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脚刚刚落地,便听到有人喝问“是谁?”
靠!果然有人!声音是从右侧树林中传过来的,我脚下一点、身子紧贴着地面飞出去经过一棵大树时伸手在地上一撑,转向飞上树去。
那是棵四搂粗的大树,这里的树木我也叫不上来名字,总之是枝繁叶茂的那种上树后我又连续跳跃,藏到巨大的树冠里。
刚藏好就听到下面有急促的脚步声跑过来,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至少也得有两个人。
“嗨!邪门了”有人大着嗓门嚷道“人跑哪去了?”
另一个声音说道“我说老哥,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我怎么没看到有人呢?”
这棵树应该是双叶目桑属科,跟桑树叶子差不多、又大又密,我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
我看不到他们他们自然也看不到我,听前一个人说道“不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一个人从对面飞过来。”
“可是人呢?这里连只鸟都没有呀?”
“我也纳闷呀刚才我不喊就好了,那个人法力很深的样子,我这一喊他就藏起来了。”
“不会吧老哥?”另一个说“这里是祖庙又不是什么金库银库的,谁来这儿干什么呀?以前这里都没有人看着呢!”
“说的也是,谁进去干什么呀?里面就有些石像、画像,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但是,我可是真看到人了绝对没有花眼!”
我心里话还多亏你喊了,否则真是面对面撞到、没奈何我可就得杀了你们俩个灭口了。
另一个说道“好吧既然你看到了那咱们就四处找找!”
嗨!这两个傻瓜,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没看到人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呗!真找到我还有你们的好呀?
我正气恼忽听有人跳上树来,不禁心里暗骂这可是你们自己找死了!
“哪有人啊?”上来的应该是那个年轻些的,他站在底下的树杈上嘟囔,“谁跑这来干什么呀?”
“你再上去些上面能藏人”年纪大的在地上指挥。
特么的,认真者死不知道啊?我只得轻轻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树叶繁密处盯着下面。
我一直没有看到上来的人,他在同伴的催促下可能往上攀了一个树杈,随即就喊道“没有我都看到树梢了,什么都没有!”
“奇怪了怎么可能呢?”另一个在树下不住口的嘟囔着。
上树的人立刻跳了下去,两个人便在附近寻找起来,我看不到但是能听到他们说话呀!只得耐心的等着。
这两个混蛋也真是可气,找不到人就走呗!这两个家伙转了一圈居然又回到我所在的大树下,还坐下来聊天。
一个说道“老哥,这件事情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守卫祖庙呢?”
“我也不知道啊!多少年了,祖庙也一直没用守卫呀!”另一个说“顶多就是在上面看着,不让闲杂人等进入,从来也没有这样过呀!”
听他们说话我心里也犯嘀咕,不管假祖娅蓝是不是凡熙、这样做都得有缘故呀!难道是这祖庙里多了什么怕别人知道的东西了?
就在这时忽听一人说道“哎,我怎么听着那边有声音呢?”
“老哥,你是不是犯了疑心病了?哪有声音呀?”
“嘘有动静,过去看看。”
两个人可能是悄手悄脚走的,我没有听到脚步声,只好腾了一会儿才慢慢下树。
树下没有人,我心里不禁乱想他们听到什么声音了,不会是贝露露跟过来了吧?
“站着别动!”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特么的!吓得我一激灵,扭头看时见右侧的树后转出两个人来,他们都穿着天青色长袍、每个人提着一把大刀。
“怎么样三儿,我说有人吧?”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得意的说道。
靠!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老哥真是好眼力”另一个没胡子的青年冲我问道“你是谁?干什么来了?”
“旅游的”我顺嘴答道“找地方撒泡尿,看你们拿着刀以为是坏人,我就躲到树上去了。”
“你特么才是坏人呢!”络腮胡骂道“好人有蒙着脸的吗?把布摘了说,你干什么来了?”
奶奶的,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却怨不得我了!我见他大大咧咧的提着刀子走近,突然一个箭步窜过去、一脚就踢倒了。
“混蛋!”另一个吃了一惊,便要举刀砍过来。
不等他刀落我已经冲到他身前,一记钩拳狠狠砸在他下巴上,他立刻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络腮胡见势不好爬起来就跑,我抬手一掌拍过去这个人法力稀松平常,我只使了五成的荒漠功就打得他飞起来撞到树上。
他是脑袋先碰到的树,听到咔的一声响应该是颈骨折断了这扯不扯,其实我根本没有想杀他的,谁知道他的法力这么弱呀!
确定他死后我便解下他的腰带把另一个昏过去的绑上了,再把两个人扔进草丛里,怕那个青年醒过来把脚也绑上、嘴巴塞上。
奶奶的,没想到在这耽误这么长时间,弄好之后我立刻上凤凰台。
所谓的凤凰台距地面高度不过二百米,顶部推出一百四五十米见方的一个平台,那座金字塔型的祖庙就建在平台正当中。
平台只四周栽有一圈树木,其余部分都满铺着青色石板。祖庙很大,底边足足有五六十米长、十五六米高、上边也有二十米宽。
这座建筑有些奇怪,既没有门也没有窗子,仿佛就是个大石堆。奶奶的,看样子只有正面能进去了。
我蹲在树后观察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到有人走动,便以树为掩护迂回到祖庙东侧,哎!邪门了,后面没有门侧面倒是有一扇门。
看好没有人我以最快速度跑到那扇门前,那是一扇三米高的对开门、关得很严实。
伏在门缝上听了听,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就在我刚要推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响起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