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没回神的表情，在乔初看来则带了点儿呆呆愣愣的模样。

乔初忽然笑了。

“小姑娘笑什么？”

“没什么，一会儿就要上课了，你这一副没睡醒的姿态可不行，要不要，一起去洗把脸？”乔初这话说的突然。

“一起？”苏寻笑了，“好啊。”

他有时候笑起来真的像妖精，眼尾微勾，勾的人心尖痒痒的。

……

等苏寻再次坐在座位上的时候，他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就这样跟着乔初出门了。

他忽然扬唇笑了，“罢了。”

“发生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吗？”洛思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此刻的模样，他一向重视自己的形象，这还是第一次这般。

“这可不像你啊……”

苏寻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不像什么……”

洛思南摇了摇头：“没什么。”

……

额前有头发被打湿，等乔初坐在座位上的时候，立刻拿出纸巾擦了擦。

蒋梓安等她坐在座位上的时候，就歪着头一直看着她。

“看着我做什么？”

“你刚刚和苏寻都说什么了？”

说话的是秦默语，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我正巧去洗脸，碰巧遇见苏同学，苏同学看着一副熬夜没睡好的模样，然后我就顺道邀请新同学去水池打了下卡，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乔初倒是一脸不以为意的模样，丝毫不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

秦默语：“一个上课经常睡觉的人，竟然也开始担心别人的听课效率了？”

蒋梓安：“眠姐，你不知道新来的苏寻同学在开学的摸底考试中，打破了我们阶段第一名的成绩吗？”

乔初：“……”

秦默语看了下时间，在即将快打上课铃之前说了最后一句话，“一个快跻身于学渣行列的人，竟然担心学霸的听课效率，我们家小眠就是不一般。”

这听着就不像是好话。

秦默语回座位了，乔初觉得自己出了好大一个糗。

“那个啥……他真的学霸？”

蒋梓安郑重的点点头，“确实是，而且据听说，这位苏寻同学可是我们市中考，市里第一名。”

乔初昨日晚上，可是听秦默语说过，苏寻可是从隔壁B市转来的。

“你确定没搞错，他是我们市里中考第一？”

“怎么会搞错，当年可是轰动全市，比市里第二名可是高出不少分呢。”

乔初：“……”

她怎么不知道。

他若是A市中考状元，怎么这高二了，是从隔壁B市转来的？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

除却前几分钟，乔初发了一会儿愣，接下来，让数学老师意外的是，乔初这节课……竟然没睡觉？

一上午时间过去，乔初今天上午闭眼睛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中午放学去食堂的路上，蒋梓安还问秦默语，“眠姐这是怎么了？上课前就只是洗一把脸，这功效这么强横？”

秦默语笑了，“学渣担心学霸学习效率，这传出去……可能是受刺激了？”

乔初也只是回头瞅了一眼秦默语，“默默……你一点儿也不知道沉默为何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