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该交代的事情交代了,九叔接着拿出了几件宝贝给杨毅,让他去拿去对付纪云,并告诉了这些灵器的使用法决。
铜镜、道袍、金钱剑,还有就是一些“压箱底”的符箓了。
这些灵器就是之前九叔拿出来的那一批,只不过是里面最好的几件,每一件都是灵器级别的好东西。
在僵尸先生世界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宝贝。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九叔自然没有“藏私”的必要,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交给了杨毅这个宝贝徒弟。
在这过程中,不厌其烦的叮嘱自然是少不了的。
杨毅虽然不耐烦,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师傅,也是为了自己好,还是勉强自己听了下去。
“师傅先待在这里好好修养,我会通知婷婷让她带几个下人过来照料师傅,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杨毅握住九叔的手,神色肃穆的说道。
随后杨毅把九叔背到了床上,让九叔在床上好好修养,自己离开了义庄,第三次去云顶山。
只是杨毅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离开义庄后不久,九叔马上生龙活虎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虚弱,好像刚才的虚弱不存在一般。
“我的剧本到这里就结束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九叔看着杨毅离开的方位,自言自语道“不过待在这里也无聊,我还是去云顶山看我的戏吧,毕竟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娱乐设施,不如看一场免费的仙侠大戏。”
想到这里,九叔对着床上一指,一个和九叔一般无二的身影出现在床上。
“这里交给你了!”
九叔对这个分身说了一句,然后化作一道灵光离开了义庄。
……
杨毅那一边。
对于已经来了两次的云顶山,杨毅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
而凭借着玉符的帮助,杨毅也没有因为阵法而迷路,顺利的来到了云顶山的边缘。
更让杨毅疑惑的是,在自己赶来的路上,竟然没有遇到对方的袭击,似乎对方完全没有意识到杨毅的到来一般。
对此杨毅虽然深感庆幸,但也有些不解,以及深深地戒备,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里终究是敌人的大本营,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望着被迷雾笼罩的云顶山地区,杨毅皱眉道,同时将兲禁傀儡拿了出来,让它戒备周围。
“进去吧!”
杨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是警备的踏入了隔绝云顶山内外的迷雾中。
这一步走出,周围的环境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和杨毅脑海中的云顶山全然不同,给人一种心悸的感觉。
云端之上,一座仙家宫阙若隐若现。
而以云端中的宫阙为中心,一眼望不尽的金甲神将一圈圈的排列着,似乎是在保护仙宫,不让敌人接近。
地面上,无数身穿黑色铠甲、手持青铜古剑的将士在戍守着地面,不时地能够看见一只只透明的鬼魂漂浮在半空中,也不知道是干什么。
只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一阵阵肃杀之气,仿佛这里是战场一般。
而随着杨毅的到来,原本一动不动的黑甲将士终于是动了起来,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杨毅这边走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阵法?
看到向自己靠近的黑甲将士,杨毅眉头一蹙,身旁的兲禁傀儡也随之动了起来,挥舞着精铁长棍开始和这些黑将僵尸战斗了起来。
轰!
仅仅是一击,兲禁傀儡便把靠近自己的几只黑甲将士打散,化为一股元气消散在半空中。
然而,下一刻又有相同数量的黑甲将士补充起来,继续攻击起了杨毅。
“擒贼先擒王,现在可没时间和你们这些杂鱼较量,先找到太玄子再说,也唯有打败太玄子,我才有一线生机。”
杨毅知道轻重缓急,即使有着九叔的传功,杨毅获胜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谁让对方的阵法已经布置差不多了。
本来杨毅的实力就比不过太玄子,加上阵法的加持,彼此的差距更大了。
若非这些黑甲将士没有自我意识,否则单单是这些黑甲将士就够杨毅吃一壶。
破虚之瞳被杨毅运转到了极致,得知九叔的铜镜也被杨毅用了出来,寻找阵法的破绽,而杨毅腰间的玉符,也是适时地发出了淡淡的微光。
在三者的作用下,很快铜镜发出了一道灵光,指向七玄八煞阵最中心的那座仙宫。
“果然关键就是那一座仙宫么?好在我会些飞行的法术,不至于拿那座云中宫阙没有办法。”
而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间聚集起了乌云,不时的有道道雷光在云层中闪过,隐约能够听到一阵雷鸣声。
纪云冷漠的声音自云层中传出:“不愧是茅山弟子、磐石道体的拥有者,实力果然不凡,但在我的七玄八煞阵中,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有脾气你给我憋着,不服就给我去死,想死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云层中一道雷电劈下,想要将杨毅劈成碎片。
而不远处,忽然间涌现出滔天的洪水,将这里变成了人间泽国。
更为诡异的是,洪水竟然是黑色的,仿佛能够吞噬人的灵魂一般。
唯有那些黑甲将士不受影响,继续攻击着杨毅。
七玄八煞阵中,瞬间变成了一片无法形容的鬼蜮,无数鬼魂凄厉的咆哮着,让人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却怎么也无法逃过这些凄厉的惨叫声。
铺天盖地的黑云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所过之处更是寸草不生,就连天地元气也尽皆消失不见,可见它们的恐怖。
更奇怪的是,如此多的异象,彼此间却是没有不和谐,仿佛是一个整体一般。
显然,纪云并没有玩耍的打算,而是一开始就用出了自己真正的实力。
现实果然和小说游戏不一样,boss也不是先平A后放大招,可惜时隔三日即当刮目相看,现在的我可不是之前的我。
看到这一幕,杨毅并没有慌张,只是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同时神情凝重,不敢有一丝大意。