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以相见恨完的心情相互拥抱在一起。星尘道长说,“当初我心灰意冷,出走重阳岛,把江海天他们都托付给你,真是让你费心了。事至今日,我看到重阳岛联合其他岛屿,重振东海派当年的雄风,让我在心灵上得到一些安慰。”
欧阳行答礼道,“陆叔叔说话太客气了,重阳岛有今日的进步,都靠的是兄弟们的一起努力,尤其是海天为东海派在江湖上到处奔波,操了不少心。”
江海天说,“欧阳大哥真是过奖了,没有你和兄弟们的支持,我再有多大的能力,也无法支撑师父留下的遗愿。”
欧阳行笑道,“你就别谦虚了,你就是有当掌门人的天分,办事有条不紊,令人信服,当初萧伯伯眼光是不会错的。”
江海天赶紧打住,“欧阳大哥再把我夸下去,我真感觉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们不说这些好吗?先先听听陆师叔打听的消息。”
欧阳行点头称是,“你看我一高兴,把正事都给忘了,陆叔叔你说你的,我洗耳恭听。”
星尘道长说,“我听说范银江献给皇帝的那日月神璧,皇帝见了很喜爱,常带在身边,平息了常年困扰他的哮喘病,所以皇帝睡觉都放在胸口上,可以说这件事在皇宫内外越传越神奇。可惜我没见到我那弟子,否则我会打听到更详细的消息。”
卫青说,“要想夺回日月神璧更难了。”
江海天坚定地说,“再有多大的困难,也要想办法把日月神璧弄回来,才能凝聚重阳岛的力量。”
欧阳行说,“你有这样的决心肯定能成。不过不要急于求成,过分蛮干会得不偿失的。”
江海天说,“欧阳大哥放心,我心中有数。今夜我想去皇宫中一趟,摸清那里的情况,再做具体的计划。”
星尘道长捋须说,“你的想法很好,可皇宫也是个龙潭虎穴之地,可要千万小心。”
欧阳行说,“要不我陪你去。”
江海天拒绝道,“我只是去探探路,看看有没有得利的条件,人去多了反而容易暴露行迹,我会见机行事。”
欧阳行说,“海天一向心思缜密,你去单独去我没有不放心的,只是皇宫对你来说是个相对陌生的地方,凡事都要谨慎为好。”
江海天回应道,“欧阳大哥慎言入耳,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轻举妄动。”
这时,关天鹏开口说,“掌门人派谢昆和单飞去跟踪范银江,打探他的行踪。我们都来京城一天了,不知道他们从江南来京城没有?”
星尘道长说,“其实范银江昨日和我们同一天到达京城的。昨天晚上我无刺探了一下,他在贵宾楼招待了一些在江南武林大会上露过脸的江湖人物,谢昆和单飞就混在他们其中。我意识到他邀请这些人物不只是参与朝廷武状元那么简单,总有一种感觉他要做什么大事?”
卫青说,“我们一到京城,我就把联系的记号从诚门一直留到同福客栈,谢昆和单飞两兄弟应该会找到这里来的,他们潜入敌人内部,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江海天说,“我想他们不会出岔的,没有及时跟我们联系,也许他们想打听一些更有价值的消息,再等一点时间,他们就会回来的。”
欧阳行说,“我也觉察到范银江这近年来笼络武林人士的人心,不单纯针对东海派,是别有用心的。尤其这一回他把大量的江湖人物招揽到京城,不知有什么惊人的动作?”
卫青说,“他会不会知道我们来京城,专门俩对付我们的。”
关天鹏说,“那他也是太抬举我们了,那整个江湖给我们为敌。”
江海天说,“要对付我们,他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力气,他是东海派反叛的人,江湖上把他和我们的争斗看成门派之内矛盾,不会有更多的人为这事而不遵守江湖道义的。这次来京城重要是夺回日月神璧,最好不要招惹其他无关的事。”
众人又说了一会话后,星尘道长忙了一宿,欧阳行赶了一夜路,都暂时去休息了。关天鹏和卫青出去再打探一些消息。只有江海天等到天黑以后,就声无悄息的潜入皇宫中,他选择这个时间而不是深夜,有他一番道理,他认为皇帝在就寝前都要消遣一番,此时皇宫人来人往,守卫必定放松警惕性,容易混进去到了皇帝就寝后的深夜,那侍卫就可能提高精神,严防死守,行踪就容易暴露。
江海天的海上飞的轻功在东海派可以说是到了一流的水平,面对森严的皇宫高墙,他不费吹灰之力就乘风破浪般地飞进皇宫高墙之内,他抬眼望去,皇宫琼楼玉宇,灯火闪烁,直连云霄,放眼观止谁都会晕乎,真可谓侯门深似海。江海天躲过第一道侍卫巡视的防线,直接深入宫阙之中,但皇宫如迷宫一般,总这样躲躲闪闪也不是办法,身法慢了耽误时间,飞檐走壁又会引起风吹草动,还没达到目标就泄露行迹,岂不前功尽弃。江海天抬头看看天空,在空洞的苍穹之中有一轮快成圆盘的月儿在轻如薄纱的云层中忽隐忽现,就像他现在的心情,忐忑不安。
江海天等到一队侍卫刚从他眼前过去,正要抬起步伐前进,谁知他身后的假山上的一块石头无缘无故地自由坠落下来,弄出来一阵很响的声音,刚走过去的侍卫回过头来喊道,“是谁在那里?”
江海天身形一晃躲在花树之中,此时一个侍卫赶到察看,只看见假山上还有往下滚的碎石和地上一块大石头,除次之外他也没看出来有其他可疑的迹象。
他嘀咕的说,“快到中秋了,皇上要摆宴席赏明月,那些工匠也不把这些石头固定好,像弄鬼一样怪吓人的,我要反映这情况。”
说完,他挪了一下身子,四下张望了一下,急促地揭开裤腰带向江海天躲藏的那一片花树中撒起尿来。等他的那几个侍卫喊话道,“你在那里干吗?有什么情况没有?”
“没什么情况,就是山上一块石头掉了下来。”
“那你还不快出来,躲在那里干吗?”
那侍卫有一点不耐烦,“老子方便一下不行吗?你们走你们的。”
“什么方便不方便,是不是憋的慌拿出来凉快凉快,想女人了吧。”
那几个侍卫又损了几句随着一阵笑骂声而远去。
江海天忍受一阵尿臊味,见那侍卫整好裤腰带正要离去,从侧面看那侍卫的身材和体形跟跟他相差无几,他灵机一动想好一个主意,但那侍卫已经往前走了好几步,贸然出击太冒失了,他抓住眼前的花树使劲摇晃了几下,那侍卫突然听见身后有沙沙作响的声音,他咦了一声,转过身来走上前咕囔着,“见鬼了,什么声音……”,
他还没看清什么,就被江海天电闪般点到在地。江海天扒下那侍卫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你让我闻了你的尿味,那我就让你睡上三天三夜。”
江海天把他塞进假山中地一个刚容下他身体的山洞里,清理完现场,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现学侍卫的步伐见路就走,微低着头避免和别人正面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