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藤一大家子正在愉快玩耍的时候,清梦摆着阴沉的脸,行色匆匆的抱着嘉珊滚回桃木家。
原因很简单,这几个小屁孩竟然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又犯病了。
看来是逗萝欺负得不够的,离开一会儿就闹腾,离开一会儿...
就拆家!!!
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为所欲为!!!
这才多久,她们就想着拆家了!!!
“走快一点,家里要被拆了。”
川上最:?
他一脸懵逼的被清梦使劲拉着狂奔,在风中凌乱。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在干嘛?想干什么?
家被拆了??
什么意思?谁敢拆有两个神明的家?
虽然其中一个已经变成了咸鱼,整天在院子里晒太阳,喝茶,闲着没有事情就浇浇水种种地。
但另一个也不是吃素的啊。
就算不是攻击性强的神明好歹也是个神,不至于有人想欺负。
任何诡异现象的背后,都可以编出坑人的理论,如果没有,那一定是编的不够离谱,川上最猜测是有好几个神明想围殴明日香。
毕竟明日香不算得上是这个世界的人。
被人排斥也是很正常。
接近桃木家,依然和往日一样安静,其中伴随随着枝叶繁茂的树木。
在炎炎夏日,行人道上也不至于很晒。】
“发生了什么事情?”川上最一脸懵逼地问道。
清梦一边抱着嘉珊一边强行拽住川上最,开口说道:“你的女儿们在拆家!!真的是大胆!!胆大包天,胡作非为i,为所欲为!!!”
“...”
川上最陷入沉默之中,女儿们在拆家?
这不是挺好的么,一直在信息空间里面天天学习各种各样的玩意,甚至还跑去学习绘画。
众所周知,绘画死路一条,丝毫不弱于写小说,一事绘画一时爽,一直绘画一直爽,同时...
一事绘画调养性情,一直绘画火葬场。
嗯,就是绘画的除了有天分的人,其他的人都是在陪跑,君不见世界人口那么多,出名的只有那么几个。
而这几个都是鸽子精。
小说什么的还能通过时间沉淀,最后还有一丝丝机会,而绘画...不成功就是不成功,可以直接埋了的那种。、
什么梵g、达芬q之类的想想就好了,正常人谁会绘画啊。
想到了这里,川上最开始个女儿们求情,毕竟女儿们都是父亲的小棉袄:“算了吧,孩子们可能只是一时间贪玩。”
老婆什么的不过是衣服罢了,女儿却是真真正正的小棉袄,又贴心,又温暖。
棉袄约等于衣服,老婆=衣服,所以棉袄等于以下犯上,乱臣贼子,大逆不道,百合花开。
胡说八道。
“算了?这群女儿没有一个正常的,气死我了。”
宫藤嘉珊:...麻蛋,我呢?我呢?我还在这里,求求你注意一下我的感受。
宫藤嘉珊陷入自闭当中。
毕竟她也算是清梦的女儿啊,说话也不在意一下她的感受。
“嗯...要不你揍一顿?”
川上最说出自己的想法...虽然没有什么用就是了。
“揍一顿?根据未成年保护法,揍人是要...蹲号子的,你想蹲吗?”
川上最陷入沉思之中,清梦不是姬气人吗?姬气人揍人不是很正常嘛?
果然还是不够智能,或者说清梦是个憨憨。
连女儿都不敢揍要她有什么用???
“还有家暴的是不允许的,根据....”
清梦停住步伐,淡定的开始给川上最上课,给他讲述各种法律条例吗,到了最后,她开口说道:
“懂了吗?”
“懂了,懂了。”
川上最犹如小鸡吃米一样,不断点头。
“懂了?”
“懂了!!”
“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
你们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很多东西。详细情况你们自己是很难找的,网上大部分已经删除干净了,所以我只能说懂得都懂。
懂的人已经基本都获利上岸什么的了,不懂的人永远不懂,关键懂的人都是自己悟的,你也不知道谁是懂的人也没法请教,大家都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自己懂事,懂了就能收割不懂的,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不懂。
只是在有些时候,某些人对某些事情不懂装懂,还以为别人不懂。其实自己才是不懂的,别人懂的够多了,不仅懂,还懂的超越了这个范围,但是某些不懂的人让这个懂的人完全教不懂,所以不懂的人永远不懂,只能不懂装懂,别人说懂的都懂,只要点点头就行了,懂了吗?”
“懂了!!!”
川上最再次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然后清梦还是没有放过他。
继续进行教导,不过这次是和嘉珊一起教导的。
嘉珊明明是个姬气人,但脸上意外的浮现苦涩的神情。
说教模式清梦酱:“有些事情,不是你懂了就懂了,你懂了吗?”
川上最:点点头。
宫藤嘉珊,点点头然后说道:“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也要装懂,我懂了。”
“嗯,孺子可教也,不愧是我女儿。”
清梦很满意嘉珊的回复,然后继续开始教导两人什么叫做法律。
法律这个玩意,是维持社会稳定的必要工具。
所以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以及丈夫踏上不归路。
“根据xxx法....”
巴拉巴拉又一大堆,然后清梦再次问道两人:“懂了吗?”
“懂了,懂了。”川上最已经嘉珊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们这是不懂装懂,这样是学不到东西的,你懂了吗?”
“我突然想起,好像女儿们她们的实际年龄是成年人以上的,而我则十七岁,怎么想,怎么算,我都是个未成年人,而她们才是一个成年人。”
川上最说完之后默默的摸摸了嘉珊的苟头。
他很淡定,毕竟这个是自己的女儿啊,摸摸怎么啦?
反正从小到大都没有摸过,就摸一次算了、
“啊,这,好像是这个道理。”
清梦陷入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