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来了。
灰狼的两肋鼓起了两个大大的鼓包。
像是有着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酝酿成型。
“老天,怎么一下就变成了灰狼了呢,灰白灰白的,这感觉不对啊,明显有了变成银狼的征兆,那鼓包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两个翅膀?”
眼中所见,显然是出了中年大叔的预料。
他激动的浑身颤,忍不住开始了大胆的猜测。
“不该啊,怎么会是这样,我的魔狼撑破天只能算是一阶魔兽,哪怕血脉有点变异野绝不会如此,银狼啊,那是什么样的存在,哪怕再怎么低估那也最少是三阶魔兽的存在,等等,哪怕是血脉最为优秀的银狼,也绝不会肋生双翅,拥有飞天的可能,那最少也该是四阶魔狼才会拥有的可能,老天,难道我的小狼进化的远远不只三阶,而是遥不可及的四阶魔狼”
这个猜测实在太过大胆。
惊得大叔两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我勒个去,现在可是大白天好不好,难道我又做梦了,白日做梦?”
“啪啪啪”
大叔抬手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
哪怕扇的满嘴是血依旧不肯停止。
这还真怪不得他手狠,毕竟这样的美梦他不止一次做过。
每次梦到这一刻,他兴奋地直蹦,哈哈哈把自己当场笑醒。
醒来之后,便是无休止的失落。
梦就是梦啊,哪怕做的再美也没有成为现实的可能。
可是他不敢想象的那一幕,眼下却突兀的成为了现实,这让他该如何才能接受?
“梦,这一定是梦,李越你特么醒醒吧,别再痴心妄想了,老是沉浸在美梦里,能不能有点出息,有一点面对现实的勇气!”
大叔羞愧至极,扇起嘴巴来越的用力。
如此一幕,让林昆越鄙夷。
“不会被刺激的傻了吧,还真是这样,若是脑子没病,又怎么会恩将仇报!”
狠狠的瞥了中年大叔一样,林昆直接选择了忽视。
他满意的摸了摸正在进化的魔狼的脑袋,看着魔狼一脸感激在身上乱蹭,顿时感觉到无比欣慰。
“好好好,还是你比较有良心,懂得感恩,哪像你的混蛋主人,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只知道耍横恩将仇报。”
“嗷呜”
魔狼忍不住出一声长啸,想为主人辩解。
仿佛再说:“恩人你误会他了,我的主人平时很好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别提他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小狗狗乖,告诉我像不像把翅膀长出来?你要是再敢为他辩解半句,我可就不帮你了”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林昆气恼的拍了一下魔狼的头,魔狼如同被堵住了咽喉,尚未出口的辩解戛然而止。
“想想想,我做梦都想,好人,你就帮帮我吧,既然做了好人好事就要做到底,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魔狼两眼泪汪汪的脉脉含情,看的林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说小狗狗,你不要这么深情好不好,这样很不好,会让人误会的,误以为我和你有一腿,话说回来,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怎么看都像是个女孩子。”
话音未落,魔狼羞红了鼻子,二话不说便岔开了腿。
“我擦,知道了,知道你是个大美女,可是女孩子不该矜持一点吗?哪能随便让人看自己的**部位”
林昆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用力地拍了拍魔狼的脑袋,转身进了厨房。
片刻之后,林昆端着一盘西红柿炒蛋放在了魔狼的面前,随后又盛了好打一盘兽排抓饭。
“吃吧,据我猜测这两样吃下去就足以让你完成进化。”
“嗷嗷呜”
魔狼试探着问了问,赞同地出了回应。
看到林昆抬手出了进食邀请,魔狼再也不肯有片刻拖延,张大了嘴开始了吞咽。
光了。
眨眼间的功夫两个盘子就清洁溜溜。
美食下肚给了魔狼无尽的底气,他们的弹射而起扑向了空中。
显而易见,此时的魔狼已经打定了主意决定背水一战。
他一蹦老高拼命的激起了自己的血脉。
心意已决,若是不能肋生双翅,宁可脑袋坠地而亡。
落下来了。
跃向空中的魔狼急下坠,眼看着就要脑袋着地。
就在离地面一米多高的距离,哗啦啦,两只翅膀突兀的破包而出开始了急的生长。
眨眼间便变成了两个巨大的羽翼。
“扑啦啦”
两只羽翼急闪动,魔狼一下找到了平衡,瞬间停在了离地面3厘米的距离。
不过也仅仅只是停顿了片刻,便随着羽翼扇动开始急升空。
飞起来,扇动着翅膀魔狼很快就飞到了高空出阵阵喜悦的嚎叫。
哪怕飞的时高时低忽左忽右很不娴熟,依旧乐此不彼在空中乱窜。
“小狼是你吗?你真的飞起来了,快快快,快下来让我看看。”
这一刻,中年大叔终于打醒了自己,吐着血接受了眼前的事实。
看着稳稳地落在身前的崭新魔狼,兴奋的嗷嗷直叫。
“小狼你可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啊,赶紧的,也驮着我去天上看看。”
“嗷呜”
魔狼熬着脖子长啸着应许。
“小狗狗你敢!敢驮着那个恩家仇报的白眼狼上天,我和你恩断义绝一刀两断!”
林昆的一声怒吼惊得小狼忙不迭的收起了羽翼。
它一路匍匐爬到了林昆的脚下,乖巧的就是个汪汪。
“哎呀,我说小狼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看清楚一点,我才是你的主人。”
中年大叔无法置信的揉起了双眼。
“真是奇了怪了,这特么还是那只傲娇的魔狼吗?平时可没有这么乖巧的对待过我,稍一不顺就会脾气,眼花了,我一定是看花眼了,吐着舌头一个劲撒娇卖萌,这分明就是条京巴”
眼中所见,给了中年大叔太大的震惊。
无论怎么,他就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不行不行,一定是我看到了幻象,我再揉揉。
一下,两下,三下
大叔揉了很久,把两只眼揉的血红。
眼前一切照旧,不曾有丝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