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的话骇得濮阳兴怀,心中一惊。
“坏了,这下江寒他一定不高兴了吧,虽然我已经这样求饶了,可是他怎么毫无反应呢。”
濮阳兴怀的心里开始打起了小鼓,心跳也加快起来。
但是他哪里知道,并不是江寒不想理他,只是对于他来说,江寒可以说,已经到了无语的地步。
正是因为对于如此不要脸的濮阳兴怀,表示强烈的无语,所以江寒表现出来的行为,在濮阳兴怀看来,好像是没有任何反应。
眼见江寒半天没有做出反应,濮阳兴怀急了,说:“江寒大人,你到是说句话啊。”
江寒哼了一声:“你让我说什么,跟你一样嘴里废话不停乱讲吗?”
濮阳兴怀说:“江寒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了?”江寒反问。
“是的。”濮阳兴怀答。
“既然错了,那就为你的错误买单吧。”
江寒的眼神当中露出杀机。
一见江寒眼神起了变化,濮阳兴怀脸色也跟着变了。
“江寒大人,你……”
“看来你应该到另外世界去讲这些废话了。”
锯刀抡成了弧形,直接将之斩杀。
甚至濮阳兴怀都没有来得做任何的反应,就已经成了刀下之鬼。
现在江寒对他已经忍无可忍了,虽然他还有一个问题没问,但是这个问题想来也未必要去问这个废话如此之多的人,而且其人并不老实,谁知道他的回答,到底最后有没有水分。
与其问这个濮阳兴怀,到不如呼叫一下那个所谓的观察者,虽然他也很烦人,但是至少他应该眼前来说,不是敌人。
不是敌人,就可以看做眼下的朋友。
魔化态下的江寒,处事风格,就是如此简单,虽然这个断论未必全对,那个光头老李未必真的是朋友,可是眼下这是最为行之有效的办法。
江寒正要呼叫光头老李,但是随着濮阳兴怀身死,江寒突然感觉狂风大作起来。
“这什么情况,死了也不消停,还起妖娥子?”
江寒念及至此,大刀一抡,向着风起的方向斩去:“邪魔退却!江寒在此!”
无比惊人的气势,得到的尽情的展现。
而随着江寒刀挥出的力道,突然大作的狂风,跟着停了下来。
“哼,邪魔歪道,也敢造次?”
江寒脸上露出一丝的得意之色,到底有句话说得好,神鬼怕恶人。看来江寒今天要想顺利过下一关,那么只能是神挡杀神,佛挡了。
只是江寒的话音甫落,那边景色已经变了。
“这……”
“哈哈,欢迎来到第二关,到底是江寒,居然杀了濮阳兴怀而过关。”
“嗯?”江寒问。
和第一关一样,也是只闻其声,不闻其人。
但是既然这个声音说了,杀死濮阳兴怀而过关,那么是不是代表着,如果杀了这个声音的主人,第二关也就过了呢。
“好了,至于后面你是否杀死我,这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我马上将你传送入阵,然后消失,阵法开启。”
“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
但是这人显然与前面的濮阳兴怀成了两个极端,濮阳兴怀是废话大多了,而第二关的负责人,不但话语来说不多,而且一看就是急性子,连后面问江寒有没有做好准备都省了,直接就进行了传送。
“有什么话,等到你克服了里面的难关,在跟我慕容建元讲吧。”
江寒现在除了知道负责第二关的人,叫做慕容建元,然后就是已经入阵,剩下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个叫慕容建元的人,也太性急一些了吧,怎么这两关的人,个性反差这么大呢,如果他们中和一下,岂不是很好。
江寒正在想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关内。
第二关,真假关。
“真假关?”
江寒收到这个唯一提示,而且还不是慕容建元说的,而是和第一关一样,同样立了一块石碑,石碑上面写的,看上面那大字的字体,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手笔,那字体显得如此苍劲有力,透出一种气势。
江寒对于书法这种事情,没有研究,但是观字识人,这个道理,他还是听人讲过的。
当然,一味强调武道,强调基因的进化,对于所谓的艺术方面这些事情,如果有人向这方面去悟的话,无异于暴殓天物,因为根本没人会在乎这些,与其在乎这些,到不如跟那个有些特立独行的王源生一样,更在间名利之事,来得更加实际。
江寒也相信,如王源生这样的人,肯定不是唯一,却是少数,多数人还是崇尚武力的。
只是江寒想不通,前面的生死关,还能理解,而且里面的经历,也算符合了,到底是九死一生,最后才勉强通过,但是眼前这关取名真假关,这是什么鬼。
江寒一头雾水起来。
就算是一头雾水,来都来了,不闯也得闯了,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这关要如何闯得?
“看来只能如法炮制了。”
江寒大踏步地,提着锯刀,直接朝着石碑方向而去,第一关就是因为击碎了石碑,而引出了那些吸血蝙蝠,这一关不知道会不会也是由石碑触发呢。
到了石碑近前,江寒挥刀就砍。
手上有了武器就是不一样,至少这一次江寒省力多了。
随着刀身砍了过去,没有意外地石碑如同前面生死关一样,也是直接碎成了渣。
“嗯,看来情形应该差不多。”
只是江寒正这样想时,那石碑却突然自己合体起来,无数的碎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地又合拢成原来的样子。
“不对,虽然样子是原来的样子,但是上面的字。”
江寒仔细观察下,发现上面的红色字迹变了。
“假作真时真亦假!”
而这一行竖写的大字旁边,跟着一行算是注脚的小字,上书:“所以,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而那些看不到的,未必就不是客观存在。要过此关,先辩真假。”
“先辩真假?”江寒心中生出疑问。
正在疑问之时,那被江寒粉碎而又重新合起的石碑,跟着开始自身分裂开来,从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又行分裂,变成了四个,如此两两分裂之下,不一会江寒眼前所见的景象,变得更加诡异起来,那分明已经成了浩瀚的石碑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