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狗奴的时候,木青辰已经崩溃了。尽管她晚上就只喝了一碗牛奶,可是到了半夜,她却被尿憋醒了。说是醒了,其实也就是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前后都被狗奴塞了东西,她根本就没法休息。好容易迷糊了,却又感受到了尿意。
因为狗奴并不知道她和木元甫并不是亲生的父女关系,因此,木元甫虽然让她自由发挥,可她却不敢做得太过。为了不破坏木青辰的那层膜,她不得不对用来堵住木青辰尿道的女用自慰器改造了一下,改造的时候还不时地扒开木青辰的下身,以保证不会太长。
可是改造后问题来了,因为比较短,只要木青辰用力就会挤掉。因此,狗奴不得不把带尾巴的肛门塞给换掉。然后给她添了一条同样是乳胶材质的内裤。
原本木青辰的身体差不多已经快适应了乳胶衣的高弹力,可是加了这条内裤后,她又受不了了。而且,下面还被塞了东西。
如果不是到了后半夜太过疲倦,她肯定会一直保持清醒到天亮的。
狗奴并没有带食物过来,就只有右手里拿着那根黑色的皮鞭。她径直走过来,挨个打开了五个女孩的笼子,然后将连接五根链子的金属环全都抓在手里。五个女孩第一时间就爬出来,接着她就拉着链子朝铁门那里走去。五个女孩四肢着地跟在她的后面,或者说是被她牵着走。
看到狗奴要离开,实在憋不住了的木青辰立刻就叫道:“狗奴,求你了,我要大小便。”
狗奴立刻就停下来回头看着她,然后问道:“大小姐,您的身份跟她们不同,她们是主人的玩物,也是赚钱的货物。而且,她们都已经被预定了,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她们的主人带走的。”
“求你了。”
说出求这个字的时候,木青辰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放弃了尊严。
“好吧,既然大小姐你主动要求,我就一视同仁吧。”
“谢谢。”
“不过,你得跟她们一样,她们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听了狗奴的话,木青辰犹豫了,不过,她随即就想到再不排掉小便,她的膀胱恐怕要爆炸了。而且,她也想到了先前忍辱偷生的决定。
于是,她重重地点头说:“她们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好吧。”
看到狗奴的样子,木青辰怀疑她就是故意的,知道她会哀求。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活下去,她必须得忍。
随后,狗奴动手给她拿掉镣铐。
可木青辰却意外地听到了她的解释:“大小姐,你知道为什么给你穿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让你憋着大小便吗?”
木青辰当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回答的。
狗奴显然并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问完了之后,就自顾自地说:“紧身衣带来的束缚感可以让你的**始终处于紧张状态,**的紧张会导致精神紧张。这样一来,就会让您留下深刻的印象。把你下面堵住,是为了加深紧张感,还有羞耻感。紧身衣是第一步,等你适应了这种感觉,你就要跟她们一样不能穿衣服了。再适应一段时间,你就能出去了。到时候你会发现女人还是不要太有主见的好。想来主人肯定是对大小姐不满意的,所以才会用这个方法让您听话。难道您就没发现夫人从没反对过主人吗?”
如果就只是这样,木青辰认为自己应该能熬过来的,不过,她并不会天真地认为就只是这样。
狗奴对她的称呼一会儿说你,一会儿说您,偶尔还叫她一声大小姐,脑子显然是有问题的。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做这个行当的,根本就不可能是正常人。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狗奴,她们为什么不说话?”
“她们的声带和嗓子都动过手术,只能发出狗叫。”
木青辰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得不到回应了,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便意。
她原以为这些女孩是木元甫的玩物,却没想到却是被来卖钱的。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看了墙角处的几个空着的笼子。
她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狗奴抓住链子上的金属环,将其递交到一只手上,然后就牵着她们朝铁门走去。
木青辰当然是不适应爬着走的,为了跟上几个女孩的速度,她不得不站起来走。
可她刚站起来走两步,原本背对着她们的狗奴忽然停下来,转身两步就走到她的跟前,手里的皮鞭对着她的屁股就抽了过来。
剧痛让木青辰打了个激灵,接着她就失禁了,可那里被堵上了,根本就排不出来。不过,她还是打了个冷颤。
狗奴并没有停下来,接连抽了她三鞭子,才说:“记住,套上项圈,你就是一条母狗,狗怎么可能两条腿走路呢?虽然你是大小姐,可你既然到了这里,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为了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从现在起你就叫秃尾巴狗。”
说着,她的话锋一转:“记住了吗?”
木青辰这才发现事情远没有狗奴说的那么简单,同时也表示她的推测是正确的。
可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工夫,狗奴的鞭子又落在了她的屁股上,这次比前几次要重的多。
她连忙发声:“记住了,我是秃尾巴狗。”
“很好,要是忘记了,我会让你牢牢记住的!”狗奴说话的时候,脸上全都是煞气。
出了铁门,也是一条粗糙的水泥通道,不过,这里却是没有暖气的。寒意立刻就让她打了个哆嗦。不过,她看了五个女孩一眼,赫然发现她们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木青辰哪里会不知道她们显然是经历了很多次了,早已经适应了。
通道的尽头是水泥台阶,上了台阶手脚都快磨破了的木青辰才略微感觉好一些,因为要跟上众人的速度,又不敢站起来,她非但没感觉到寒冷,反而出汗了。乳胶衣可是一点都不透气的,因此,她现在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