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失败了。
古城的人传来的消息,听得宋家父子脸色都很难看,他们够重视叶默了,还是低估了他的战斗力。
干掉叶默,嫁祸给柳家或陈逸明,只等柳浣纱跟他们互怼,便可以坐收渔利,这就是宋家父子的计划,可惜计划刚开始,就胎死腹中。
上次的婚宴,唐麒麟和龙成虎跳出来搅局,宋家父子没看到想象中的画面,一直心有不甘,一直在暗中等待时机。
眼下,柳家和陈逸明都在搞叶默,恰巧叶默受了重伤,柳家父子觉得是时候出手了,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没能得逞。
此时,书桌前的宋青书,对椅子上的宋耀祖请示道:“爸,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了想。
宋耀祖淡道:“我们这次虽然没能干掉那小子,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证明了一点,要想除掉那小子,比我们想象的要难,我们不能再妄动了,只能静观其变,但愿柳家和陈逸明,别太废。”
“明白。”
宋耀祖揉着太阳穴,朝宋青书淡淡挥挥手,最近老想着怎么套路别人,却总是竹篮打水,有点累呀!
许久,宋青书也没有离去,欲言又止。
见状,宋耀祖问道:“青书,你还有事吗?”
宋青书面露担忧:“爸,我们这次没能得手,有可能暴露意图,可能陷入被动。”
宋耀祖有恃无恐:“就算那些人把我们卖了,仅凭他们的一面之词,柳浣纱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估计她也不敢乱来,她也担心我们联合柳家和陈逸明来对付她。”
“我明白了。”
宋青书必须承认姜是老的辣,就在他退出书房的时候,叶默也跟柳浣纱结束了通话。
玩了几分钟电话,接着脑袋一歪,嘴一咧就睡了过去。
上次,叶默在楚州街头看到那个长腿的勾魂背影,后来几乎每晚都能梦到那个画面,可不知为毛,一觉醒来,还是没能欣赏到波涛汹涌的画面
接下来的两天。
由于叶默把导演们吓坏了,不等他挑戏,导演们也会把最轻松的,最适合叶默演的炮灰交给他来演。
对此,叶默自然没什么意见,饶是上镜时间不长,一句台词,叶默也都尽心尽责的演好每个炮灰,仿佛真的很认真的在学拍戏。
面对导演们的半真半假的夸赞,叶默一笑置之,学拍戏只是进入盛世蓝天,及给叶璇铺路的必要过程,没想过以后要靠这个吃饭,用透视赚钱无疑更轻松。
鉴于那个偷拍视频的家伙,居然是剧组的后勤,所以叶默还不时留心身边的人,好在并没有再发生类似的状况。
这两天,楚静频频往叶默身边凑,有事没事就拉他吃饭撸串儿。
虽然被她搞的哭笑不得,但也没有拒绝她的热情,他就是再傻,也知道楚静想表达什么,而他能做的,就是尽量与楚静保持距离。
不过都是装出来的很淡定,毕竟叶默是个正常男人。
在叶默的劝说下,楚静也通过助理,象征性的澄清绯闻,加上姚岚的特殊手段,现在剧组不再有人议论他们,不过私底下仍有人认为楚静被叶默睡了。至于上的风波,仍未平息,不过热度已经下滑,貌似楚静与叶默是否真有一腿,他们之间有没有第三者,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叶默“是谁”。跟预想的差不多,叶默成了“名人”,有心人开始关注
他。
柳浣纱动手了,不过却给足了柳茂运面子,柳茂运主动辞掉职位,美其名曰老了。柳茂财这两天都没露过面,据说是病了。
聪明人都知道,这是柳浣纱在给柳家众人警告,要是他们继续跟她作对,柳茂运就是例子。
人们猛然意识到,用不了多久,那个乡巴佬就要进入盛世蓝天,柳家众人根本无法阻挡,都在等着看好戏,想知道盛世蓝天的未来。
肖天宇老实了,王大炮很安分,陈宋两对父子也没搞事情
总之风平浪静,闲下来的叶默表示很不习惯,蛋疼的他,终于熬到到了今晚。
叶默要的人,龙成虎早早就派来了,姚岚家的佣人回去了。
没什么好说的,挖!
关上院门,叶默跟“工兵们”说了计划,也把画出的草图交给了他们,等他们下井后,便自顾去了姚岚之前给他安排好的房间。
空间中还有那女人身上的味道,如果叶默所料不差,这貌似是姚岚的闺房,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住一晚。
按惯例,叶默分别被叶璇和柳浣纱打了电话,被子一拉,美美入梦。
次日,清晨。
叶默听人汇报了井下的工作进展,一切顺利。
跟他们交代了几句,就直接去了剧组。
跟几位导演打了声招呼,叶默有意无意的询问了整部戏的进展。如果天气允许,最多再过半个月,这部抗战片就能杀青。
稀里糊涂的又过了两天。
此时,晚上九点半。
叶默与楚静并肩走在古城的街头,两人各怀心思,心不在焉。
忽然间,叶默停了下来。
他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不久前蹲地上画圈圈的地方。
低头之际,眯眼看去。
右前方,地下20米处,有人正朝他所站的位置挖来
楚静不禁好奇的朝地上看去,半晌,忍不住问道:“能告诉我,你傻乐什么吗?”
赶紧收回视线,叶默干咳道:“没什么。”
叶默在这个地方停留过不知多少次了,楚静觉得,叶默肯定有什么瞒着她,可既然他不说,她也没多问。
在她看来,能这样跟他走在一起,就已经满足了。作为一线,楚静想想也觉得有点滑稽,可事实就是这样。
怕她再纠结这个,叶默适时转移话题:“今晚想吃什么?”
跟前几次一样的回答,楚静开心道:“喝酒,撸串儿。”
叶默下意识朝楚静的纤腰看去,不禁有点替她担心:“像你这么暴吃暴饮,就不怕长胖了?”楚静一挺胸前的傲人,得意道:“放心吧,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