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下属11个市城,北大童、肃州矿产丰富、工业较为发达。
南下运城属于商贸通线,盐铁获利颇多,东西两侧平原较多,农业畜牧较为兴盛。
太袁坐落西城中央,面积不大倒也还算占据四方便利。
即是做为西城省会,除去经济发达的必要条件,也起了个带头的作用。
阎西山执政西城大兴土木,道路发达,交通便捷,算是最杰出的成就与功绩。
做为西城王的儿子,阎志国深知一地治一城的浅显道理,所以,大多数决策也都以太袁省城做为试点城市。
诸如此前禁烟一事,太袁鸦片生意一但做不下去,失去了中央枢纽,其他各市州也就不攻自破,即便有些残余跳脚虾,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不值一提。
同样,今日的大会,既是威慑,也是试点。
大会,白发苍苍的太袁教育厅长许国良昏昏欲睡,到场的还有城中教育部长黄邪,晋南教育部长齐新、晋北龙有生、西面的谷力、晋东左乐心。
捎到诸如城中校长包飞羽在内的,其他各地代表校长。
整个会场静悄悄,无人开口说话,人人神色各异,都在等待着大会召集人出现。
很快,压轴主事人终于姗姗来迟。
年轻人推门而入,身后带着雷战,毫不避讳直接坐在主位,教育厅长许国良脸色微变,掩饰极好。
阎志国刚一落座,掏出一沓厚厚卷宗直接摔在桌子,
“知道吗?老子昨晚一夜未睡,就是在看你们这些破事儿!都拿下去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众人不敢说话,接过卷宗往下传,当属许国良脸色最为难看。
年轻少帅懒得理会这群人内心想法,当场一拍桌子高声怒骂,
“自诩读书人!也不嫌害臊!大半辈子书海钻研!还不如一条狗!你说说你们有什么用!”
阎志国十分生气,昨夜挑灯夜读,整个太袁五个地区,共计57家记录学院,家家一个鸟样。
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不仅设施全无,院校更像一座破烂空壳子,更为夸张的是,这么多学校,学生先生加起来还不足500人。
这些钱去往何处,答案不言而喻。
年轻人的怒骂,众人都不敢开口,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去触少帅的眉头,可偏偏就有不怕死的。
许国良越听越气,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站起身,
“少帅,我们教育界的事,我自有定夺,不劳少帅费心!”
许国良不愧的肚子里有几斤墨水的读书人,一语便戳中要害。
言下之意,不外乎阎志国虽为少帅,却并无插手教育之实权,领着个督办处处长身份禁禁烟草还行,指手画脚教育界,则不够格。
许国良的话一说完,会议众人神色略有轻松。
阎志国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其眼神中蕴藏的讥讽,
“许厅长的意思是,我不够格,是吧?”
许国良冷哼一声,并不答话,不过其意思倒是表达的淋漓尽致,当下便有不少朋党前打抱不平,
“是啊,少帅,这些问题我们会加以改正的”
“少帅,您这样有些抛规越矩了”
“少帅,您也要体谅体谅我们不是”
阎志国听着众人的话语声,反而不再那么生气,眼中带着怜悯,轻轻掏出一本证件扔到桌,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年轻少帅眯着眼睛,众人看着证件大大的“督查办总长,总管三事六政”几个大字,神色尴尬如同吃了屎。
阎志国眼神来了,又转头看向许国良,
“老家伙,刚才不是很骄傲吗?哑巴了!现在老子能不能管你!”
许国良拉着老脸,脸火辣辣的疼,不过他还是不甘示弱,
“少帅,你这是在胡闹!你知不知道!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做!西城会有多大的动荡!多大的损失!”
敌人越气愤,阎志国就越兴奋。
年轻人眯起眸子,嘴角勾浅笑,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模样,
“老子乐意,你管的找吗?”
许国良已然气炸,顾不住什么文人风骨,当场炸毛,
“阎志国!你当真要把西城败完才甘心吗!禁烟还不够吗!”
年轻少帅翘着双腿靠着桌摇摇晃晃,尽显无奈本色,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许国良怒火攻心,不断咳嗽,
“阎志国!我给大帅做过幕僚!按辈分你得叫我叔叔!你今日如此辱我!这个教育厅长不做也罢!”
年轻人眯着眼睛,差点笑出声,威胁他阎志国?拥有系统的支持,还怕缺人才,别说一个教育厅长,就是会所有人都走完了,还是件好事。
许国良毕竟为政多年,又与部下同流合污,他的话还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当下就有几人站起身,悲愤欲绝,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年轻少帅根本不给他们机会,掏出配枪“嘭”直接砸在桌,
“老家伙!别给小爷来倚老卖老这一套!你想走可以!其他人想走老子也不拦着!但是这么些年,你们在西城吞了多少钱!通通给老子吐出了!”
“噗---”
吐是吐出来了,不过不是钱,是血。
阎志国话音落下,气火攻心的许国良,再也压抑不住涌到喉咙的一口血,血洒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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