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后,再也没人敢去拖延。
交出了赌注之后,教室里哭声一片,好不凄惨。
“教你们个乖,别老是乘人之危幸灾乐祸,那样不会有好下场。”
露琪亚鄙夷的扫了众人一眼,毫不心慈手软。
她傲娇的抬着下巴回到了座位之前,看到了嬉皮笑脸的林昆,顿时来了怒气。
“林昆,你千万不要多想,我之所以这么做,绝不是为了维护你,只不过是因为看不惯他们。”
如此警告很值得回味,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林昆秒懂。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那么想呢,毕竟咱俩是从小玩到大的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嘿嘿嘿”
林昆露出了一脸的坏笑,看个不停。
看的露琪亚头皮麻。
总感觉林昆有些不怀好意,笑的大有深意。
“你了解我?了解你奶奶个头,我看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林昆我看走眼了啊,第一次现你竟然这么的无赖猥琐!”
露琪亚被林昆看得很不自在,再次有了飙的趋势。
“别啊,千万别,那是你误会我了,我这个人一般的时候还是蛮正经的。”
林昆生怕会因此挨揍,连忙把脸一正,信誓旦旦。
可是留了半句话没有说完。
“别忘了咱们是在二班,我不正经起来吓死个人”
“我警告你林昆,下不为例,要是下次再招惹到我,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露琪亚的感觉太过敏锐。
她明显感觉到了不对,一下就冷起了脸。
“还要补充一点,这之所以这么做,是冲着那些赌注去的。”
这句补充明显有些多余,满满的都是画蛇添足的味道。
听的林昆心头一暖,再也没有了捉弄露琪亚的想法。
“露琪亚,我知道你是死神,能不能求你件事,帮我觉醒死神的能力?”
想到了妹妹和同伴的生死危机,林昆一下就正经了起来。
压低了声音提出了请求。
露琪亚微微一颤,下意识的远离了林昆。
“不要胡说,什么是死神啊,我根本就不知道。”
显而易见,这件事牵扯到了露琪亚的最大秘密,让她心生戒备。
“露琪亚,你别急着否认,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关乎着我和我妹妹的生死,还有井上织姬和茶渡!”
林昆心意已决,铁了心决不放弃。
“别逼我了林昆,你就是逼我也没用,有些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看着林昆那执拗的眼神,露琪亚一下就被刺激到了,忍不住有些心软。
“别怪我啊林昆,我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我知道你与众不同,可是真不能把你牵扯进来啊,那样会害死你的”
露琪亚心里暗暗苦,露出了一脸的挣扎。
身为死神,这里面的规矩多着呢。
远没有林昆想象的那样简单。
每一个死神都是要经过重重筛选。
除此之外,还要经历一次又一次的严格考核。
况且筛选的名单中从来都不会出现普通人的名字。
只能从尸魂界中产生。
无论林昆再怎么特别,那也是没用的。
她根本就没有成为死神的资格。
即使自己想要帮忙,也无能为力啊。
那样的后果太过严重。
一个不好,不仅会害死林昆,就连自己也会受到连累。
甚至还会连累到自己的家族和林昆的家人。
这样的后果,她万万承担不起。
想起了如此种种,露琪亚愧疚满满,只能狠着心隐瞒到底。
被露琪亚如此拒绝,林昆显然也想到了什么。
没错,只需通过回忆,他就能理清其中的头绪。
他不会记错的,在动漫里露琪亚就是因为帮助自己觉醒,才会因此失去了死神的能力。
只能躲在义骸里,督促着自己帮她完成任务。
除此之外,还由此引了极为严重的后果。
因为违背了死神的规矩,招来了其他死神的多次追杀。
最终连露琪亚的哥哥,朽木白哉都亲自出手了。
险些一招秒了自己,还当场抓走了露琪亚。
让露琪亚陷入了万分危险的险境之中。
想到了这些,林昆眼神一暗,心里有了浓浓的愧疚。
“我真是太强人所难了,真不该这么去逼迫露琪亚的,什么事老是先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太自私了一点。可是若不这样,妹妹和茶渡他们又该怎么办啊,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
林昆纠结了很久,最终把牙一咬选择了沉默。
他能感觉的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露琪亚真的很在乎自己。
为了自己,愿意付出很多。
也正因为如此,林昆才显得万分挣扎左右为难。
“到底该怎么办啊,既不能害了露琪亚,又要早早让自己觉醒,去保护妹妹和伙伴们,这实在太让人为难了。”
“实在不行,就算了吧,要不就去求求深藏不漏的老爹,或是再去浦原商店一趟,看看那个邋遢大叔浦原喜助能不能帮上点忙?”
“还是不行,要去求他们就必须说出实情,那样的话一样是死路一条,别忘了系统出的警告,泄露了秘密会被当场抹杀的。”
林昆越想越纠结,为难的想哭。
“露琪亚,拜托你一件事,这段时间要多注意井上织姬和茶渡,我担心他们最近会有危险。”
“这个不用你担心,井上织姬身上有着死亡印记,这一点我已经知道,不过茶渡应该没什么危险吧,顶多是他那只宠物鹦鹉有些古怪。”
露琪亚像是一下就想开了,索性不再隐瞒。
她皱着眉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呃,这个嘛,我也只是猜测。”
实情刚准备脱口而出,林肯猛然惊醒,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一刻,他想到了系统出的警告。
猜出露琪亚的身份,这一点显然还算不少违规。
毕竟林昆也在街上看到过露琪亚出手。
以他俩的熟悉程度,一眼就看穿露琪亚的身份,十分合理。
至于井上纱织的危险,一个死亡印记就能说明白一切。
可是茶渡的事情呢,又该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