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绘马又是什么东西?
宫川夏树感觉自己对巫女这个修炼体系的认知实在是太少了。
似乎看到宫川夏树脸上的疑惑,白井铃奈解释说道:“绘马跟御守一样,都附着神明的力量,但它跟御守有些不一样,几乎全部御守都是带有庇护、治疗的作用。
唯有绘马,能够刻画带有各种能力的咒术,而那个刺杀你的人使用的绘马就是能够是他暂时与树木融为一体,这是属于一种非常常见的逃遁咒术。”
宫川夏树这才露出恍然醒悟,怪不得上村慎二会突然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原来是使用了带有隐匿效果的绘马。
“这家伙应该是在我离开之后逃跑了,即使我现在再追上去也无济于事,更何况他不是我的对手,而且他体内的脏腑被我的柔拳法暂时所伤,战斗力大减,正面应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接下来几天应该暂时不会来找我的麻烦。
只要熬过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完成选项任务,植入白眼之后,我的柔拳法的威力将会得到一个恐怖的暴增,到时候他便再也不是我的对手。
即使他要偷袭我,在白眼的察觉下,我也能够及时反应过来,然后进行反杀!”
结合所得的信息,宫川夏树已经分析出当下自身的情况。
现在的他几乎是处于不败之地,不出其他意外的话,不必过于担心。
不过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要杀自己?
这是宫川夏树最在意的地方。
“你能不能预测出他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面对宫川夏树的疑问,白井铃奈的脸色古怪,瞥了他一眼:“咒术只能预知一些事情的走向或者过往,并不能直接预兆人的姓名、年龄等。”
“即便如此,那也多谢巫女大人,这件事实在是多谢。”
对此,宫川夏树也只是抱着尝试的态度询问,没有得到答案的他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失落的表情。
“没事,记得我们的约定就好,明天黄昏过后我会再来一趟。”
白井铃奈跟宫川夏树说了一声后,转身就离开,而宫川夏树也是继续投入到忍术的修炼当中。
只要白井铃奈要求做的事情不违背宫川夏树的底线,他都可以尽量替她完成。
而白井铃奈离开后,她并没有回到社务所,而是找上千代子婆婆,将潜入神社的刺杀者的事情告诉千代子婆婆。
听到白井铃奈的讲述后,千代子婆婆微微点头,但没有给出任何回复,便遣走白井铃奈。
对于这件事情的发生,她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神主婆婆不打算管吗?难懂神社中的神职人员的性命安危她都不管了?”白井铃奈一脸茫然。
她本以为将这件事告诉千代子婆婆后,优美千代子会亲自出手,却没想到优美千代子却是不理不睬。
天色快黑下来的时候,宫川夏树再次来到厨院帮忙。
这一次,那股微弱的危机感已经消失不见,而且前来运送食材的人也换了另一个,之前运送食材的那个人受伤了,需要休养几天的时间。
这一刻,宫川夏树似乎已经猜出个大概。
他已经明白那个刺杀自己的人为何能够进入神社里面,因为他是负责为神社运送食材的车夫。
从这位车夫的嘴里,宫川夏树也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名为上村慎二。
而且,他还是优美子婆婆的儿子,而优美子婆婆正是被宫川夏树同村族人所杀的其中一人。
“怪不得无缘无故要来杀我,原来这是要报仇。”
但对于上村慎二的这种行为,宫川夏树并不能表示理解,因为他并不是杀掉优美子婆婆的凶手。
上村慎二要将怒火发泄在自己的身上,宫川夏树就要进行反击,他可不会像其他普通人一样,任由上村慎二屠杀。
估计其他死去的同村族人,也是被上村慎二所杀。
宫川夏树心里已经做好决定,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将上村慎二杀掉,永绝后患。
当然,这是在不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动手。
宫川夏树照旧进行社殿的清扫,将今天的任务都完成后,他便带上面具离开,来到坊市的锻造铺。
忍具都已经打造好,将剩余的尾款付过后,宫川夏树便带上忍具离开。
而且在返回神社的路上,他还特意找上一家裁缝铺,将衣服进改良,做出一些忍者口袋,便于放置手里剑、苦无等暗器。
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宫川夏树一回到神社,便拿出忍具开始修炼起来。
【目前正在修炼[忍具使用],强化修炼启动中……】
除去忍具的使用修炼,对于个人身体的锻炼,宫川夏树也是非常注重。
因为查克拉是从细胞以及精神力中提取出来的能量,肉身的细胞得到锻炼,从中提炼出来的查克拉也会变强。
很快,时间缓缓而过,黄昏到来,余晖洒遍大地。
正在修炼忍具使用的宫川夏树看到一个人影走远处走来,便默默将忍具都收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白井铃奈看着宫川夏树收起来的忍具,好奇的问了一句。
宫川夏树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宫川夏树没有回答,白井铃奈也没有在意,她将一直背在身后的包袱放下来,发出一阵“哐哐当当”的声响。
“帮我把这些东西都给清洗一下,记住,你必须要用神社里面的手水舍的水进行清洗,明日再交给我。”
“就这?”
对于白井铃奈的吩咐,宫川夏树感到有些好奇,这种事情不是有手就行了吗?还需要特意找他帮忙?
难不成这个包袱里面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宫川夏树将包袱解开,裹在里面的东西立马出现在他的面前。
“神乐铃、前天冠、白衣还有绯袴……”
一大堆巫女标配的装饰出现在宫川夏树的眼前,其中就包括贴身穿用的衣衫,但这些东西并不邋遢,也没有传来任何异味。
宫川夏树沉默了一下,忽然发问:“额,就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