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几个,也对消失已久的老米,以这个形态出现很意外。
但修仙界什么样情况都可能发生,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
湵月向长老们介绍了守智,双方相互见过礼之后,逐风急切的问道:“老米,刚才湵月传来的讯息是怎么回事?”
老米将一块玉简交给他看,逐风接过看完之后,把玉简传递给另外两人,他又问老米:“你同他们商议过了?”
见老米的神情,逐风就知道他没有说,他又接过赤麒递过的玉简,对守智道:“守智道友,还请一观。”
其实刚才,余暖已经将龙脉所说简略的传音给了守智,他用神识扫过玉简,道:“此事事关重大,我需要向宗门请示,而且逐风道友确定,布阵之后可以将这雷引下来吗?”
逐风道:“道友有所不知,这九天刑雷是天地初开就存在的,它与九幽相连,形成了一片雷域,我们引动的是与之相连的九幽雷域之雷。”
仙界的天刑之雷,哪是如今的隐仙域能够的着的。
守智严肃的问:“既然是天刑之雷,肯定有什么禁忌,还请道友如实相告。”
逐风不能昧着良心说么有,他道:“一般都是具有雷灵根之人才能引动,余小友拥有玄字令牌,除了她能解开封印,其他人不行。”
守智十分清楚,既然他们来了,肯定是推脱不了的,他道:“余暖刚进阶金丹大圆满,她现在直接进阶元婴,恐怕灵力的积攒还够,时间上来不及了吧?”
老米最清楚,其实余暖的灵力早就积攒的差不多了,这是守智在为她要好处呢,他道:“离献祭时间还有五个月时间,可以让余暖到青木湾的龙族秘地去修炼,她有水灵根,在那里修炼是相得益彰。”
沐云更是道:“我妖域有可以炼制化婴丹的各种万年灵药,还有锻体用的洗髓灵泉,可以无条件为余小友提供。”
引雷虽然危险一些,但万年灵药炼制的化婴丹,可遇不可求,而且妖域的洗髓灵泉,听说就连妖族的后辈,都没几个够格进去使用的,这对余暖或许是个机缘。
元婴天劫再加上引动九天刑雷,守智不敢一个人做主,他给鸿风传询之后,就和余暖住在了妖庭的客院。
余暖修炼的很不安心,而且她昨晚试了一下传音戒,还是联系不到小乐。
她找到守智道:“师祖,没用雷灵根我能引动天雷吗?”
守智失笑,道:“怎么不行了,九天刑雷听着可怕,其实和雷劫是一样的,再说这雷只是以你为介,引向冰山,等你鸿风师祖到了,我们一起教你使用符阵相和的方法,给自己设好防护法阵。
九天刑雷据说在仙界是一片雷域,它与九幽之域的某些空间重合形成了九幽雷域,相传上古时期,很多的修士都想到九幽雷域用它锻体,可只有极少数的人才有这个机缘。
咱们的天玄老祖和星泽老祖元婴之后都曾有缘在那里炼过体,不过他们当时进入那里的令牌已经不知去向了。”
余暖惊讶:“原来师祖知道九天刑雷啊!”
“嗯,我之所以让师兄过来,就是想让他在事后和妖族谈判,让他们将能进入九幽雷域的令牌给你一个,将来你可以到那里去锻体。”守智有他的思量。
既然妖族说能引动九幽雷域的雷来此,那么他们一定有可以进入雷域令牌,反正妖族最是惧怕雷劫,他们留着也没用,不如给余暖用。
鸿风来的很快,不仅他来了,敖青也跟着一块来了,能将冰山融化了,妖族就再也不用献祭五大神兽血脉后辈了。
余暖很纳闷,敖青不是进虎谷了吗?他怎么来了?
敖青主动和守智道:“守智,这次虎谷之行,十阶只能在那里呆一天,就被甩出来了,余小友和幻月的事,你看?”
现在是妖族有求于人家,话还是说清楚的好,省的守智以为他们都没有进去,没有按约而行。
守智只是想给幻月一个教训而已,他道:“进去一天也是机缘,既然我说只拦她三次,就只有三次。”
敖青十分高兴,他也知道他们师兄弟要私下商议,就先行离开,找湵月去了,他比老米几位长老辈分低的多,找他们不自在。
守智将目前的情况和鸿风一一道来,鸿风也认为可行,引雷虽然有些危险,但何尝不是一次机缘。
他道:“令牌的事我一会儿去说,碧霄界妖域青木湾秘地的灵气和上古时期不相上下,余暖这次把握机会,如果能在那里将丹田多按一段时间会更好,但也要量力而行。”
两位师祖都来给她把关了,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师祖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等鸿风和逐风等人谈妥了条件,就在妖庭客院利用五天时间,教会余暖布置他们联合设计的符阵应劫法阵。
然后余暖先是在妖域洗髓灵泉炼体。
妖域的洗髓灵泉,是真正的泉,不像余暖的仙灵泉只是一口井。
此处地方位于妖域东南方位青木湾左近。
妖族长老逐风和沐云,加上赤麒三位,一起将灵力注入入口处的石壁之上,石壁就慢慢隐去。
站在石壁三尺处的余暖,被扑面而来的水灵气包裹,下一瞬,她就站到一处流动的泉眼边。
泉水氤氲,远处还传来叮咚叮咚的水声。
眼见这里泉水是流动的,余暖心中很满意。
她下到水中之后,开始运转星辰诀。
考虑到余暖的功法可以吸收星辰之力,鸿风师祖在之前就提出要求,请妖族在晚上开启洗髓泉。
此时的余暖,盘坐在泉水中,放开身上奇经八脉十二正经,开始闭目修炼。
这灵泉果然厉害,不过下来几息,余暖全身的骨骼和关节都如同错位一般,咔咔直响。
洗髓泉水随同星辰诀的运转,不断冲刷余暖全身毛孔。
她瞬时觉得全身奇痛难耐,仿佛每个骨头缝里,都有无数细毛毫针在扎她一样。
这和从前阿爹阿娘给她泡的锻体药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