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忙碌了一天的陆一明回到自己家,一进门,达叔就焦急的迎上来,担心的对陆一明说:“你可回来了,那个女孩还没醒,你说不用叫医生,我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怕影响你工作!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让人准备了晚餐。”
“她还没醒!我不饿,我上去看看她。”
“那好吧,有事叫我。”
“嗯。”
陆一明来到自己房间,他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叶青脖颈处的勒痕,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又拉起她,检查她的颈椎处,发现她出了很多汗,他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帮她解开几个裙扣,想让她好受些,
心想:难道自己用力过度,应该不会呀,她怎么还没醒,还是刘天恩的药有问题,想到这,他决定还是叫达叔,找医生来给她检查一下的好,他刚要起身,冷不防被醒来的叶青一把拽回床上,叶青骑跨在他身上,上来就毫无目的的乱亲,陆一明虽然也二十七岁了,但是除了之前迫不得已,主动碰了一下叶青的嘴唇,还真没和女孩这样亲近过,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被惊吓到了,关键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立刻推开她,诚实的生理反应是想迎合她!他猛地一个反转将她控制在自己的身体下,牢牢的抓住她的双手,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和魅惑的眼神,他不相信自己这点定力都没有!就这样四目相对许久,他那被她撩动的心弦归于平静,他才抱起她扔进浴室的浴缸中,打开水笼头把她淋的和落汤鸡一样,他拿起浴室的电话:“达叔,萍姐没走吧?”
达叔:“没走,我怕那个女孩子醒了要吃东西,没让她回去。”
“那麻烦她上来帮个忙。”
“好的。”
陆一明来到健身房挥汗如雨,他坐在蝴蝶机上,汗水从额头流淌下来,滴在结实的胸肌上,他越是抗拒,刚才让他悸动的情景,越是浮现在脑海中,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也不能动心,父亲的叮嘱他铭记于心。
达叔拦住刚走下楼梯的萍姐,好奇的打听:“什么情况?”
萍姐像彩票中大奖似的笑盈盈的说:“这小子终于恋爱了!”
“胡说!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恋爱!不可能!我是问你那个女孩怎么样了?”达叔一口否认。
“我给她换的衣服,一明让我给她喂片安眠药,已经睡着了,女孩到没事,不过……”萍姐又捂着嘴笑起来。
“不过什么?”
“看不出来你这么八卦!凭我女人的直觉不会错的,这小子刚才的表情……总之就是害羞,非常不正常!”
“害羞!不会吧!那是不正常!从小到大我就见他接触过两个女孩子,两个都是晕着带回来的,上次那个女孩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次是有点不一样。”
“还有一次?给我讲讲!”萍姐一脸的期待。
“第一次是在一明上高中的时候……”达叔回忆道:
陆一明穿着白色体恤,体恤上溅满血迹,沾染血迹的双手上捧着个,用他的校服包裹着的女孩,看不到女孩的脸,因为她飘逸的长发在陆一明的臂弯上散开,达叔觉得应该是个昏迷的女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达叔冲过来关切的询问,
“我没事,叫阿姨来帮忙,让陈医生来看看她有没有事,啊!得带个女护士处理她的伤口。”
“李姐!快,快,快来人帮忙!”达叔喊道。
“来了!”李姐和另一个打扫卫生的保姆急匆匆跑来,接过女孩“交给我们吧!”二人将女孩抬入一楼客房。
“让陈医生先给你看看吧,这么多血!又见义勇为了是不是!”达叔还是不放心。
“这不是我的血,就是手有点擦伤,我自己能处理,我上楼洗一下。”
“那你的校服?”达叔最了解陆一明的性格,知道医生看过女孩没事后该怎么处理,只是他的校服该怎么办还真要问清楚。
陆一明不假思索的说:“她的衣服破了,这里也没有衣服能送她,校服就给她吧。”突然想道什么补充道“把校服上的校徽取下来。”
“好的。”达叔点点头。
回忆到此,达叔若有所思的看着萍姐说:“这次还真不同!”
“是嘛,以一明的性格,叫我上去帮忙就可以,刚才我在浴室给女孩换衣服,他就一直在外等着,还是他把女孩抱到床上,让我把他的药喂给人家,”萍姐用强调的口吻:“他的浴室!他的床!他的药!平时你都不会碰的吧!还有他的衣服会给你穿吗?”
“夸张了!我这身材给我也穿不下呀!”
清晨,陆一明早早离开家,来到局里查看这两起命案的资料和检验报告,在假山命案现场捡到的螺丝,属于在刘天恩房间里的那个拉杆箱,拉杆箱上白男的指纹信息最多,而且痕迹科的同事在拉杆箱的轮轴处,找到了一根头发经过DNA比对就是假山命案死者汤美芝的,同事抓获白男时,在教堂后面的空地上还发现一个大黑塑料袋,里面有一块大石头,和匕首,还有铁钉,石头上有白男的指纹,同时有三个死者的血迹,不过白男从回警局就始终沉默不语。
痕迹科的同事敲敲办公室的门,推门进来,将一份材料放在陆一明的办公桌上,恭敬的说:“按您说的我们去假山现场带回了一块石头,和在教堂后面找到的石头,还有海边现场您发现的碎石块做检测,质地相同,都是英石,外面混有水泥。”
“英石!”陆一明看着检测报告和照片,
“恩,英石分阳石和阴石,阳石裸露地面,长期风化,质地坚硬,这些都是阳石,”
“辛苦你们了!”
“应该的。”
“陆局!那个白男说要见你!”徐天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