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摆着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曾先生,这样挺好的,误会能解除,同时也能证明我俩的清白不是。”
曾建正欲说话,之前那位三十来岁的男人,却实时提醒道:“曾总,都十点了,您预定的治疗时间已经过了,医生还等着呢,您看这?”
治疗?王鹏心中一动,想起初见曾建时,对方耳垂边的白色印记来,似乎是那种病才会有的体表特征。
想着的时候,曾建说话了,他吩咐男人道:“你让他们再等等。”
“可是这对您的身体不好,我看。”男人说道。
曾建打断男人的话,不悦地说道:“你看什么,按照我说的去办。”
一直没出声的曲嘉铭说话了:“曾叔叔,时间也不早了,我手头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国外的股市也已经开始,我就不再在这里耽搁了。”
“那也好,我让娇娇送送你吧!”
曲嘉铭脸上浮现笑容,说道:“那就麻烦娇娇妹子了。”
“你放心,三个月时间内,我一定会让人存一笔钱,算做是你拉的存款。”
临出门擦肩而过时,曲嘉铭冷着脸,给王鹏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骄傲如他,才不要被人说忘恩负义呢。
“那我在这多谢曲总先了哈,也在这祝愿您今年发大财。”王鹏打着哈哈。
这话也太损了,距离年关已然没剩下几天,这个时候,祝愿今年发大财,那就是说根本就赚不到什么钱咯。
还不算过瘾,王鹏接着又貌似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哎呀,不过要是少于个2000万美金的存款,就别费那事了,配不上曲总的身份呀。”
“咣铛”已经走出门的曲嘉铭,差点撞上路过的服务员,还好闪得快。
不过饶是如此,对方手中的一碗汤,还是没能拿住,掉到了地上,滚烫的汤汁,带着四溢的香气,溅到了曲嘉铭那双价值不菲的皮鞋上。
眼看着鞋面,就留下了一些细微的不平整,几滴汤汁就窝在里面趴着。
“什么80亿身家呢,才2000万就腿软,看来也就如此了。”声音飘到他耳根,是之前很崇拜他的那小胖子。
没法计较,丢不起那人的他,只能黑着脸,在曾娇和大堂经理的陪同下,快速地离开了酒店。
眼见已经没有其它什么事情,王鹏便向曾建说道:“曾先生,那我们俩也告辞了,您也好早点休息。”
“不急,来咱们先坐坐,我还有件事情想和你聊聊,征询一下你的意见。”曾建意外地说道。
他想和王鹏提下,到他集团工作的事情,这个年轻人,让他相当地看好。
还有事?王鹏和胖子互望一眼,只好点着脑袋同意:“好吧,那咱们就聊聊。”
正说着的时候,王鹏忽然脸色一变,他发现曾建神情不太对,面色痛苦难耐,额头也在急剧地冒出冷汗,身体开始发着抖,忽然就往地上摔去。
王鹏吓了一跳,连忙和胖子扑着上前,扶住曾建问道:“曾先生,曾先生你怎么啦?”
曾建此刻的脸上尽是痛苦,牙根紧紧地咬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快,胖子你赶紧去找人来,我在这里照顾他。”王鹏嘴里快速地吩咐着胖子,边迅速地解开曾建衣服最上面的纽扣。
胖子闻言问道:“他这到底是怎么啦?”
“我哪知道啊,快点去找人来呀你,迟啦说不定就有生命危险。”王鹏大声地催促着。
胖子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踢开脚边的椅子,拔腿就跑了出去,嘴里还叫喊着:“好好,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
“王,王先生。”曾建抓着王鹏的手说着话。
王鹏在一边安慰着说道:“曾先生你先别说话,再忍耐一会,马上就会有人过来。”
“衣服里有药,蓝色的。”曾建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脖子上的青经都暴起了,才将话说出来,抓着王鹏的手不停地在抖动着。
王鹏连忙掏着曾建的衣服,急切地寻找起来,很快就在内侧的口袋中,找到了所描述的蓝色小药盒。
包间里没有水,王鹏只好端着曾娇喝剩下的半杯苹果汁,让曾建合着药咽下。
药效发挥得很快,没打半分钟的时间,曾建脸色已经开始缓和,痛苦明显开始减轻,不过人却还是虚弱得紧。
“啊”的长舒一口气,曾建忍着仍旧疼痛着的身子说道:“王先生真是多谢你了,不然的话,只怕我”话没有说下去,可是意思两人都明白。
王鹏笑笑安慰地说道:“能缓过来些就好,刚才可是有些吓人呀。对了,您这是?”
“唉,肾结石发作,老毛病了。结石的位置不对,在一个凹坑里,所以一直没办法做手术。”曾建也不隐瞒,直接说明自己的情况。
“结石啊!”王鹏表示理解。
嗯?结石?耳垂有白纹?那不就是
忽然,王鹏像是想起了什么大事似的,盯着曾建慎重地问道:“曾先生,我能不能问问您,您身体是不是还有其它方面的不适,譬如说,尿酸高导致的痛风啊,前列腺也有些不对啊?”
“你,你怎么会问这些?”曾建闻言眼睛瞪大的问道。
他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一个之前素未谋面的人,竟然能将自己的情况说得如此清楚、准确。
见曾建那紧张的神态,王鹏摆着手说道:“您可别误会咯,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曾建苦笑一声说道:“你这都救了我半条老命,我还有什么向你隐瞒这些的。我只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我身上有这些毛病的,要知道,除非是最为亲近的人,别人是不可能知道得这么全的。”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王鹏只能呵呵着说:“侥幸吧,家中长辈留下过一些土方子,我年幼的时候翻看过,所以记得一些特征罢了。”
“哦,原来王先生是医道世家啊!”曾建问道。
要是如此,也就不足为奇,可以解释得通了。
“不知道有没有专门针对曾某这种情况的偏方?”曾建心中升起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