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东西硬要买来塞在她兜里的。
没钱用来在包厢里面吃。
想起这件事情,宁歆的牙就疼,还要给狗东西买条gai。
这精分小同学眼睛该去统界医院治一治系统分析能力了。
“吃完了吗?”
看着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油腻的老男人还用一种猥琐的眼神望着谢旸。
尽管已经努力忽视,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好不容易跟这个女人出来吃一顿饭,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就给弄黄了。
“哦,怎么不吃了?”
宁歆就像是没有看见这一切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拿着筷子在锅里搅了好几圈,什么东西也没有捞上来。
谢旸气急败坏,这个蛇精病,眼睛瞎了吗?
没有看见这只肥猪在觊觎她的大宝贝吗?
“不想吃了,脏。”
“哦。”
原来狗东西也嫌脏。
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看的油腻男人一阵恍惚,在怀里的小娇郎一阵惊呼。
“郝总,这位小哥哥是在骂你吗?”
......
宁歆正在结账,站在旁边的少年本来站的好好的,突然挤了过来。
“你这手,如果不想要,我可以帮你处理了。”
宁歆退后一步,用脚踢了他一个踉跄,扑在了前台上,从旁边的小兜篓里面拿出一支筷子,插在了他的手背上。
没有血流出。
所以没有伤。
凹陷也没有那么深。
她可真善良。
今天也是被自己感动的一天。
“你这个女人最好快点让开,你知道我是谁吗?别看我来这种地方,我这是微服私访你知道吗?小心我让你痴不了兜着走。”
“啊,快点松开啊,疼,疼.......”
听见有人闹起来了,经理慌忙出来,就听见了有人说他们饭店怎么脏怎么乱,怎么档次低,不由得有些生气。
但是他只是个经理,万一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还是要怪在他身上。
他可不能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哎,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是眼睛瞎了吗?这个女人明显就不是个善茬啊,报警,对,快点报警。“
郝总的另一只手被卸了力气,但是浑身的力气还在,全部用来吼了。
“报警,你敢报警吗?想想啊,报警会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我好像比你更想知道呢。“
“贵夫人很有气质,不是吗?”
郝总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可以暂时忽略身体上的疼痛了。
他家里面的那个男人婆,要不是现在还有价值,他才不会和她搭伙过日子。
“下次不要这样了,身体健全多么好。”
郝总抬头,撞进了女孩儿毫无波澜如同千年寒潭静寂,没有一丝活气,等再次回过神来了,发现自己的背部全部是汗,就像是被人浇了一桶深井里面的冰水。
魔鬼。
魔鬼。
正常人怎么有那种眼神?
而且明明这么才这么一会儿,她怎么就能知道的这么多。
是不是对头公司派来的私家侦探,跟了他这么久就是为了找到他的一点污点吗?
......
“长成这样,还不收着点,担心哪天见了太阳,你就哭去吧。”
宁歆插兜走在前面,不带走一片云彩。
谢旸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咬牙跟了上去。
你才会.......
不是,你被也是我上。
夫纲不振,愧对列祖列宗。
他这是长得好看,绝世无双,就这么便宜这个蛇精病了,她竟然还这么说。
果然是背对着地球思考的蛇精病。
宁歆骑着自己的小毛驴,慢慢的移动,终于过了这一片繁华的小吃街,再往后,就是以脏破乱著称的二校区。
这里曾经是一片校区,但是由于与其他学校合并,这边的经济本来就是依靠学校发展起来的,尤其是租房子很多人赚了不少钱。
这群居民本来都蛮横的很,靠着收房租就能转钱,但是学校腾走之后,很多在学校边上却没有经过书香的熏陶,因为父母总会给他们灌输一种思想:
“哎呀,乖崽崽,随便学学就好了,谁让咱们的命这么好,以后可以继承咱们的家产,这辈子都不愁吃喝。”
乖崽崽老师上课不听,但是父母让他们吃东西当咸鱼他们都是听进去了。
但是千万般没想到,校区搬走了。
好命没有了。
没有继续传承下去。
这么多年,现在挥霍的估计差不多,勤奋一点的,会找些工资微薄的工作补贴一下收入,但是多数的,还是混吃等死。
宁歆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便利贴,贴在了已经生锈的铁闸门上。
“姐姐在干什么,能跟我说一下吗?”
“干......”
谢旸脑子里面的某色废料瞬间涌出来,心中叫嚣着“快说出来,快说啊。”
你。
快说这个字。
宁歆故意说得慢吞吞的,就是看见了狗东西来亮晶晶的眼睛。
傻逼。
“管你毛事。”
花她的钱,还想要她的人。
狗东西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看见某人脸上龟裂的表情,宁歆满意的捏了捏手腕,压住了就要扬起的唇瓣,抬腿走向了小电驴。
谢旸幽怨的跟在宁歆后边,眼神恨不得化为实质。
家。
最近谢旸总是神经兮兮的,宁歆就是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每天眼睛就黏在她身上,到一杯水都要试一试温度,就搞得她就跟易碎的娃娃一样。
???
她没有什么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狗东西了。
不管了,随他吧。
精分小同学:我家宿主的脑回路惊人。
“我觉得屋里的那个蛇精病正常的很,你是不是搞错了?”
【什么,你竟然怀疑我这个英明的系统,你知道我在能力榜上的排名是多靠前吗?第二名,是你高攀了,懂?】
“不是,她真的像是要自杀的样子?”
【你没有看见她手腕上那道疤吗?网络暴力多可怕你不知道吗?拯救蛇精病和世界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
谢旸揉揉眉心,认命的一边刷盘子一边思考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回来的时候。
更准确的是碰到那个郝总之后,这个蛇精病感觉就不对劲。
虽然每天还是一样的窝在房间里面码字,但是有一次他看见了她一个人对着镜子笑,但是过了一会又慢慢的收敛了笑意,仿佛很厌恶什么的样子。
厌恶。
自我厌恶。
他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