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于未下意识反驳,在她的记忆里,自己从来没有拉黑过谁啊。
“呵,”谢庭冷笑一声,“那为什么我还得从别人的朋友圈那知道你在这?”
“这得问你自己了。”
谢庭被她的话堵的说不出一句话,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
他看了眼于未光着的腿,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从后椅上拿过一床毯子,丢在她身上:“什么天啊就敢露腿,真以为自己还年轻呢”
“反正比你年轻。”
“……”
谢庭把于未送回家后,立马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让他把那个叫什么何什么寞的家伙的信息都查了个遍。
他看着那个熟悉的窗口,灯开了又灭,才甘心闯入黑夜之中。
第二天一早,乔桑被沈最逼着喝了一大碗的红糖姜水。不管乔桑怎么跟他普及,红糖对于缓解痛经的用处不大,他还是依旧不依不饶。没办法,豪无战斗机的乔桑自然没有话语权。
一大碗的红糖姜水喝下去,乔桑最大的感受就是,嘴巴里的姜味是在是浓,不管吃多少东西都掩盖不去。
查过房后,乔桑中午忍不住了,回到办公室拿起手机,对着沈最就是一顿diss,指责他的好心办坏事。
正坐在主位上听汇报的沈最,偷偷瞄了一眼手机,嘴角有些不可控制地上扬。他这一笑不打经,就是把正在做汇报的部门经理给吓得够呛。
嘴角的笑容维持不过三秒,沈最立马恢复神色,瞳孔深邃又冷漠,丝毫不见刚才那仅存的一起温柔。
他朝有些卡壳的部门经理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经理在心里悄悄给自己捏了把汗,还是这样的沈总让人看的惯些。
下午快临近傍晚时,沈最收到了一份邀请函。
林助理站在办公桌前,看着沈最的脸从漫不经心、不可一世到乌云遍布、阴沉如墨。
他的心也随着沈最的神情,忽上忽下。
沈最看着那朵风铃草,心里的鄙夷越来越重。陈鹤这么个大男人,会选择用这样一朵花,用这样一朵乔桑最喜欢的花,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轻蔑地一笑,把邀请函一丢,对林助理吩咐道:“去明启路那家高定旗袍店,把我定制的那件取回来。”
林助理:……
沈最的车刚驶进小区,往前开一点就看见自家别墅门口,一个淡粉色的身影忽上忽下,走来走去。
“怎么了?”
乔桑听见一个熟悉的低沉的声音,扭头看去,声音不自觉地带了点委屈:“不知道啊,我下午开回来的时候它就有点不对劲。”
看见乔桑还想凑过去看发动机,他连忙把她拉住,哄道:“没事,我晚点让人来看看。”
乔桑有点难过,这辆车已经陪自己很久了,感情自然也是十分深厚。
“你一定要记得让人来看看,”
“行,”沈最搂过乔桑,大手包住她有些冰冷的小手,边往屋里走,语气有些责备:“怎么又不带手套。”
“刚刚摘了的。”
沈最惩罚性地轻轻拍打一下她的手背,“先去洗澡,别冷到了。”
乔桑上楼后,沈最把白色衬衫挽起来,露出一截小麦色的健硕手臂,围上灰色的围裙,得心应手地做晚饭。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沈最走出来,看见乔桑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声音似乎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看了眼备注,沈最思考两秒钟,按下接听键。
“你好”
杜彦军的大脑一下子跟不上耳朵的反应,他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没打错啊。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好,我找一下乔桑。”
沈最听着这个有些沧桑的声音,心里顿时明白了,低沉的音色中带着些恭敬:“不好意思,她现在有事,等会我会让她给您回电话吗,或者您有急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告。”
“不碍事,你是乔桑的先生吧?”
“是的。”
杜彦军嘿嘿笑了两声,“乔桑这家伙,枉我带了她这么多年,也不带你来给我瞧瞧。”
“没有,”沈最低着眉眼,“是我太忙了,找不到合适的时间跟您见面,有空我定亲自拜访。”
“好,刚好我存了好几年的酒刚拿出来,总算有人可以陪我喝了,小伙子,可别让我等太久啊,哈哈哈哈!”
“好,一定,”突然想到什么,沈最眉头微皱:“不好意思老师,我的锅里还在炖着东西呢,得先失陪一会,实在抱歉。”
“没事没事,那就这样吧,挂了。”
挂断电话后,沈最把手机刚想把手机放进包里,随眼一瞥,那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
乔桑洗完澡下来,沈最也刚好做完饭。它先盛一碗鸡汤放在乔桑面前,语气平淡:
“刚刚杜老师给你打电话了。”
乔桑一听,立马放下碗想要起来去打电话。
沈最先她一步按住她:“不急,先吃饭,我帮你跟他说过了。”
乔桑无奈,只好先吃饭。“哦,对了,”乔桑轻轻拍了下脑门:“忘了告诉你了,陈鹤给我我一个邀请函,好像是他上任的酒会还是什么的吧。”
“是吗,我怎么没看见。”
“不可能啊,我就放包里。”
沈最淡定地鹤喝一口汤,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没有啊,我刚刚拿手机的时候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