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冷天逸
罗兰和苏非儿的谈话,深深的触动了苏非儿,苏非儿只是因为爸妈离婚,妈妈却毅然的放弃了她,这让她感觉受到了伤害。
而回到国内,与父亲的沟通可能也有问题,在学校又得不到有效的帮助。因为那个学校为了升学,一直在猛的抓成绩好的,有可能给学校带来名誉的孩子的。所以这种差生什么的,只要你不捣乱就算了。
所以,一时间,苏非儿就完全的迷茫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幸好,幸好她遇到了一个懂她知道她的罗兰。
苏非儿站起身来伸手抱了抱罗兰,把头埋在罗兰的肩上,说道:
我相信,我也行的。我在国外也不是差生的。
罗兰笑笑道:
“行呀,那你现在跟我一起回一下家吧。”
顺便,罗兰也就跟她聊起了姚岚,聊着自己的那个好姐妹。听得苏非儿连连道:
哇,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朋友!
罗兰说起姚岚的时候,脸上的那种笑容,是谁也不也忽视的。那是最最发自内心的笑。
从冷饮店出来,罗兰就直接带着苏非儿去了文家。
文川拄着拐,看着罗兰带回来一个女孩子。扬起的笑脸慢慢的收了起来。说道:
“苏非儿?”
罗兰一惊,苏非儿也呆一下道:
“叔叔认得我?”
文川看看罗兰道:
“你们认识?”
罗兰笑道:
“我给俩孩子找来的英语辅导员。”
“哦,也是,她是在国外长大的,英语应该是比较好了。”
文奶奶一听说是给俩孩子辅导功课的,忙热情的招呼道:
“快来坐,快来坐,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都在做辅导员了哟。”
“文妈,人家还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我只是想着,俩丫头的英语不是正说要找个人学习一下吗?我就找来了这个姑娘,以后,她们可以一起学习。”
“高二呀?哎哟,那不误了别人的学习了?”
罗兰笑笑道:
误不了,只周末来辅导孩子,到时她们也算是一起学习。我今天只是带她来认认门儿。
“那好。周末来就是,你喜欢吃啥,到时,文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文奶奶说起就是做吃的。文爷爷在一边笑道:
“你呀,先让人家姑娘坐下来喝口水吧。”
苏非儿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热情,在自己的家里,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一家人说说笑笑的时候。
罗兰也是牵着苏非儿坐下,只有文川轻轻的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罗兰也就给苏非儿介绍一下这屋子里的人,然后抬头看看,没看到文川,也就没再说了。
文川却是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没想到会在自己的家里见到苏非儿。
苏非儿,文川认得她是因为看过她的照片,她的照片在苏明修的办公室里。而苏明修是文川的前老板了。
罗兰带苏非儿坐了一会儿,然后还是把苏非儿送回家去,苏非儿现在对罗兰有一份依恋一样,在送她走的时候,还跟罗兰说道:
“罗阿姨,以后,以后我还可以去找你聊天吗?我也没有朋友。”
“当然可以!我就在那个医院,中心医院做妇产科的医生。欢迎你来找我。”
“好。”
苏家是在一个高档小区里,看着孩子进了小区,罗兰长长的舒了口气。转身正要走。苏非儿又跑了出来,冲到罗兰面前,伸手抱着罗兰道:
“谢谢你。我,我以后再也不像像昨天那样了。”
罗兰相信这个孩子的承诺。
罗兰说了自己去接孩子,也就转身去了学校,接到俩丫头时,告诉她们,自己给她们找了一个外语老师,听说是一位在国外长大的小姐姐。小竹立马反应过来:
行呀,她教我英语,我教她汉语。
罗兰哈哈一笑道:
“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还真的是要学一下中国的东西,不过,汉语还是会说的,水平也算是中等吧。但她的历史这些才是差,你们帮不了她多少,但可以多聊聊,多给那个大姐姐打打气吧。”
小竹兴奋的笑道:
“行啊,行啊。”
只是梦梦若有所思的看看母亲。
吃饭还是就在文家吃了,还是吃过饭后,罗兰开车带着女儿回去了。反正文川现在不会用到车,有时,车就是罗兰在开了。
而罗兰没有看到,在文川家的小区外,有辆车停在那里很久了。里面有个人也等了很久了。他是看到罗兰笑得很开心的带着两个孩子回来的,但却没看到她出来,想来是留住在文家了吧。
坐在车里的,是冷天逸,得到了这个妹妹的调查的结果,知道了这个妹妹的不易,冷天逸第一冲动,是想来找这个妹妹。可是,在这里等了很久,看到了妹妹一手揽着一个孩子,笑得很开心,却又突然退缩到不想去打扰她了。
也许,她都忘记了还有一个冷家。也许,她现在过得真的很好。
冷天逸坐在那里吸了两只烟,又转回去了。
第二天,冷天逸又是一大早的就去了公司。所有的员工都觉得很奇怪,最近冷副总怎么总是这么准时的来上班?天天就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路振明今天终于来上班了。在他把自己的日常工作处理完之后,又是快中午了。冷天逸这才晃荡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坐下来说道:
振明,这两天你干嘛去了?
“唉,还不是为了我那个败家子侄子。我告诉你。我终于找到一个原意接这个官司的律师了。虽说不是这个城市中最强的律师,但我看着还行。”
“对了,我也想请你帮我参考一个事。”
冷天逸本来沉下的脸,路振明没有注意到冷天逸的表情。想想又说道:
“是这样的,那个律师要我从受害人方着手。我也让人去查了一下,那个文家的那个,唉,说起都是尴尬,那还是我同学的家里。我这脸,都被我这侄子给丢尽了。”
说到姚岚家里,对路振明来说,就是一种无言的痛。自己原来还以为自己可能去争一把,但现在,自己哪敢去争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