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时作一个篮球般大小的火球趁着仅剩下毒雾的掩护,划破了虚空,朝着凌叶的身后迎面射来,就连空气都散发着焦味,如同被火焰给灼焦了一般。
这是白沙偷袭的一招,说实话对于阴鬼骨能够一拳秒掉蛇婆婆他也产生了一种想要转头就跑的冲动,但是一想到如果自己俘获了这二人,自己在组织中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所以在巨大利益的诱使下,他强压下了心中的恐惧,决定偷袭一次凌叶,毕竟在他看来,凌叶并不强大,虽然可能有点小本事,但是在这样的偷袭下,也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对于白沙的存在,凌叶早就有了堤防,在白沙动手的瞬间,凌叶甩手将从空间袋中取出的七星龙渊剑甩了出去,刹那间散发着星芒的七星龙渊剑化为了一道银色的光束,瞬息之间就洞穿了白沙所释放的火球,紧接着直接贯穿了白沙的大腿,剑刃直接没入地底之下,将白沙定在了原地。
七星龙渊剑有着碎渊的效果,被刺中的大腿中细胞迅速的被瓦解,剧烈的疼痛让白沙的脸色剧烈的扭曲了起来,不禁捂着自己的大腿鬼哭狼嚎了起来,惨叫的极为凄厉,就如同受到了什么残酷无道的酷刑一般。
着实这与酷刑已经差不多了,毕竟瓦解血肉的碎渊效果就如同绞肉机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搅碎着他体内的血肉,这种滋味由此可见了,然而这也是七星龙渊剑的恐怖。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们对神眷者下手的目的!”凌叶收回了圣光,缓缓走到了白沙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沙,虽然同为二阶,但是双方之间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身上的装备差距更是巨大,他瞬息之间便被制服也很正常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帮人打工的而已,对这个什么目的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白沙连忙喊道。
“哦?!”凌叶转过身端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玩味道,“我也不讨厌你这样的,不过严刑拷打我并不喜欢,毕竟这是文明社会,我也不会干这么低俗的玩意儿!”
白沙心中一喜,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凌叶会严刑逼供,不过下一刻他的心又一次落入了湖底。
凌叶补充了一句,“这玩意儿叫阴鬼骨,只是一具没有意识的傀儡而已,没有任何的感情,当然更没有同情心,咱是文明人,所以这种粗鲁、低俗的事情就给他代劳了,我要和你说好啊!毕竟这只是一句傀儡,所以我只需要给他下达一个小小的严刑拷打的命令,只要我不喊停,他的动作就不会停止,相信他能让你吐露出我要的信息。”
白沙看着朝着他走来的阴鬼骨,白沙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你是魔鬼吗?”
“你认为对一个要我命的人仁慈,这可能吗?”凌叶嗤笑了一声,“哦,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叫凌叶,是学府天涯城现任十圣第七席,也是这市的检测点的领导者,很高兴见到你!”
白沙听到凌叶这个名字先是一阵迷茫,这个名字似乎很耳熟,仔细一想,也渐渐地想起了什么。
凌叶没有打搅白沙的回忆,只是拨打了一个电话,让蓝朔找人来清理一下这个地方,毕竟这个地方太过血腥,那个半死不活的蛇婆婆生死凌叶并不在意,毕竟有一个人活着就行,再者现在冥界关闭,蛇婆婆就算挂了,魂魄也无法进入冥界,而凌叶更是有很多对付灵魂的法子,说起来拷问死人,要比拷问活人要来的简单的多。
而这个时候白沙也终于回想起了凌叶这个名字,关于凌叶的信息也尽数的回想了起来,他脑海中的信息与凌叶相重合,可以说完全吻合,不过如此变态的战斗力简直就是开挂了,瞬间秒杀了他们两个晋升了许久的二阶神眷者,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在这里!”白沙状若癫狂,凌叶不是一直在检测点的吗?怎么和一个刚刚检测出有资质的萌新待在一起?
“拷问吧!”凌叶给阴鬼骨下达了命令,在阴鬼骨脑海的记忆记载中十大星球古往今来的酷刑,就算是神,也在这样的酷刑下消息马上就会有。
很快白沙痛苦的惨叫声响起:“啊啊啊”
这叫声,惨到令人心酸。
而为了不让李丹露留下心理阴影,凌叶便提前带着一脸恍然的李丹露离开了这个地方,反正有阴鬼骨在哪儿,这白沙情报一旦交代了,也必死无疑,毕竟他看到了太多太多不该看到的东西,阴鬼骨会打扫好现场的。
“你你真的变了!”李丹露盯着面不改色的凌叶,轻声道。
“是不是变得很残酷、很冷血?”凌叶一个人走在前面,双手插在口袋里,头也不回的说道。
李丹露摇了摇头,“有点吧,以前的陆景虽然也狠,但是却也办不到这样的风轻云淡,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凌叶默默的走着,是啊!从一开始到现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的人生轨迹就开始了改变,冥赐予了自己见识到这真正的世界,但是却也让他的性格开始默默的改变,不过凌叶并不后悔,当初那样平凡的生活虽好,但是却并不是他所希望的生活。
“既然早就到了,躲着干啥?!”凌叶转过头,盯着路口的转角处。
很快一道穿着白色衣裙的靓丽少女从昏暗的转角处走了出来,意味深长的笑道,“你不打算和那位姐姐发生点什么吗?我看那位姐姐对你很有意思哦!”
凌叶听闻讪笑了一声,“古琼怎么是你来了?蓝朔呢?”
来人正是古琼,原本凌叶会以为会是蓝朔,没想到来者却是古琼。
“蓝朔可忙着呢,这点小事就由我来代劳了,你也真是的,仅仅是出来了一趟就惹上了这样的麻烦”古琼说到这里,语气中透露着深深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