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何福年好像得到了救赎,反正他没有听到从连翘口中说出来的否定自己的话语,其他的他都能当自己耳聋了,眼瞎了,没有听见没看见,只要她不开口自己没有亲耳听到,那他都能告诉自己还需要努力,他的连翘那么好,那么优秀自己只有优秀了才能追上她。
他不自觉的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屋子里面的夏连翘,就因为他的这一声叹息,被她通过植物接收到了外面存在的人的气息,知道外面有人,而且还是一个可以被自己利用的人,连翘的眼睛快速的眨了眨,然后眼珠再次滴溜溜的转起来,表情也瞬间的变得可怜了起来。
屋子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连翘这里是星辰学院,不是夏家后花园,什么事情都讲究规章制度”
“我知道的表姐夫,其实你不要如此的,我虽然很欣赏季阿满首长,可是我也和何福年要好,我们我们已经是朋友好久了,你不能因为自己喜欢朋友依赖的感觉,就为了想要独占这份感情而诬陷我啊。”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既然你已经有表姐了,难道还要占着首长的同时连何福年都不放过,我刚刚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你要我说的话,全部都说了,你还要怎么样,我只是听何福年平常说起,说星辰学院如何的神圣,如何的是异能力者的天堂,我只是想要进来看看,感受一下这里的氛围,你明知道我是一个没有攻击力的异能力,怎么会异想天开呢,你也太过分了,从来不变的规矩,今年竟然因为你们的到来而改变了,你敢说不是针对我,好了,我知道了,你就是看不起我这样的废物,难道异能力差的我,真的就连靠近福年哥的机会都没有吗?你欺负人,你太欺负人了,我有机会看到福年哥一定会提醒他不要和你走太近的,呜呜呜。”
连翘打断了曹永坤的话,一连串的话语弄的曹永坤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听着连翘的哭声,曹永坤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算计了,一脸我草大爷的表情,这个女人竟然给如此,这一手小白莲玩的真溜啊,现在他已经不想反驳了,不过他有点担忧,眼神不自主的就看向了门的方向,他真的有点担心自己的这个简单好兄弟,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和自己和季阿满反目。
果然的曹永坤的猜想还没有诠释完整,门就从外面被人推开了,看着胖子那个庞大的身体出现在房间里,连翘一脸震惊的看着进来的何福年,然后立刻快速的害羞的低下头,留下一节雪白美丽的天鹅颈面对着何福年,而也在她低下头的时候快速的掩盖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皎洁,不过开口时声音却说怯弱的“福年哥,你怎么来了,你今天放假啊!”
听到那一声带着点颤抖的福年哥,何福年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看到这样的何福年,曹永坤干净利索的将头扭到一边,没救了,这样的何福年真的还能爬出夏连翘的这个泥坑吗,曹永坤简直都不忍心去看何福年的蠢样了,只是这个夏连翘是如何知道何福年在外面的,才故意说这么一堆话来,引发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保护欲的,看着何福年想老母鸡护着鸡仔时的样子,曹永坤直接就走出了这间办公室,他真的不好当着何福年喜欢的女孩的脸训斥他了,都被我玩死了,还一脸深情。
出来外面的曹永坤脑袋顿时就清醒了,突然的就想到了季阿满当初对自己的担忧,自己当初是不是也如何福年这般的让人揪心,额,好像自己比何福年还要执着,而牧韵莲显然也不是夏连翘能比的,她好觊觎着阿满的美色呢,想想当初阿满肯定也是自己如此看傻逼的表情吧。
曹永坤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再次转身进去,看着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在,一个委屈,一个担心,一个看的自己进来满脸担心和忌惮,一个看的自己进来,偷偷的在一个看不到的位置对着自己做着挑衅的姿势,曹永坤突然的就笑了。
“你想留下?”曹永坤突然开口问道。
“肯定一定必须。”夏连翘笃定的以为自己赢了,眉飞色舞的开口回答。
“你呢?你怎么决定?”曹永坤再看向何福年的方向,再次体会到当年季阿满的不容易,默默的叹息一声等待何福年的答案。
“我都听连翘的,她那么有天赋可不要让她给埋没了。”何福年思考了一下,接收到夏连翘的恳求眼神,立刻就倒戈了,曹永坤此刻真的深深体会到了,兄弟如衣服,女人是手足的感觉,听到何福年的话,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表示到“既然你们都如此笃定,那么规矩不会变,过去的我就当不知道,我也会去季阿满哪里给你们疏通一下,一个星期后的第一批淘汰赛,但愿你能撑过去。”
“等一下,表姐夫,你这个留下我,不是负责我后面的一切吗?你这样和现在将我赶出去有什么区别?”连翘立刻开口“再说我的异能力原本就特殊,你们这里的要求太过了,我觉得不公平。”
直到此刻曹永坤在开始重视起这个韵莲的小表妹来,原来她的脑子竟然转的如此快啊,算盘也打得精,只是吗?星辰学院原本就只是培养军事人才的地方,想要搞后勤可是去另外的几所和星辰学院类似的辅助心校区,他们这里肯定是不成的。
“还是有区别的,只是你是被淘汰的,而不是被提前退学的。放心一个星期后,离开的绝对不止你一个人,还有何福年,比赛的时候阿满亲自监督,她说过的,不容许一丝作假,要求成绩绝对真实,她要练一批高质量的异能兵出来,你知道的吧。”曹永坤都觉得自己有点当爹妈的感觉,但愿何福年不要辜负了自己啊,不然等阿满回来,他真的担心他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