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六章 不辞而别(1 / 1)骑哈雷点外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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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大哥?”

“关大哥起床了么?我们一起出去逛街呀。”

“关大哥,秀娘,你们……呜呜呜呜!”

第二天清晨,马云禄一大早便来到了关牧的居处,却远远瞧见关牧、貂蝉二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

马云禄羞红了脸,呜咽一声,便捂嘴跑开。

关牧见状,赶紧推开身上的貂蝉,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可关牧哪里追得上马云禄的身影,等关牧追到她住处时,人早已不辞而别。

关牧又怎么好怪她不辞而别呢?

是关牧自己禁不住诱惑,辜负了马云禄,更对不起方卓。

关牧跪倒在马云禄的门前,捂着额头,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官人,秀娘是故意的,秀娘想让你恨我,别再把秀娘当成你的负担了,去做官人想做的事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貂蝉站在关牧身后,拿着一件锦袍披在关牧身上。

就像那天在破庙中,关牧为秀娘披上衣服那样。

关牧没有说话。

貂蝉也没有错,错的都是自己。

那貂蝉犹豫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但在官人临走之前,官人还要帮秀娘做一件事。”

关牧:“什么事?”

貂蝉:“秀娘听云禄妹妹说,官人的化妆术非常高明,所以秀娘想请官人在那天,为秀娘画一个绝美的盛妆,算是给秀娘一点信心。”

关牧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貂蝉见关牧没有再说话,便回了自己的住处。

关牧在门口站立许久,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马云禄不过是方卓的影子,也许自己并不喜欢她,只是因为喜欢方卓,所以对她才会有依恋。

可是马云禄的一颦一笑也是那么真实,她的吃醋和反应,都是真实的。

关牧停留片刻开始追了出去,也许马云禄只是在某个地方停留,在城门等他呢?

在这样的乱世,两个人一旦错过就永远错过了。

关牧气喘吁吁的站在城门口,这里人来人往,根本看不到马云禄的影子。

卧槽,这是在自导自演苦情戏么?

难道劳资一个人穿越到三国还不能爽快爽快?

关牧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一声。

“去尼玛的舔狗。”

……

“好酒,好酒,这里有上好的相思酒。相思酒,解相思,忘断前世苦,勾销相思愁。”

远处小巷,一家毫不起眼的酒馆门前,站立着一个小厮,头顶的门框上插着一面酒旗。

在两汉时期,喝酒本就是不合法的事,这乱世,谁也没人去管了。

只见他手中拿着红布招摇,嘴里分明喊着相思酒。

相思酒?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关牧摇了摇头,没想到东汉末年就有人炒概念、玩套路了。

“小二来二两相思酒,我倒要看看这酒是不是真能解相思,若是你胡诌,我定不饶你。”一个白袍女子站在酒馆前。

那小二满脸堆笑没睡到:“客官,我这里都是富家公子哥,若是这酒解不了您的相思之苦,这里面的哥哥们或许可以。”

白袍女子嬉笑道:“你这小厮真嘴贫,且带我进去。”

还真有人进去,关牧将信将疑,往酒馆走去。

这或许就是古时候的酒吧。

古古怪怪定然有鬼,直觉和经验告诉关牧,这里一定有收获。

拉开帘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气味幽深,闻之令人流连忘返。

“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

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

还是那个白袍女子的声音,只听她吟咏着诗歌,情绪莫名的悲切。

关牧走进去捡了个位置便坐下,仔细打量周围,发现都是些身着奇特的信徒。

怎么感觉这里是传销组织啊。

关牧浑身一颤,居然还产生了生理反应。

好在附近还有几个穿着正常的酒客,不然可坐不安稳。

“好诗啊!姑娘,真是好才学。”酒店老板迎上来。

“不敢当,老板,我可是听说你这里可以解相思才过来的,可别让我失望哦。”白袍女子说道。

“这位姑娘年纪轻轻便饱受相思之苦,实在是令人深感同情,但我这酒馆既然打出了解相思的名号,就自然有解相思的酒水。”酒店老板自信地说道。

“哦?哈哈哈,那我倒是要试上一试。”白袍女子笑道。

“姑娘且往楼上看。”酒店老板往楼上一指。

只见楼上端坐着一个老道士,形如朽木,面如枯槁,两眼深邃,牙齿惺忪,乱发凌空,如同死人一般。

白袍女子倒是毫不畏惧,提起长裙,缓缓走上楼去。

楼下的信徒酒客屏息而看。

虽说酒馆有相思酒这个名号,可毕竟但凡读过书的酒客都知道,这世上哪有东西可以解得了相思之苦呢。

不过这老道士说的每一句忠告最终都被实现了,所以酒客信徒们对他的话信服不已。

谁也不认识楼上的老道士到底是谁,只记得他是个从不睁眼的瞎子,摸不清底细。

一看现在有人要去质疑这相思酒,酒客们都想见识见识,于是一拥而上,都冲上二楼。

那白袍女子端坐在老道士面前说道:“给老先生请安,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老道士哼哼哼几声,算是回应了。

老道士又说道:“你俗缘未尽,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呢?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如同锯子切割朽木一般无力,却又听着难受。

白袍女子说道:“先生怎知我俗缘未尽,我16岁便死了丈夫,我是如此的深爱他,此志不移。”

老道士:“你既然这么爱他,为何要把他忘了呢?”

白袍女子:“因为我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解相思。”

老道士:“我是担心你从此会少一颗心,摘下这处心病,又落下另一处心病。”

白袍女子:“怎么说?”

老道士:“俗缘猜不透摸不着,但并不代表这些是虚的,它既然填在你心里,就成了你心中的一块顽石,搬走了顽石,但空洞还在。”

白袍女子:“似有领悟,但是我不相信你能抹去我脑海中的记忆。”

老道士伸手提起身边的茶壶,在桌案上倒了一杯茶水,递给白袍女子。

那茶壶两个嘴,一阴一阳,外观是陶瓷,可腹大而嘴小,造型十分诡异。

老道士:“你且喝一杯白茶。”

白袍女子听他的话,将白茶喝下。

老道士:“有没有舒服一些。”

白袍女子:“倒是感觉舒适了许多。”

老道士:“以后每天来我这里喝一次,这白茶可以免费解你5年相思之苦。”

白袍女子:“为什么是5年?”

老道士:“天机不可泄露。”

“故作神秘!”

从楼下传来一个声音,声色有些轻浮,只见一男子摇着扇子,锦衣玉带,造型风流倜傥,只是身子单薄了些,脸上的颧骨格外突出。

关牧细瞧他身段,他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

楼上的酒客们当然是吃瓜群众的心态,但是信徒们一听他质疑老道士的话,不免气得咬牙切齿。

若说这相思酒有问题,大家都不得而知,但是老道士的话可是百试百灵。

锦衣男子继续说道:“这白茶中定是下了什么古怪的的东西,他是想借这白茶诱你上钩,让你成瘾,好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十五年前,天公将军张角,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名,兴师作乱,朝廷花了整整十二年才得以消除,但仍然有余孽留存世间,我想,你这老道士就是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余孽吧。”

老道士说:“来者何人?”

那人回复道:“你这么厉害,何不算算我是谁?”

老道士说:“不用算,我许你7年阳寿,你赶快找到你家主子,去助他一臂之力吧。”

“志才兄,莫要与他争执,这老道既然说不出你的名字,必然又会说一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类的鬼话。”楼下又走上一人,面色潮红,手里还拿了一壶水酒。

老道士哼哼哼的发笑:“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这酒上面。”

“我颍川郭奉孝如果有一天死在酒上面,那必然会羽化登仙,飞扬于九天之外,逍遥游三界诸天。”郭嘉站在白袍女子身后,又喝了几口水酒。

郭嘉?

戏志才?“

关牧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郭嘉,虽然对戏志才不怎么感冒,可两个人都是三国谋士中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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