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所有的门派各自离去了,辰烈风的心适才放松了下来,表情也没有刚才那样僵硬了。从他们口中听到庄上有弟子偷盗剑谱,有弟子滋事,辰烈风甚是困惑。
自管制辰家庄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辰烈风对庄上的弟子也是十分的信任,对于各大门派门主所说的事情,辰烈风认为背后有人陷害他。“你们去查查这件事情,是谁在背后捣鬼?”辰烈风对一旁的弟子说道。
弟子双拳一抱,领命道:“是,门主!”城楼上的辰烈风,凝视着前方,他在想着这件事的始终,也在想谁会陷害他,辰烈风的眼睛放射出惊奇的眼神,难道他想到了些什么?
辰家庄被围困的局面已经平定了,消息马上传到了天剑门,天剑门的门徒匆匆地向正堂跑去,虞天候自设计陷害了辰烈风后,便派有弟子关注这件事,他想第一时间知道辰家庄的变化。
更多的是希望各大门派与辰家庄发生斗争,这样一来的话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门主,门主,据弟子查探,所有前往辰家庄的门派都回去了,辰家庄现在十分平静,辰烈风还怕弟子调查此事。”跑进正堂的弟子向虞天候汇报道。
上堂的虞天候一听,脸色大变,自己辛苦设计陷害了辰烈风,反倒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多少会让他有点不快。“这个辰烈风,要对付他还真不容易,难道那些门派就这样放过了辰烈风吗?”
“辰烈风说是三天后给他们一个交代,门主,我怕他会查到您的身上,还请门主早做打算。”
会有勇气挑起这件事,虞天候自然是想好了如何收场。他泰然自若道:“就算辰烈风查出是我做的,就算那些门主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也不敢来天剑门。”天剑门徒众多,防守也是十分地严谨,虞天候在挑起这件事之前就已经为自己留下了后路,
就算那些门派联合起来,虞天候也不会感到有压力。“那没别的事,弟子就告退了。”门徒倒退着走出了正堂。
目光冷冷的盯着前方,虞天候从身上拿出了那本偷来的剑谱,自信道:“有剑谱在手,我还怕辰烈风不来找我,辰烈风我说过这次你是躲避不了的,各大门派的门主没有刁难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
走廊上,辰阳急切地朝剑阁走去,大概他是知道各大门派围困辰家庄的事情,脸上也是布有灰蒙蒙的表情。
站在剑阁的辰烈风,呆呆地看着墙壁上的字画,想到刚才的事情,他至今心有余悸,如果那些人不给他机会的话,这儿已经成了战乱的“陪葬品”,辰家庄也会被践踏得面目全非。他又怎么可能如此平静地站在这儿呢?一进剑阁,辰阳便呼道:“爹!”缓缓地转过身,辰烈风目视着辰阳,见他一脸的苍然,问道:“阳儿,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爹,是谁污陷您,是谁冒充辰家庄弟子行不义之事,我要找他算账。”辰阳愤懑道,性情十分地急躁。
“阳儿,爹会解决这件事情的,你不用担心,你切不可鲁莽行事,你的鲁莽会让你失去理性的。”辰烈风自小教导辰阳要有宽怀的胸襟,他不想日后辰阳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受到伤害。
有了父亲的劝导,辰阳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他言道:“我只是看不过去,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卑鄙,故意抹黑辰家庄。”门外,一名弟子走了进来,他走到辰烈风的身边,道:“庄主,您交代的事情弟子已经查清楚了。”“快说,是谁在背后抹黑辰家庄。”急切的辰阳问道。
“偷盗剑谱的是天剑门的门主虞天候,他不仅冒充庄主的身份盗取了剑谱,还派门下的弟子冒充庄上的弟子挑衅别的门派。”辰烈风听罢,并没有感到震惊,脸上的表情的依然如故,“果然是虞天候,他为什么一直纠缠,他明明知道我不喜与人决斗。”辰烈风叹道,要不是虞天候苦苦相逼,辰烈风也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爹,虞天候这般相逼,我看不如带上庄上的弟子,挫挫他的锐气。”辰阳提议道。“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最关键的还是洗清冤屈,剑谱在虞天候的手上,我当把剑谱要回来,还给陆门主。”辰烈风言道。
就算是虞天候使用卑鄙的手段打压辰烈风,也还是没能激起辰烈风的斗志,越是这样,虞天候越是会纠缠着辰烈风。
回到庄上的程门主,忧伤地坐在正堂上,自己门下的弟子被杀害了,而他却没能为他们找回公道,这让他有点苦恼。“辰烈风,三天后,你若查不出来,我就联合其他门派的门主血洗辰家庄。”他的这个想法可能是完成不了,辰烈风已经查明了事情的由来。
堂外,一弟子匆忙走了进来。“门主,辰家庄庄主来信!”弟子双手一呈,一封信件呈放在程门主的面前,有所质疑的程门主接过了弟子手上的信件。
“嘶”地一声,将信撕开,拿出里面的信件,看了一遍。看罢信件,程门主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他将信件揉成一团,愤怒地扔在了地上,“啪”他怒拍着桌子,生气道:“敢情这一切都是虞天候做的,害得我还误会了辰庄主。”
“门主,要不要带上弟子,找虞天候报仇!”弟子问道。说到要报仇,程门主迟疑了,他生气归生气,但要他找虞天候报仇,却让他为难,他门下的弟子不多,非要硬碰硬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天剑门徒的功力个个强于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是我们,这件事你们别管,我会亲自找虞天候要个说法的。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程门主说道,在弟子的面前说是会找虞天候要个说法,然他哪有那个胆子去,他去找虞天候要说法,就等于去送死。
“弟子告退!”身体往后退,那名弟子退出了正堂。隔天,虞天候在庭院中习剑着,他的剑法和辰烈风的不同,辰家剑法注重的气、剑,而虞天候的剑法与其相反,虞天候更注重的是剑,他认为只有剑术高超,才能胜于一切,气只是用来辅助剑术的。
强劲的剑法一经使出,周围的花枝为之震颤,剑一挑起,虞天候扭动着身子,一剑刺过树叶。他使出的剑法非常之快,若是交战,转瞬间就能夺了对方的性命。
手极速地回转,剑走偏锋,虽说虞天候的剑法主要以剑招为主,但起码的元气还是有的。剑上附有元气,加以招式得到变换,他所学的剑法耍的也是游刃有余。
突然,一名弟子从庭院外走了进来,他站在一边,等到虞天候练完了剑,他才走过去。虞天候习剑的时候,天剑门徒是不敢打扰他的,一旦打扰了虞天候练剑,他是会处罚门下弟子的。收起剑,虞天候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门主,辰家庄的庄主前来拜会!”弟子答道。听见辰烈风来了,虞天候乐呵呵道:“他终于来了,你去,把他领进正堂,我一会儿就到。”“是,门主!”弟子应声道,随即走开了。
闻见辰烈风来了,虞天候满脸的笑容,辰烈风一来,他就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了,提出他一直以来想和辰烈风决斗的要求。被领进正堂的辰烈风,看着内堂的摆设,头一次来天剑门,让他知道了天剑门是一个怎样的门派。
仅从天剑门内堂的宽大,辰烈风便知道虞天候是一个贪图名利的一个人,这让他感到悲哀,因为他认为剑者是无欲无求的,是富有正气的。“怎么样,我天剑门够气派吧!”一走进内堂,虞天候不忘自夸道。
在辰烈风的眼里看来,天剑门的气派只是过眼云烟,如果辰烈风是一个追求名利的剑者,他的山庄肯定比天剑门还要气派,只是辰烈风看重的不是这些,是人的品性,更是剑道。待见虞天候,辰烈风便开门见山道:“虞门主,今天我来是像替陆门主拿回剑谱,也请你把剑谱给我。”
“剑谱,什么剑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装作毫不知情的虞天候搪塞道。“别装了,我已经查清楚了,你的目的不就是像逼迫我接受你的挑战码?”既然辰烈风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虞天候也没有必要掩饰,他说道:“好吧!我承认陆门主的剑谱是我偷的,那要怎么样?你以为你辰庄主的面子有多大啊!想让我交出剑谱,没那么容易。”
虞天候那样说是想激起辰烈风的怒气,沉稳的辰烈风听着他说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平和地说:“你怎样才能把剑谱还给陆门主?”得瑟的虞天候转过了身,脸上挂有邪恶的笑容:“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和我决斗,我就把剑谱还给陆门主,你说怎么样?”
“这个,这个……”有些迟疑的辰烈风说道。“我话就说到这里,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相信你会同意的,就这样说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说罢,虞天候傲慢地走开了。
正堂的辰烈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在纠结着这件事情。本想以辰家庄庄主的身份能够为陆门主拿回剑谱,没想到虞天候根本就不买账,还说什么要同意和他决斗他才会把剑谱还给陆门主,很明显,他这是拿剑谱威逼辰烈风,以辰烈风的品性,他会答应虞天候这个无理的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