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天上的星辰一闪一闪的很是好看,柔和的月光总是那么美丽,忙碌了几个月的周泰
难得的清闲了起来,陪着文琴雅赏月,文琴雅兴奋的像个小孩,依偎在周泰的怀里,欣赏这美丽的夜色。
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紫薇帝星愈发暗淡,命宫星更加明亮,大周的天,变了!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就要再次发兵攻打大周城池,周泰闲来无事,没事就逗逗文琴雅,顺便在训练一下士兵,到也过的充实,他把现代的训练方法在这些士兵身上先做个实验,
从八个军团中每个军团抽出一千名精锐,组成一个特种独立团,直接听命于周泰,相当于周泰的亲卫,
在加上五千皇城军,一共一万三千人,
每天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训练,第一个就是队列,然后体能训练,要做到动作合一,单兵擒拿,侦查,负重跑,反正周泰想起什么就训练什么,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士兵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一万三千人,只留下一万人,淘汰三千人,
剩下的一万人都是能够通过周泰的考核,
这时候江城非常热闹,天蒙蒙亮,一万人的部队就开始了晨跑,一二一,一二一,叫声整齐有序,
“叶城主,你看这三皇子是不是疯了,天刚亮就开始折腾这些士兵,还吵得我们都睡不着觉。”
叶慕白对着叶明志一阵抱怨,他这么多天来,就没有睡过好觉,白天跟叶明志一起喝酒,晚上感觉自己刚睡着,就又被吵醒,也幸亏他是半仙,不然身体早就坚持不住了。
“据说这是三皇子的新式练兵法,目前还不知道有什么效果,估计只是三皇子一时兴起吧,算了,你也别管那么多了,来我们哥俩继续喝酒,”
叶明志才懒得想那么多,悠哉悠哉的挺好
“谁是你哥俩,我这年级够做你爷爷了,而且咋两还是本家,辈分不能乱,以后你叫我爷爷,我叫你乖孙,出去我罩着你,来,孙子跟爷爷喝一杯!”
叶慕白不满的看着叶明志,这小子怎么练自己的辈分都搞不清楚,自己都快大他一个轮回了,居然想跟自己称兄道弟,
叶明志脸黑的跟锅炭似的,
“你这老小子,看着还没我大,装什么大尾巴狼,一个百年老光棍想孙子想疯了吧,你叫我爷爷还差不多,”
“你这小子,竟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好,我们酒桌子上见真章,谁今天先喝趴下!谁就是孙子,我们找三皇子做个见证,”
叶慕白气的吹胡子瞪眼,要拉着叶明志一决高下,
两人拉拉扯扯的来找周泰给他俩人做证,
周泰很无语,这叶慕白在遇到叶明志之后就彻底被带偏了,老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桌上三杯酒,仇人入洞房!
“叶爷爷,明志先前孟浪了,来孙子在给你倒一杯,”
叶明志大着舌头,就开始胡言乱语,而叶慕白更是不堪,
“好,孙子的酒必须喝,喝完这杯酒也别爷爷孙子的了,我叶慕白认了你这个兄弟,以后你叶明志就是我叶慕白的大哥,你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来来来,在干一杯,来大哥给爷爷倒酒。”
两人是喝醉了,一会孙子一会大哥叫的不亦乐乎,
最后两人居然在一万军队的面前,比谁尿的远,周泰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
文琴雅捂着脸,感觉这叶慕白真给半仙丢脸,
“来来来,大哥,我身下这三尺长剑,百年未曾打磨,精气神十足,不信会输给你,”
叶慕白打开长袍,掏出自己老弟,在一万大军面前面不改色,
叶明志自然不会认怂,掏出自己的老鸟,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溜鸟滋水,
水流忽高忽低,时间越久叶慕白越的得意,
“叶老哥你不行啊!你看你这尿的距离,都快打湿自己脚背了,改补一补了,你看我依旧如少年时,威力十足,”
“唉,哪能跟老弟比,我老了,当年迎风飙十丈,如今顺风尽湿鞋,不行洛!”
叶明志摇头晃脑的看着身下这扶不起的阿斗,一声长叹道尽心中酸楚,
此话一出,一万士兵终于忍不住了,哄然大笑,周泰很是无奈的看着这两个活宝,
也许是笑声惊醒了叶慕白,叶慕白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又变得酱紫,
最后捂着脸留下一句
羞煞老夫,
最后掩面而逃,
叶明志这时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最后还是周泰叫人把这人抬进睡房。
送走这两个憨憨,周泰开始了新军讲话,
“你们的努力不会白费,你们都是从自己的军团脱颖而出,进入这个特种独立团,你们是精锐中的精锐,你们将在战场上,所向无敌,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你们的艰苦不会没有任何回报,我会将你们训练成整个大陆最强的军队,让敌人听到你们名声就胆寒,你们将是敌人的噩梦,
我和宇文将军,李信将军等八个军团的将军们打了个赌,二十天后,我们将进行一场演习,我们独立团一万人,要同八个军团对抗,演习规则我会在赛前告诉你们,我对于演习没有别的要求,就只有唯一一个要求,那就是把他们八个军团的精锐打出屎来,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有没有信心!大声点我听不见!”
“有!!!!!”
一时间独立团士气高昂,
“不错,这些天辛苦一些,等到演习结束,你们赢得了胜利!我给你们发福利,放个几天长假,去海城,棉城好好潇洒一下。”
周泰对于自己的练兵方式还是很有信心的,
而且这一万人听到,可以放假去潇洒几天,顿时变得雄赳赳气昂昂,开始了接下来的魔鬼训练。
叶明志和叶慕白两人,几天都不敢出门,特别是叶明志清醒过来以后,更是从他的睡房中时不时的传来凄惨的咆哮声,
叶慕白相对平静一些,不知到在自己睡房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