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了武器的江寒,感觉心里有底一般,到底江寒现在只是六阶进化者而已,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虽然只是六阶进化的程度,但是加上主动的魔化作用,现在江寒的战斗力而言,不亚于七阶进化者,甚至可以到达八阶程度。
一个魔化态放出,江寒几乎有了直升两级的临时战斗力。
而且这个状态,是江寒可以随意控制,与前番入魔并不相同,虽然前番被迫入魔,可能江寒的战斗力,所表现出来的更为强大,甚至可以堪比九阶巅峰态。
但是到底那种状态并不稳定,也不能任由江寒自主发挥,所以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有所得就必有所失。
男子眼见江寒魔化,加上江寒又有强大的感知力,知道现不现身已经没有实际意义,相反的如果一直躲于暗处,看似对他有利,实际上的消耗反而会更大,毕竟感知之下,他藏与不藏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与其这样更多一些无谓的消耗,还不如直接现身,也好减少一些消耗。
男子其实是用了和江寒的冥心术第三层,差不多的功法,达到某种欺骗效果。
“慢着江寒,等现现身,咱们谈谈。”
“呸,现在想出来,晚了!”
男子这会儿想要和江寒谈,但是江寒愿意和他谈不?
刀锋所及,直击他的要害。
“江寒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现在看来,他的嘴炮方面,也算是一绝了,都这个情况了,还改不了那个碎嘴的毛病。
“废话真多,休走!”
为了避开江寒的攻击,他一边口水的同时,当然是一见刀来了,马上掉头就跑。江寒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已经锁定的目标,怎么可以轻易舍弃?
但是江寒的攻击还是慢了一些,原来他厉害的不只是嘴炮功夫,还有逃跑功夫也是一流。
江寒的刀,落空了。居然落空了。
不可原谅!
江寒本来就被激发了愤怒,这时更加生气起来。
魔化态更进一步得到强化。
江寒现在终于发现了规律,想要达到魔化态,前提是把怒气提升上来。
随着战斗,他的经验也可始跟着增长起来。
魔化态下,可以让人变得无比冷酷,而冷酷之下,不但给敌人以强有力的震慑,同时自身也会变得冷静无比。
冷静之下的江寒,对于逃跑的敌人,反而变得更加理智地对待起来。
“既然他逃跑的功夫一流,何不如法炮制?”
前面他遇到的消瘦男子,逃跑之下,还暗藏了一枚毒汁,那么眼下这人,如果也暗施诡计的话,反而得不偿失,江寒通过打斗,已经判断出了对手的实力,虽然进行了魔化,但是到底还是没有完全达到实力辗压的地步,只是眼前看来是占了上峰,但是战斗没有真正结束前,到底怎么回事,谁也不好妄下定论。
“去吧,碧去藤!”
江寒干脆如前那般,直接放出了碧云藤。
现在的碧云藤,升级之下,已经具备了实级攻击效果,至少有了可以捕捉敌人的能力。虽然这并不算真正和严格意义的攻击,可是能抓住敌人,也不失一个不错的选择。
男子哪里想到,江寒不但没有提刀追来不说,却反站在那里不动。
“他搞什么鬼?”
一个犹豫之下,江寒身边多出一株快速生长,并且铺天盖地而来的奇怪植物。
“那是……传说中的杀人植物,碧,碧云藤……”
到底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一眼看出了这个凶恶植物,就是传说中的碧云藤,不是说这种植物已经不存在了吗,怎么江寒会有培养出如此大的一株,看它的样子,已经过了幼年期啊。
“幸好是幼年期,如果长到成年期的话,我怕是没命了。”
但是他因为这一个庆幸,犯了一个错误,虽然碧云藤还是碧云藤,可是培养方法不同,效果也不尽相同。
普通培养出来的碧云藤,幼年期的话,对他当然无法造成多大伤害,但是江寒培育的方法,和别人不一样啊。
碧云藤不但成长了,而且进化了。
这和江寒所生活的世界,那个世界的环境有莫大的关系,植物也一样,需要去适应环境,而不是环境去适应他,想要活下云,成长下去,就要时时适应残酷的生存环境,而江寒所处的真实世界,到处都是基因污染,到处都在强调进化。
又加上江寒用了滴水莲还有黄色水晶体,做为培养基,对他进行养育,所以它当然要与众不同。
因为一个错误的代估,男子最终为碧云藤所擒。
“什么?我堂堂濮阳兴怀,居然被这幼年期的低等植物给抓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本来这个叫濮阳兴怀的男子,就是一付碎嘴子样,现在被抓了以后,在那里变得更加磨叽起来。
“你闭嘴!”
前面江寒因为要对付敌人,没法好好管管他这张臭嘴,现在可不一样了,江寒让他闭嘴,那他必须得闭嘴才行,不是他想不想,而是必须!
江寒也怪能就地取材的,喊着他闭嘴的同时,直接弯下身子,跟着顺手捡起一块如同小孩子脑袋那么大一块的土块,硬是给濮阳兴怀强行塞进了嘴里面。
“呜呜……”
濮阳兴怀被强塞了土块后,只能发出这样的呜呜之声,不绝于耳。
“你还不老实?是想让我把你变得彻底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吗?”
濮阳兴怀虽然非常难受,但是一听江寒这话,嘴上不能言,而身体又受制于碧云藤,只好乖乖地在那里点点头,并且不敢在发出任何响声,因为他明白江寒所说的,彻底无法发出声音代表了什么。
只有死人,才会真正彻底地,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他濮阳兴怀,不想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很多人的生存法则,并不分是哪个世界,相信只要有高级生命这种存在,那么这种法则,一定就有市场。
毕竟,求生是生命本身最原始的**。
江寒眼见他老实下来,瞪了一眼:“现在你可老实了?”
濮阳兴怀现在剩下的,依然只有点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