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奇葩父母
正好天心端了两碗稀饭,还有一些包子,用一个托盘装了上来。看着天心刚好要放下的时候,麒麟飞扑过去,直接把他手上的托盘全部撞翻,两碗稀饭一碗倾倒在了桌子上,另一碗直接飞向了王大兰全部倒在她的衣服上了。
“啊!”
引得王大人一声惊叫,那老实的男人也站了起来,冲着麒麟就一脚踢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道:
“这孩子也是养些啥不好养些没用的狗,消费家里的粮食不说,还养这么多。”
就是天心这么老实的孩子,听着这话也不顺耳,这什么意思啊?指桑骂槐,难道是在骂自己这几个人在这里住了吃了吗?但这关你什么事?
想想这又是小竹的父母,自己也不好多说人家骂就骂呗,天心还是赶紧收拾碗筷,又把桌子重新收拾了一遍,王大兰回房间去换了一件衣服出来。
这男人踢麒麟一脚倒是没踢中,麒麟怎么可能会让他踢中呢?麒麟原地一跳跳到这男人的头顶上去,伸出几个爪子同时扒拉,把这男人的头发扒拉的像一个鸡窝一样,不小心还扒了断了几根。
王大兰换了衣服出来,看到那只狗欺负到自己男人的头上去了,而男人拿他还没办法,你打它它往上一跳,你的手打过他又掉下来,还是在你的头上,也不知这狗是训练过还是怎么样,难道是杂技团的吗?
一条狗都敢欺负人了,还爬到人的头上作威作福,王大兰也是很生气,抡起一边的扫帚就往狗打去,但麒麟哪里可能被他打着,倒是狠狠的揍了自己男人几扫帚。
“干什么你看着点打呀,怎么往我头上打,打的我一头的灰。”
“我是打你吗?我是打那只狗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是在帮你你还说我。”
得了,两个人就在这里吵了,起来看的一旁的天心直翻白眼,这两人怎么这样。算了,把这里收拾一下,回头又重新给他们一人煮了一碗面端了过来。
这两人也不讲究,灰头土脸的,端着面就吃,一边吃还不忘指责对方。
吃完了饭一时找不到什么事做,他们又不愿意去洗碗什么的,反正有天心伺候着他们享受着不管怎么样,王大兰都还是想到楼上去,在楼梯口那里徘徊了几次,但哮天都没有走开就在那里看着。
在王大兰看来要是麒麟在那里守着他可能还有点胜算,毕竟麒麟还是一只小小的金毛犬,但是哮天不一样哮天的个头就是一只成年的杜宾。看上去就不是很好惹的那种。
贾成林没想上楼,但是吃完饭之后伸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抖落一些灰尘,然后就出门了。
对于这个村子里的情况他们还完全不了解,所以出来走一走了解一下。
走到村子里正好看到秦大省也在组织一些妇女收菜,并把菜整理一筐一筐的放好,他走过去笑着问道:
“大嫂子,这是你家的地呀?”
“哈哈哈,我倒想是我加的,可不是我加的,全是你家小竹的,你看我们全村的地都被他一个人承包了,我们呀,我们在这干活现在都算是帮他打工。”
贾成林没想到听到这个消息,全村的地一家人有个几亩地10来亩地都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全村的地都是自己女儿的,那女儿不就成了地主了吗?而且这些人都是在帮他打工,自己起眼看来,这里收拾菜的都有10来个人了。
看来这一趟真的没白来,没想到这个女儿这么能干。
贾成林按下心头涌起的狂喜表面,还是稍微淡定的说道:
“他那城他一个丫头能做得了这么多事啊?”
秦大婶呵呵笑道说:
“哪不成了?我们村就没有小竹办不了的事,我们村要不是小竹的话,能有现在这情况,这学校也是小竹捐钱修的,就连从村外的大公路进来的小公路也是小竹捐钱修的,我们村啊都沾了小竹的光,你们呀养了一个好女儿,这下你们过来就好了,该你们享享福了。”
听到这样的说法,贾成林心中高兴的不得了,指了指地里说道:
“这丫头啊,还是不太会种地,你看这么多地全部用来种菜了,这要是种粮食的话该要收多少。”
他说这话,村里的其他人都笑了,陈桂花就借口回道:
“你要说别人不会种地呢,那到还可能你要说小竹不会种地,那就是你不了解情况了,你看看我们这些菜,我们这些菜可是与别的菜不一样的,我们这菜啊是论克卖一颗菜就要几块钱呢。”
“对呀,我们村现在能发展成这样,全靠小竹种的这个菜,这些菜才是真正的赚钱的东西。”
在那里干活的人听说了这个是小竹的父亲,一个一个的争先恐后的给他介绍着村里现在的情况,这可把贾成林听的一袋一袋的,他倒是没想到女儿的能力这么强,居然把整个村都是他带动的,而且他居然种出来的东西能卖那么贵,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秘方,这下可好了,自己和王大兰可能这辈子的依靠就是这里了,嗯,这么好以后自己就是老太爷了。
贾成林到地里走了一遭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看来投靠这个女儿是最正确的决定以后自己就衣食无忧了,但这个消息老婆子肯定还不知道,赶紧回去告诉老婆子。
他们的改一改决定了,当初他们是决定把女儿带走,不管怎么样,有一个养大了的女儿在身边。他们才老有所依呀。
但现在看来,把女儿带走还不如自己老两口留在这里,如果自己和王大兰留在这里,这村里的人对自己有更多一份尊敬,还能吃得好,穿得好,这日子过得美美的。
回到家里看到王大兰还在跟那两条死狗对视。贾成林哼一声,拉着王大兰,就在一边说起悄悄话来。
天心没有偷天人说话的习惯,虽然自己可以偷听到但不想听,不过看到王大兰在说了话之后,转身就是一个笑眯眯的样子。那笑容一看就没安好心。
天心就有一番感慨,怎么姐就落下了这样的一对父母,要是姐跟在他们身边长大,肯定没有现在的样子。
该谢谢他们把姐搞丢了呢。
哮天犬有些不高兴了,因为这两个人在家的原因,自己就只能守在这个楼梯口,特别那个女人的小心眼,谁看不出来呀,要是自己一闪身他就想上楼去了,不想让他上楼去破坏掉楼上的一些东西。
可是守住楼的同时就把自己困在这里了,这就让爱出去溜达的哮天犬,不太高兴了。
这两人在那说过悄悄话之后,然后两人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昂首挺胸地重新走出门去,他们要去这村里显摆一下,他们是小竹的父母。
两人连袂来到地里,他们又从河边往村外那里走去,那边正在种药材。
因为年轻的一辈去洼地耕种去了,这里留的只是负责栽种的几个老年一点的人,负责人就是秦大伯了。
秦大伯他们出工比较早,早上7点不到他们就来到地里,先把地按照专家的要求以及小竹他们亲自画好的路线理好垅。
因为专家说过把土地挖开,要把它凉一凉晒一晒,不要挖一个窝,马上就种下去,晒一晒之后可以散发一下泥土里的一些不好的气味。
而且他们种的是药材,要求自然比种一般的粮食不一样,理的垅也肯定不一样,间隔就间隔的比较远。
从早上7点干到现在10点多了,几个老头就坐在田坎边上,拿出自己的卷烟来。互相之间搭个火,抽起烟来了。
因为听男人说过,这个村所有的地现在都是女儿的了,所以王大兰走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像女王在巡视自己的王国一样,昂首挺胸走了过来。
看到这边几个老头坐在那里没做事在抽烟,而地里也是稀稀拉拉的几条垅。并没有向种粮是那样的排的整整齐齐的,王大兰就有些不高兴了。
王大兰冷着个脸走了过来,似乎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一样。
秦大伯倒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看到他们走了过来,一来出于对小竹的疼爱,二来想这是邻居打个招呼,这是应该的,秦大伯招呼说道:
“你们出来转转啊,也好看看我们这个村子吧,我们这里就是山太高了,以前太穷了地也不多,就这一大片呢,算是比较宽阔的了,但主要的地就在这里。”
老农民说话三句都不会离开说土地。秦大伯自然也是这样。王大兰没有答话,但是贾成林说道:
“是我们出来转转看一看,这地是要用来种啥呀,怎么挖成这样?这里的垅也不像个垅,这两排垅之间在里一个垅都可以啊,这活做的。”
男人开口在前,王大兰自然就敢说话了,也不等秦大伯他们回复,说这是按要求操作的,王大兰就连忙接口说道:
”是这做的什么活啊?也就是欺负我们女儿小竹不懂农活,你看这地做的真的是浪费了,好好的地白拿钱做事啊。不行,成林啊,我觉得这事儿还要给女儿说一下,以后这事儿她不懂,她不会管,咱得管起来,不然咱女儿的钱全部被这些人给祸祸了。”
坐着抽烟的几个老头一听这话就不太对劲,这有这么说话的吗?这地按要求做的自己几十年的农民了,还是第一次被人批评说不会种地呢。
当下几个老头的脸色都不太好,秦大伯还好能稳得住。
秦大伯慢慢站起来,把自己手上的烟嘴抖了抖,把所有的烟灰抖到地里,然后指着地里说道:
“这说也不是这样说,我们这地呢小竹是要计划用来种一些中药材,按专家的要求种中药材,不能像种粮食那样理垅,所以我们就按专家要求的间隔要有一米以上来理的。”
“种药材?”
听说这地要用来种药材,贾成林就皱紧了眉头,王大兰就直接嚷嚷道:
“哟,这是谁跟我们家小竹出的主意啊?这么好的地用来种药材?药材那东西是随便的人能种得了的吗?那人家种的都是要技术员的,你们几个老头能种得出药材来,这不亏死我们小竹了吗?“
贾成林也装着自己是老农民的样子,一幅自己很能干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伸手还抓了把土掐了掐说道。
“这地倒是好地,种粮食倒应该收成不错,但种药材可能不行。”
王大兰挥挥手说道:
“得了,今天你们也别干活了,也干的也不多。今天干的活就不算,等我们跟小竹再商量一下,这地可不能这样浪费了,工钱也不能把白给工钱。这样干活不是坑人吗?”
几个老头膛目结舌的,看看这夫妻俩看样子是要赶这几个老头走,而且言下之意今天做的工都算白做,今天不算钱的,对几个老头来说,做一天半天白做他们没所谓,因为大家都知道小竹都是为了村里呢。
但看不起他们做的活,那就是对他们这些老农民的侮辱,我种了几十年的地难道我做不来活嘛,这样理垅不就是按照小竹的要求按照那些专家的要求做的吗?你们凭什么来指手画脚呢?
老舒头的脾气要火爆一点,腾的一下就站起来瞪大眼睛可能就要说话。
秦大伯碰了他一下,给他使了一个颜色,不管怎么样,这是小竹的亲生父母,别人有权利这样说,只是小竹听不听他们的,那还得看看小竹的态度,不是自己和他们去吵,那就没必要了。
老舒头重重的哼了一声没说话,但把头脸转向另一边。
而贾成林听了妻子的话,点点头说道:
“嗯。是这个理,我们等小竹回来再跟小竹商量一下,再中这地不能白白的浪费,至于今天你们做了这半天吗?也算是辛苦了,老年人也不容易,该怎么算还是要怎么算的。”
“哼,我还不差这几个钱呢。”
老舒头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