵子,而自从和秦承安聊过以后,岑霄霄都有故意躲着秦演辰,算一算两人似乎很久没说过话了。
“岑霄霄。”
被一旁的订书针扎到了手指,沁出血珠。
自从上个星期外出团建回来以后,岑霄霄和柯晓晓两人就没怎么说过话,岑霄霄也没想到,她再次找上门来是因为这个。
岑霄霄抽了旁边两张纸巾保住手指,正好文件打印好了,抱着就往外面走,连个眼神都不曾给柯晓晓,全当她是耳边风。
柯晓晓面色一黑:“啪”手搭在门上,拦住了岑霄霄的去路:“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什么吗?
“麻烦让让,我要去工作。”岑霄霄语气冷淡,仿佛面前是个陌生人。
岑霄霄见柯晓晓听到自己说完没有退让的意思,直接拍掉了她拦着的手,不曾想柯晓晓却反手拉住了她的手臂,一时不察,手中的文件散落满地。
打印室里安静的连根针都听得见。
“闹够了吗?柯晓晓。”
岑霄霄自认为根本就不欠她什么,也没想过竟然因为薄沐阳,柯晓晓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怪不得秦演辰总说她识人不清。
柯晓晓手指蜡缩在学心:“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你一边和三爷在一起,一边又吊着部长,岑霄霄,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呵。”
柯晓晓被岑霄霄这声冷笑弄得有几分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就只见岑霄霄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手指戳着她的胸前。
她的声音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失望:“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和谁在一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哪里又轮得到你来管?柯晓晓,不要把你的龌龊心思安在我身上。”
最后一声落下,岑霄霄手下用力将柯晓晓推到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那你怎么解释部长包庇你抄袭的事情?你以为这样就能够瞒得住吗?公司这次损失巨大,别说部长现在在医院,就算是他在公司也保不住你!”
柯晓晓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岑霄霄给吓住了,在她快要离开的时候大声喊住了这番话,不过说完以后她便后悔了。
果然,岑霄霄一听骤然回头,厉色道:“你哪里听到的?”
“不管我是哪里听到的,你抄袭是跑不了了,试问,哪个公司会愿意接受一个抄袭的设计师?岑霄霄,这次谁都保不了你。”
柯晓晓面目狰狞,撕开那层窗户纸以后她索性就不在遮掩,她太嫉妒岑霄霄了,凭什么所有好的事情都是她的?
“霄霄姐你怎么在这里?你快来看看,有人在造谣说之前部长说的抄袭的人就是你。”
突然,夏婕闯入了打印室,急急忙忙地拉若岑霄霄往外面走,看都不曾看站在一旁的柯晓晓。
岑霄霄心下骤沉,深深地望了一眼柯晓晓,跟着夏婕离开。
柯晓晓却是被岑霄霄的眼神吓到了,面露惊慌,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不可能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